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人抗衡。
齐敏见小云半晌不说话,眼睛盯着一本《论语》,不知正在想些什么,那边玄青子二人眼巴巴的望着他,等着他发话。不觉用胳膊肘捅捅小云,小云这才从自己的思绪回过神来。
“我可以答应帮你,并且助你重新夺得储君之位,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但是你要确定你自己的能力,不要夸下海口,我可没有时间和你们鬼耗,还要将他玉姬和杂种手刃,居然敢算计到我头上。自不量力!”南宫曜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他们的肉喝了他们的血。
燕云逸莹润的指甲轻扣桌案,沉声道:“你趁早灭了这等心思,玉夫人和辰王子你动不得,我自有办法将他们驱逐出天都城,你只要答应我日后我临照国内乱,你不可插手我国内政,并且不可帮助楚氏之辈,此事你可答应?”燕云逸俯身,望着床上依偎的二人。
齐敏心下疑惑,未来之事小云怎么会料得。
“一言为定,只要我能成为北曜王,我可不想雪冉唯恐天下不乱,派自己的谋士到别人的国家,绞尽脑汁的做坏。我保证不干预你们临照的内政,只是你现如今在兰陵谋事,怎会知晓你临照会内战,莫非是未卜先知?”
燕云逸不自觉轻笑,既已与南宫曜做了交易,又有师兄在场,任他也不敢抵赖。“你可知他是谁?同你一样是落难王子,师兄为你煞费苦心,我亦为他步步为营。”齐敏不觉两双眼睛打量到自己脸上。
南宫曜端详半天,随即露出惊讶的表情:“难道他是那坠入悬崖,失踪十年的临照二皇子齐敏……”
天都城酒肆
店小二掂着长嘴茶壶,麻利的来到雅间,只见上座主人穿着一身翠绿锦衣,长发用孔雀翎毛束缚着,简单却不失风度。下座是两名俊俏的少年郎,一人着一身翠绿锦服,眉眼上翘,因被酒气熏的面颊有些泛红。另外一人着墨色锻裳肌肤仿若上好的羊脂玉,剔透晶莹,始终低着头,面前放置的酒具皆完好的摆置在一旁,只放着一只茶盏。
“哼,可恶的狠,此次修罗场战胜者又被他一人夺走,一点做大哥的样子也没有,自私自利,丝毫不把我这个弟弟放在眼中。”雪冉猛然一拍桌案,吓得一旁的小二哥将茶水倒在了桌案上,连连道歉。不住的倒退,掉头便跑。
竹青俯首道:“冉王子素来独裁惯了,现如今王上不理朝政,湮大人病重缠人,朝中趋炎附势之辈唯他马首是瞻,他自不把殿下放在眼中。储君之位唾手可得,若是日后他为兰陵王,定然将殿下打发的远远的,再也回不到这繁华富庶的天都城。”竹青无奈的摇摇头,现如今朝中局势明显,冉王子可谓一手遮天,川王子亦是举步维艰。
雪川听了下属这番言论,心中越是不吃味,猛然喝了一口烈酒,他本不擅饮酒,烈酒入肚,直上头,严重不由泣出泪珠。他想起小时候,自己时常同哥哥玩闹,那时候的哥哥带着自己爬山,穿越山涧,二人欢快的小脚丫一起在小溪里面清洗,笑的轻快明亮。
不知何时哥哥渐渐身子变得硬朗,高大伟岸。他开始变了,每次出征回来总是将房中的镜子全部砸碎,对自己也置之不理,眼神不再清澈透明。始终变得阴鸷,他带上了银制面具,将自己的容颜盖住,每次靠近他都是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像是冬日凛冽的冰刺,扎的他心疼。
墨砚见到雪川手足无措的抚着胸口,玉颊散落泪珠,缓声道:“恐怕冉王子也有难言之隐吧,殿下切莫多虑,你二人可是兄弟,他怎会陷害设计你,若是真的如此,他便是伤害自己的手足。”墨砚平日不好多言,竹青所言乍一听有着几分道理,但仔细品位,确有些夸大其词。王上身强力壮,正值风华正茂,冉王子即便的称王尚是几年后之事。并且手足之情,难以割舍,怎会忍心让自己年幼的弟弟封底在偏僻之地。
雪川听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一时六神无主,杵在原地。
竹青不满足墨砚为冉王子开脱。“此番也只是你的推测罢了,历朝历代,宫廷内战,手足相残又岂止寥寥,怎么你那么想着冉王子,怎么不到他府上做谋士?加上你一个三个护卫,够那冉王子安危万无一失!”嘲讽般的语调,他一个呆子还敢同自己争执。
“你……竹青,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同殿下有知遇之恩,怎会投靠他人,还是你我若不看着你,你那些小心思迟早要把殿下往歪处带!”
雪川脑仁子嗡嗡作响,竹青与墨砚还在争执不休,雪川额头青筋暴露,握紧杯身猛然扔到墙面,杯身接触到墙面发出破碎声响,惊的四座皆寂,那争吵二人也吓得愣在原地。
竹青向来擅长察言观色,见那甚少在他兄弟二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