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当提起她父亲的时候,她的眉宇间自然而然的生出了一股厌恶之色。
还没等我弄明白,梦莲就提出来要和我们这对亲人相处几天。老妈早就在一
旁激动的拉着她的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听完她的建议后,自然一口应允,让
我连反对的时间都没有。
老妈已经激动得忘乎所以,可我还算清醒。我和妈妈以夫妻的名义在这里居
住了十几年,这附近的邻居都只知道我们是一对姐弟恋夫妻。现在梦莲这么插进
来,我们妈妈只能重新变回母子身份。对外人而言,听到我们之间的称呼,不挠
头奇怪才是件稀奇事。
还有,这些年我和老妈同床共寝,家里也只有一间卧室。别的好说,这个妹
妹又怎么会不怀疑一对母子公用一间卧室的关系呢。
不过,梦莲似乎对此真的视而不见。她白天晚上都在酒吧帮忙,有时间就拉
着老妈谈些女人的事情,晚上睡觉时就和老妈睡在一张床上,而我就被孤零零的
扔在客厅做了厅长。
我搂着毯子翻来覆去得睡不着,一个黑影悄悄地从卧室里溜出来,轻手轻脚
地来到了我睡觉的沙发边。
“宝贝,你这几天受委屈了。”老妈果然也忍不住,她趁着妹妹睡着的时候
悄悄地溜出来一解相思之苦。
老妈今天已经虚岁五十了,可是保养的依旧如三十岁的少妇般娇嫩柔美。考
虑到将来孩子健康的问题,所以我们做足了避孕措施。只是老妈每想到这里,都
会有一段时间的郁郁寡欢。
一对愈加硕大丰满的rǔ_fáng只有微微的下垂,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饥渴的
含着rǔ_tóu,里面依然源源不断的供应着充沛的奶水,这可是我独断的结果。老妈
急不可耐的骑在了我的身上,甚至来不及脱掉我的裤子,潮湿的下体就贴在了我
的脸上。
我的手充分感受着老妈丰润肥大的臀肉,我的舌头灵活的在女体敏感的红豆
上游走。我们不敢发出什么动静,只能享受着沉默中的欢愉。
突然间我发现卧室的门开了一条小缝,而缝隙中一只灵光四射的眼眸聚精会
神地看着客厅中上演的好戏。我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一个古怪的念头始终就在嘴
边,却无法说出来。
正所谓大胆的假设,还需小心的求证。现在事急马行田,我也顾不得那么多
了。我重将老妈压在身下,粗大的ròu_bàng进出着老妈柔嫩紧凑如初的肛肠。老妈虽
然害怕卧室里的妹妹知道,可是才几下就已经浪的不知所以开始大呼小叫了。
第二天,一直保持着良好健身习惯的我被同样酷爱此道的妹妹梦莲拉着进行
晨跑。跑出了一身大汗后,我们在街角的凉亭里歇息喝水。
“哥,你和妈妈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吗?”终于还是梦莲耐不住性子,先开
口问道。
我注意到梦莲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悦的颜色,相反眼神语气中略带着兴奋。
我只有在老妈主动向我求欢时,才会在她的脸上见到。难道?
“是啊,我和妈妈是真心相爱。你昨晚也见到了,我们的感情是不会因为时
间而有一点点地改变的。”
我大胆的做了一个假设,现在就是要求证的时候了。“说说你和你父亲的关
系。”
梦莲陷入了迷离和沉思中。“他是个很复杂的人,他不喜欢承担责任,但他
为人幽默风趣,和他在一起不会有一分一秒的寂寞。”
果不其然,她脸上的怀念神情绝对不止是对一个父亲的。
“你和他有那种关系?”我尽量委婉的道出我的疑问。
梦莲并不感到惊讶和吃惊,她想了一会儿,看着我,点了点头。“从小,爸
爸就对我说我名字中的莲是一个他曾经深爱过,但却很对不起她的女人。十岁时,
爸爸就和我睡在一起。那天他喝醉了,嘴里都在说着对不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他那晚上道歉的含义。”
梦莲看着我一本正经得令人心中发毛。“对不起,莲。离开你我才知道我已
经失去了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我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对于这个迟了近二十年的道歉,我心中也感到一时的唏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