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劫掠,被自己人侵吞,最后只剩下曾祖父和他的母亲,也就是我的高祖母守着
一栋祖屋和几亩薄田苟延残喘。在这种濒临山穷水尽的地步,曾祖父变卖唯一栖
身度日的房产和田地,开始了他被后人誉为商界神话的旅途。几块大洋几年内经
由他点石成金般的投资就像落入了聚宝盆一般,源源不断地变成了金山。
而最令人咋舌的是他对于世局的惊人判断力,他一面大力赞助白色力量中的
实权派换取商业中的利益,另一面私下资助刚开始萌芽的红色力量。结果就是无
论是谁当权谁执政,重新焕发生机的家族在曾祖父的政治投资下至今始终屹立不
倒。
这些都是我自懂事起父亲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灌输给我的。而他从未讲过的
却是曾祖父的私生活,也就是他身边的女人。和我家历代祖先身边那如云的女人
不同,曾祖父的身边永远只有一位夫人,也就是他的原配妻子。据说他们相敬如
宾,算得上是一对模范夫妻和我们家族中的异类。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相敬如宾四个字用得非常之恰当,他们夫妻只是为了延续
下一代而同房。当我的祖父出生后,曾祖父就和曾祖母分房。而一直和他保持着
最为亲密关系的女人,竟然就是他的母亲,我的高祖母。
luàn_lún的血脉永远在我们家族的男性体内流淌,每一代男性都和自己母亲有
着这种luàn_lún的关系。这是历史造就的,也是我们的命运。由于每一代家主都会进
行利益交换的联姻,所以和妻子的冷漠,对母亲先天的莫名好感,加上我们家族
对于性的异常开放,种种原因盘根错节到现在已经讲不清楚了。 父亲说这番话
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虽然每一代都想将这luàn_lún的关系终结在自己这一代,但是因果循环每一代
都只能徒叹奈何。 父亲看了一眼远处的皎。 你母亲是个好女人,我也曾试着
想和她成为和睦夫妻。但这是不可能的,我的心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再也无法
容纳下她。就算勉强装下,也是对她的一种侮辱。所以至今我们之间最多也就是
朋友间的友谊。
我也回头看了一眼皎,她蜷着双腿挡在胸前,双臂笼着自己的腿,对于父亲
所说的一脸的无动于衷。看来她应该早就知道这些事了,难怪她能漠视父亲的不
忠。
父亲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他点点头道: 没错,现在我对于女人就是各取所
需。她们喜欢我的钱,我喜欢她们的身体。但你母亲不一样,她是个好女人,所
以我尊重她的每一项决定。 他站起身来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
不会做出祖先们都没干过的事情,但如果你真的想追她,有两个先决条件。第一,
必须一心一意的待她,这也算是祖训吧。第二,必须在一个星期内让她答应成为
你的女人,否则你们只能永远做一对母子。这第二条是你曾祖父创立,他对你祖
父,也曾经是你祖父对我约定的。
第一个条件我肯定能做到,但是第二个条件未免有些苛刻吧。父亲在我的耳
边用皎听不见的音量说: 到现在为止我的祖父、父亲还有我都用了不到五天的
时间,你可别太丢脸了。
之后父亲让我先离开书房,将皎留下。不知他们谈了些什么,当一直守候在
门外的我看见皎毫无表情的走出来时,我的心忽然间觉得无比的轻松。因为她似
乎并不抵制我的追求,以她的性格如果想说拒绝的话,一定会和父亲争得面红耳
赤,直到有了她自己满意的结果才会罢休。而绝对不是象现在这样,可以容忍父
亲在她背后竖起成功的v 字手势。
我顺理成章堂而皇之的搬进了皎的房间,但皎预先将她的底牌告诉了我。
只有这个星期里我的身体你可以随意摆布,但我的心是不会向你敞开的。
皎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无论我想她用什么姿势来满足我,她都一一照做。
但是即使这样亲密的ròu_tǐ接触,却再也无法找回从前那母子心灵相近时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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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任何多余的话,皎卸下身上唯一能阻挡我视线的浴巾,扔在了地上。
她一言不发的平躺在了我的身边,不仅没有一点言语交流,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
表现的不屑一顾。我很讨厌这种刻意被无视的感觉,但却偏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
有。
正式追求她的一周期限开始的第一天,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和她纠缠在一起。
只要是醒着,我随时随地都向她求欢,而她也如她所应允的那样只有身体在满足
我,而她的心已经对我紧紧的封闭起来。我真的很厌恶这种感觉。
你和那小夏是什么关系?昨天你看他和女孩子在一起的眼神很不正常。
为了击碎她保护自己的外壳,我只能继续用言语攻击她内心的伤处。
皎开始并没有回答我,但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忧郁,凄凉还有无助的痛
苦。只要是我能想到的负面名词,都可以一一见到。沉默了许久,她最后还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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