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同上官到他那微澜宫盗取雪莲,不料为他那侍卫长翼所发现,将我二人几度逼入绝路。后不得已世子才参加修罗场,终在修罗场拔得头筹,谁料金灵却出而反尔不断推脱。想来世子身受重伤,与那道貌岸然的金灵子脱不了干系!”虞清远对金灵恨得牙痒痒,当日在微澜殿捉弄他之事,他牢记在心。
“真是没想到香凝之子会是如此奸诈的小人,若是此后楼兰尽数交付与金灵手中,岂非是一场难以预料的灾难。”蓝衷不由摇头,想来香凝算计到头,确是未曾预料到自己孩子的无用。
齐敏听闻燕云逸的遭遇早就心疼不已,一时千头万绪不知如何的好,心中只剩下唯一的念头。日后定要加倍怜惜燕云逸,直将人放在心尖。
燕云逸却是握紧他的手掌,安抚道。“敏儿不必自责,这些都是我甘愿的,我怕是此生生来就是为了守护你而存在。早些年在云莱山上修行之时,时常也是身受重伤,但当我想起你那双幼鹿般的眸子我便要紧牙关坚持下来。只要敏儿安康无事,我即便是受到再多是磨难也甘之如饴。”说罢习柔顺的依偎在他怀中,齐敏已不知该说些什么来,两人只是静静的抱在一处,此时再多的话也无法代表他心中的情愫。
虞清远掩袖嗤笑。“好了,我们便出去吧,让他们好说些知心话。”他一早便知晓两人关系非比寻常,此刻劫后重生,两人再次重逢,定有不少话要说。他们三人站在此处也是碍事。
黎淙一脸木然,一面高兴燕世子相安无事,一面却是困惑不已,他总觉得齐敏看燕世子的眼神怪怪的。虽说他们名义上是师徒,但两人看似年龄相差无几,齐敏年少,英姿飒爽,燕世子年长,儒雅俊逸,翩然出尘,像是神仙般不惹烟尘。齐敏看世子的眼眸发光,更像是看心爱的人的眼神……
黎淙赶忙吞咽口水,被自己这个怪诞的想法吓了一条,他二人都是男子,且又师徒,自己为何会徒升这般想法。
“黎儿,还愣着做什么?快些走吧!”虞清远看着黎淙呆呆傻傻,也不知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只催促他离去。黎淙方回过神来,眨巴着眼睛,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闷声不言。
蓝衷引他们来到雅间,三人入座,蓝衷摆弄起桌上的茶具。为他二人倒起了茶杯,递到二人跟前。
“说吧,你们究竟有有什么困惑,尽管问我。”自顾自的端起茶杯,慢慢的喝着,气定神闲不由
虞清远也不含糊,抿了一口茶。“那便多有得罪了,敢问蓝公子年龄几何?是否常年居与这陵墓之中?又为何能保持容颜不便,莫不你已非人?”黎淙眼睛睁的大大的,不由扯了几下虞清远的袖口,这人怎不知分寸,一股脑的将事情的始末给说了出来,这般句句犀利,一般文闻言非是要生气。
蓝衷却是毫不为意。“年龄这些年了我浑然忘却,怕是也有不少年头。当年明梧为了我暴毙身亡,我又岂会独活。只是阴差阳错,竟是成这不老之身……”
二十年前天牢
蓝衷是被身上火辣辣的伤痛痛醒的,他睁开沉重的眼眸,却发现自己周遭的景色却是同承德殿大为不同。艰难的支撑起身子,审视周围的环境。借助跳动的烛焰,看清自己此刻竟身处天牢之中,身下铺的狐裘和锦缎,也变作干枯的稻草,上面还沾染着斑驳的血迹,触目惊心。
“可是醒了?这蓝世子还真是铁打的,身受烙刑,还能坚持至今,当真还是小看你了。”身旁响起一阵女子清脆的嗤笑声,蓝衷眸色一沉,四肢逐渐寒冷。循着声的方向,黑暗中恰好走出一个着宫妆的女子,她步履缓缓,面容娇俏,眸子看似温润,实则迸射阵阵寒光,让人看着浑身舒服。
“香凝,你究竟是还想怎样?难道你将我步步紧逼,残害自此还不能满足吗?我答应你只要你能保楼兰无虞,我便离楼兰永生永世不再踏足。”这是蓝衷做的最大的退步,他年少之时便励志能辅佐明主,带领楼兰人离开大漠,不再为饥饿贫弱所困扰,只是让他不曾料到的是,国与国之间太过复杂,事情脱离了他预先的轨道,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楼兰也岌岌可危。
眼看香凝同明梧结为联姻,桑邑楼兰永世盟好,互相扶持,不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同明梧私情被揭露,那香凝公主表面温婉端庄,实则心狠手辣,生说的欺骗了她欺骗了桑邑国人,对二人不断报复,极为难缠。
蓝衷心中有愧,起初对她的报复置若罔闻,就当上天对自己的惩戒,谁料香凝势头甚猛不仅将他上将军的权利收回,还意图置他与死地,将两人活活分离。
“呵呵,我凭什么相信你?哥哥说是没错,谎言是一个接着一个,你们都是在骗我,我不会再相信您们任何人!我已命御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