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醋坛,我没有——”王行之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不敢看苏蘅
,眼神移到一旁葱郁的吊兰上,语无伦次。“妈妈——你这么美,外头好多大色
狼的,我,我是怕你上当受骗!”王行之越说越溜,跟真的似地。
“咯咯咯,你自己都承认是醋坛,”苏蘅使劲憋着笑,“好啦好啦,妈妈下
午就回来,今天是星期六你有练球吗?”
“有的妈妈,我等下去学校。”
“那你等我煮晚饭,啊?”
“好,妈妈再见!”
苏蘅走了,王行之半躺在红木椅上,百无聊赖。忽然,一个念头闪电般在脑
海亮起!他知道苏蘅有洗澡后马上洗内衣的习惯,可是今天她走得匆忙,也许—
—
王行之装了弹簧一样蹦起来,一路小跑到浴室。浴室烟雾蒸腾,香气弥漫。
王行之在门后找着装衣服的桶,第一件就是白色的女士西裤,他抓起来闻闻,嗯
——沁人心脾的香气,他继续翻找着。
终于找到了!王行之终于发现深藏在丝网脏衣桶里的内裤,它缩在那儿,安
安静静的。王行之觉得自己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血管里的血液不安的来回旋转
,激荡,心跳得飞快,好像刚中了彩票头奖。他深吸了一口气,缓和心情。好香
啊,妈妈的脏衣服比我干净的还香。王行之再吸一口,发觉这香气是混合型的,
洗衣粉的,香水的,王行之熟悉的体香,各种香气中还带着一点女人的汗味,这
丝汗味让王行之有些微醺。不愧是高雅美丽的妈妈,连流汗都好闻,不像我,又
酸又臭。他想着,急急蹲下来,左手扶着桶边,右手伸出,小心翼翼的把桶中那
条红色的小玩意拿出来。一触就发觉还是温温的,是妈妈刚换下来的啊,王行之
心里幸福地想,刚才是谁打的电话,真是太及时了!
他三个指头轻轻捏着内裤,拿到鼻子前,蒙在脸上,嗯——要死了要死了,
长久的愿望得到实现,他心中有种圆了美梦的幸福感。好柔好滑,应该是丝绸做
的吧,又软又香,脸上的皮肤很是舒服,他想起电视里蒙着女人丝袜作案的匪徒
,哈哈,怪不得他们呢,他们也应该是幸福的吧。他两手捧着内裤,仿佛那是宝
贝,鼻子前后左右胡乱嗅着,像一只正在寻找食物的野犬。好好闻,好香。内裤
上有着布料本身的气味,还有妈妈独一无二的体味,王行之觉得这气味似乎无比
熟悉,又无比陌生。迷醉的享受了一会儿,他用手摊开小内裤,仔细的端详起来
,想不到妈妈那么端正,严肃,高傲的大美人,内裤居然是这么的,他顿了顿,
风骚!这是条红色的内裤,艳如盛开的牡丹一般,刺得他双眼微微发痛。整体是
不透明的,但前面中上部有块半圆形,巴掌大的地方是薄薄的刺绣,刺得是不知
名的花,显得很精致,王行之可以透过布料看见自己指节上的纹路。小巧的薄纱
蕾丝花边镶在边上,让王行之觉得内裤也充满了女性的魅力,细腻,性感。他用
手摸了摸其它地方的布料,像妈妈的皮肤一样柔滑舒适。好轻,好薄,好小,王
行之右手握拳,想象妈妈优雅的用白玉般的手轻轻,缓缓地拉上它,整个过程诱
人无比,内裤被他轻轻挤压,攒成一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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