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野马。王立被女人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深深鼓舞,挥汗如雨,好似辛勤的
老牛。不知耕耘许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两只白嫩的手在男人并不健壮的背
上抓绕着,留下道道红痕,她的叫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听起来跟被处以酷刑犯
人惨叫相差无几。
「立哥,立哥啊,我快死了……啊!」
女人突然抬头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丰腴的躯体抖成一团,王立疼得面目扭
曲,表情狰狞,两腮咬肌鼓着,他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现在正当紧要关头!
终于,女人一声尖叫,刺破屋顶,直透黑夜,身体一下子瘫软如泥,王立觉
得guī_tóu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他感到女人的yīn_dào肌肉束紧,挤压着坚硬如铁的yáng_jù,
蓬勃的快感让他「嗷!」的一声怪叫,挣扎着将yīn_jīng拔出,一泡热精有力地射在
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
云散雨收,两人大汗淋漓,股叠股的瘫在床上,良久。
「立哥,今晚你怎么这么猛啊,人家都给你弄坏了。」女人声音娇滴滴的,
好似抱怨,却带着满足与夸奖。
「阿秀,那是因为你今晚太美了!」王立这时戴上了眼镜,脸上放着光。他
侧躺在床,搂着阿秀。
「哼,你们男人尽说好话,没几句真心的。说我美,那我问你,你家那位可
是县里公认的大美人,有的人在背后叫她什么什么傲雪霜菊呢!」阿秀的半坐起
来,娇嗔道。她大约二十出头,姿容艳丽,丰满白皙,尤其是一对胸器乃罕见的
柚子形,又高又挺,说话时也颤巍巍地抖着。
「她,哼哼,那个人在床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时还苦着个脸,好像
不是在和丈夫做爱,是被陌生人qiáng_jiān!」王立说着也坐了起来,拥着阿秀,轻抚
她光滑的背,还湿着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还又叫又抓,又搂
又抱,yín_dàng得很,我很喜欢!」
「讨厌!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两三次就给你说成dàng_fù了。唉,对了立哥,
人家到底能不能调到你那学校去当保健员嘛?在卫生院累死了,老值班。」阿秀
又撒娇又抱怨,尽欢后的娇顔红晕透染,狐媚的双眼水汪汪的,她看着王立,伸
手擦了擦王立额上细碎的汗珠。
「放心吧,这件事我已经托同学了,下个礼拜你就来上班。」听到王立的回
答,女人高兴地嚷起来,使劲亲他的脸。
「唉——」王立突然叹了口气:「说来也怪了,自从跟她结婚后,就再没得
到提升,倒是她步步高升,真是白虎克夫,我给她害惨了。」
「白虎?立哥,你,你是说她那里没毛?」女人总对这些事感兴趣。
「是啊,我看她就是扫把星,我的运道都给她吸光了!」王立带着恨说道。
「不说她了,我问你,我们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王立闻言伸手
抚摸阿秀的圆肩,「嘿嘿,我尽快尽快。」
「什么尽快,给个准信!」阿秀头一偏,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好好好好,就下个月!」王立看着她高耸起伏的丰乳,咬咬牙,下了决心。
「真的吗,立哥?好老公我爱你!」阿秀欣喜地转头,两手捧着王立的长满
胡子的脸一阵乱亲。亲着亲着停了下来,王立奇怪的一看,她眼圈红了,王立心
想她怎么跟小孩似地,一会哭一会笑。但他又喜欢阿秀的真性情,二十一么,还
是半个小孩啊。
「又怎么啦?」王立搂紧了她,关切地问。
「我是在想,我,我三十几可能就变得丑了,哪像你家那位一样,脸蛋身段
就跟二十几的大姑娘似的,到时候你要是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
「哎呀呀,宝贝你说的什么话,我爱的是你的情,又不是你的容貌身材,再
说了,你到那时还会比她差,我不信。」王立说着甜言蜜语,哄着阿秀。
其实,他也知道,就是现在的苏蘅也比张秀要来得美。苏蘅确实是县里的第
一美人。嫁给他前她就是了。如今儿子王行之都十五了,他老婆的面容和体型几
乎没变,据说还在第一美人的宝座上稳稳当当坐着。大伙都说苏蘅天生丽质,保
养有方。王立更是成为男人们最羡慕的人,可他心中却没有面上那么得意。他和
苏蘅是同一间大学毕业的,又先后来到县重点中学教书。他没多久就被那时的副
校长赏识,当上年级主任。可半年后副校长退休了,他在这个位置上呆了十几年,
一直没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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