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知道?
当然了,你以为你月姨找的私家侦探的事能瞒过我吗?不过话说回来,你
还真不愧是我的儿子,下手时机不但掌握得稳准,而且出手干脆狠毒,做事不讲
任何情面,的确有我们家族的风范。
爸,我怎么听不出你究竟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臭小子。 父亲笑骂一声。 再点拨你一下,你母亲心中最爱的那个人不
是那个小夏。
那是谁? 我一激灵从地上爬起。
你还是不是我儿子,这么点眼力都没有。试问哪个母亲心中最爱不是自己
的儿子,她这么犀利的话语只是想斩断你对她非分之想。
你偷听我们的谈话? 我很不好意思的问。
只是我的脑袋又挨了一下。 笨小孩,你那点心事全都写在你的脸上了,还
用我偷听吗?
就在父亲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匆忙追问他。 爸,你为什么
要帮我?你不是说让我凭自己的力量追她吗?
父亲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的说: 我们是父子,给你打个折,让利给你一点
有什么不对的。 可他走到天台门口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 说真的,如果我的
心里不是一直有着另一个女人的话,那还轮到你追呢。你是我的儿子,是我生命
的延续,我希望你可以弥补我待你母亲这些年冷遇。
翌日清晨,我正在吃早饭,皎一副出门的妆扮来到餐厅。说真的,她真是个
天生的衣服架子。身材高挑、体态婀娜,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而且骨肉均匀,脱
了衣服更是一件美轮美奂、上天精心制作的绝世作品。
如果你没什么闲暇的话,我今天要上街约会。晚上见。 轻描淡写的一句
话,幸好我知道她没人可约,要不然光看她的表情,今年秋天的大闸蟹基本上就
不用蘸醋了。
我只想说一句话,从今天算起,三天内如果我不能让你自动投怀送抱,我
就彻底放弃。而且在你答应前,我是不会碰你一根手指的。
一言为定,如果你有办法让我主动说出我爱你的话,那我就属于你。不然
的话,你就乖乖得当个听话的好儿子。
言尽于此,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当皎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出大门后,在一
旁偷看了很久的月姨才敢露面。 你真的对你的主意这么有自信?
我信心十足的点头道: 办法不嫌旧,只要惯用就好。对了,你替她拒绝了
那个小夏没有?
当然了,你吩咐我又怎么不照办呢。他也算是个好孩子,一听我说要顾及
家人,所以二话不说就主动提出不再维持这段关系。并且说做完这个月,他就辞
职离开。最后他还一再感谢我这个冒牌货对他这些年的照顾呢。
看样子月姨对这个小夏很是不屑,这也难怪,生长的环境不同,结出果子的
滋味也肯定各有酸甜。她的经历比皎要曲折许多,所以难免养成这样以势取人的
观念。
没有本事就别学勾引人妇,还装什么纯真少年? 听她的话里有话,一副
愤愤然的表情。
我只能转移话题。 让你找的人,你找好了没有?
已经找好了,他们都是职业武行,做这种打斗戏最拿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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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计划很简单,皎从预约好的美容师那里出来大约是下午三点,她通常会
径直回家,开车到住处附近的路口大约十五分。我找专业人士在那条平时很少人
经过的路口埋伏,以碰瓷的方式诱她下车。然后一个猛鸡夺粟将她绑到更为僻静
的绿化带后,试想一下,几个面目狰狞的彪形大汉对着一个无助的弱女子狞笑着
一步一步逼近,这该是多么发指的一幕阿。而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我以英雄救美
的姿态冲进人群,将她救出,那她还不对另眼相看,说出那句对她而言的禁句。
如果能再受点伤,那岂不是更加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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