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激情,让陈玲感受到萧风的深深依恋和浓浓情意。心防崩溃了,她强烈的回
吻着身上的男人,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搂住他的脖子,继而覆盖住他刺手的短发,
温柔的来回摸着。心里涌起奇怪的母性加爱情的情绪,这情绪逐渐把她漫洇,犹
如水浸满海绵,墨染黑宣纸。萧风似乎感受到了陈玲的心理变化,吻也变得温柔
起来。两个人逐渐体会到了情人间的热吻时什么感觉,那样的心旷神怡,让人着
迷。陈玲觉得私处被火热的坚硬抵住,研磨,这让她奇痒难耐,她的yīn_dào蠕动着
,分泌出蜗涎一样的汁液来。
多么疯狂,在自己亲外甥的挑逗下,自己再一次情动了。陈玲晕晕的想,那
深深的令人喘不过起来的负罪感就像催化剂,令她更加敏感。她有些痛恨自己的
敏感体质,丈夫何振曾说她天生yín_dàng,她那时十分生气,觉得那是莫大的侮辱,
今天事实如铁。
萧风把陈玲迷醉的样子都一一看在眼里,他的手往下,轻抚陈玲瘦削的背和
盈盈一握的腰,然后贴着滚烫的肌肤侵入到t恤里,抓住胸罩一推,把陈玲丰满
的rǔ_fáng握在手心里。
“嗯嗯——”陈玲发出的抗议声没有任何作用,她就觉得胸部一凉,一对雪
白暴露在空气中。萧风看着勃立的rǔ_tóu和娇嫩的乳肉,心旌摇荡,血脉贲张,竟
想起一句诗词来,“金芽嫩采枝头露,雪乳香浮塞上酥。”他急切的想要扯下陈
玲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坏了它。
“不要不要——阿风”陈玲喃喃自语,这种苍白的语言反抗虚伪极了,她分
明扭腰提臀配合着外甥脱下自己的长裙,像美女蛇蜕皮一般,却还要口头拒绝。
她身体的温度简直是平时的两倍,rǔ_fáng饱胀,枣红色的rǔ_tóu变得硬如石子。
“啊!”她仰头闷叫一声,声音没有任何不适之意,反而充满惊喜与满足,
她的rǔ_tóu被一张热热的嘴含住了,像吸奶一样吮吸着。
“别——小风——我是你舅妈啊。”陈玲嘴里模模糊糊的吐着话,但萧风听
起来,更像是呻吟的虚伪的替代品,一种意思,两种说法,都是鼓励他继续下去
。这些不是渴求,更甚渴乞求,萧风听得连浑身的骨头都膨胀起来。他伸手勾住
陈玲身上最后的屏障,往下拉时才发现陈玲的手紧抓内裤的边缘,他哀哀的看着
她,乞求着:“给我给我,舅妈,求求你了!”
陈玲幽幽叹了口气,她认为她拒绝了,反抗了,想尽力守卫自己的贞操,但
最终被突破了,她无可奈何,这都是命,就是身在隔壁的婆婆也不能阻止萧风的
占领。
两人终于坦诚相见,萧风却不知所措了,他毕竟是处男,他低头看着自己舅
妈两只雪白美腿间阴暗的三角区,紧张得上下牙齿合不到一块,几次尝试都没有
将自己的yīn_jīng挤进那令他梦牵魂绕的地方。他急了,好像憋足了一泡尿,却怎么
也找不到厕所。
“还是个孩子啊,”陈玲看着萧风的眼,急切,恳求,像关在栏里的一匹野
马看着他的女主人。
“舅妈,好舅妈,帮帮我。”萧风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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