「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左姗姗撇一撇嘴。
「那我大你几级?」
「坏爸爸。」左姗姗看着父亲坏坏地笑,想着爸爸说的大你几级,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你还想压死我呀?」
将军盯着姗姗眼里那股媚人的诱惑力,「可有人想压死你。」
「谁那么大胆,敢压将军的女儿。」
「陆子荣,他没压过你?」
「说什么呢,坏爸爸,」左珊珊就羞羞地低下头,不敢正视父亲的目光,「你,你怎么吃你女婿的醋?」
将军走过去,轻轻地搂住了,「那你告诉我,他有没有压过你?」「不告诉你。」左珊珊哼了一声,脸撇过一边。
「那就是压过了。」将军的心忽然就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搂抱的手也松开来。弄得左珊珊也不知怎么好。「爸,那我跟他算了吧。」
「傻丫头,胡说什么呢?」将军知道女儿已体味出自己的心情。
「你那么在乎,人家总不能……」左珊珊说这话,看着爸爸的脸,声音低下去。「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
将军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想塞了一把乱草,堵得慌。姗姗,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他说着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
「老爸……」姗姗一副无限依恋的样子,娇嗲嗲的,「女儿不是已经都给你了?再说,我结了婚还不是在你身边。」那意思是说,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要。她知道,父亲把她安排在北京,无外乎两个意思,一是确如爸爸所说,为陆家再创一份家业;二是就是图自己方便。
「傻丫头,话是这样说,可自己喜欢的女人却被别人占有着,爸爸就是再大度,也会酸溜溜的。」他刮了姗姗翘翘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sè_láng,人家的女人,你占着,还吃人家的醋,别忘了,我是你女儿。」她朝他做了个鬼脸,悄悄地贴在爸爸的耳边,「再说,你女儿除了你,还没有被他占过。」
「你说什么?」将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你不信呀?」左姗姗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对将军的态度显示出不满,「人家怕你受委屈,就一点没让他动?」
「真的?那他就……」将军没说下去。
姗姗羞羞地无奈地说,「他只是摸摸人家,爸……」她突然红着脸,抬起头,「你让女儿怎么样嘛。」说着一脸要哭的样子。
轮到将军心疼地抱住了女儿,「死丫头,你就不会哄哄他,可别让他生疑。」
「哄他,你又不高兴?」姗姗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兴又能怎么着?你们两人还能不同房呀。」
「坏爸爸,谁让你同意的,大不了你养着我,我一辈子不嫁不就得了。」
将军就一脸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人言可畏呀。」说完一副落落寡欢。
左姗姗就抛弃了所有的任性,小猫一样地拱在将军怀里,「好爸爸,好爸爸,女儿哪里也不去了,女儿就嫁给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说的将军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姗姗,看看爸爸给你的什么礼物。」
姗姗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爸爸也给了她一个礼物,那个礼物就是爸爸自己,当她看到赤裸健壮的身体上一柱冲天时,她软软地倒在浴池里。
「姗姗,你自己揭开被子看看。」将军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样子。姗姗不知道爸爸又耍什么花招,这些混迹于风月场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段。
羊绒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龙飞凤舞的对联:上联是……新房新床新被褥,下联是……旧人旧物旧家伙。姗姗看过了之后,啊呀一声,「爸……你怎么也这样说?」她不满的眼神盯在父亲的脸上,「在你的眼里女儿真的是破货?」
「傻丫头,爸可不是那个意思,爸是说,在这个环境里,你和爸虽然春风一度,但仍然可以重续良缘。」
「哼!」姗姗故作生气地,「算你解释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姗姗……」将军津津乐道于自己的设计,「还能不让爸上床?」他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这个坏爸爸,无赖。」姗姗也气得坐在一边,「上床也不让你挨人家的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着抱拥着女儿,「你说了,今晚可是爸爸的新娘。」她使劲拐了他一下,「刚才那副对联还少了横批呢?」
将军故作醒悟的样子,「奥,那就要女儿做一个爸爸看看。」
「那你也来一副,就算洞房之对。」
「好好,我们都写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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