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们了。”她出门前,对屋里的另一个人留下这么一句。
惊弦紧贴着墙角,手指死死扣住地板,抬头看向面上浮现诡异笑容,一步步向他走来的女人,闭上了眼。
与此同时,叶秋漠心里莫名一紧,突然袭来的心慌让她差点从马背上栽下去。她抓紧马缰,冲着前面的少女喊道:“阮姑娘,还有多远!”
“快了!金棂鸟已经在叫了!”绿衣少女也在马上,大声应道,“已经不远了!”
这章写得好累。
要赶紧放漠漠出来甜一甜qaq
☆、第十六章
此前。
叶秋漠沿着最有可能的路线,对着七杀楼的据点一个个挑过去,可不管是她还是派出去的人,都没找到惊弦。
两天了。
叶秋漠心里越来越焦躁。
她无法侥幸地劝自己说惊弦的身份不会被人发现。她早该做点什么,能给那块印记掩饰一二也好,至少不会让惊弦一旦陷入险境之后就会立刻面临更不堪的危机。
她怎么可以如此自负,认为惊弦只要在她的羽翼下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离开最有可能的遥城,她在城郊遇到了青菏山的长老弟子阮沐云。据阮姑娘说她的师父几日前被七杀楼的人下药带走,她跟着金棂鸟一路寻至此地。青菏山的金棂鸟颇具灵性,多成双成对,彼此之间有特殊的感应能力。她师父身边带了一只,她手上这只正是成对的另一只。
叶秋漠没有过多犹豫,就决定跟阮沐云达成一致,跟随她的鸟儿去找人。翻遍了可能的据点都不在,只可能是刻意把人藏在其他地方了。
“恕我冒昧,”叶秋漠此时已压不下忧虑,面色冷厉,“阮姑娘,你如何确定金棂鸟不会被七杀楼发现?若是鸟儿早已被......”
“不会那么容易的,”阮沐云答道,“金棂鸟整体羽色暗淡,除了尾翼内侧一层浅金色绒羽之外几乎跟普通的麻雀一模一样,不了解它习性的人根本注意不到它。而且师父养了它们好几年,灵鸟已些通人性,应是在师父附近徘徊才对。”
她打量了一下叶秋漠风雨欲来的脸色,出言安抚道:“叶少主暂且安心,你们动作快,想来七杀楼无法在短时间内将人带到离遥城更远的地方,既然不是城内老巢,就只能是城郊了。我师父出事的时间也不长,他们应该不至于有精力把公子跟师父分开两处隐蔽。”
叶秋漠点头,没出声,心里的担忧丝毫未减。时间不长是对别人来说的,两天,对惊弦来说,已足够危险。
恶心。
好恶心。
有人的手从他身上抚过,还有人啧啧有声:“哎哟,这专门用来玩儿的奴隶皮肤就是好!”
“哈,可不嘛,虽说是抓错了人,对我们来说倒算是福利!”
“这下可要爽个痛快!”
惊弦紧闭着双眼,心里翻江倒海地想吐,却被死死按倒在地,动弹不得。
双手被人一只手钳住卡在头顶,衣衫被撕得破碎不堪,亵裤被扒下来丢到一边,白皙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后面被一只手指突兀地顶入了什么,撕裂般的痛。
有人掐住他下巴,逼他张嘴,灌下去不知名的药,伴随着恶意的调笑,“一会儿你也爽啦!好好服侍姐几个啊!”
他拼命挣扎,却招来更为狠毒的镇压,左膝一痛,一声惨呼,生生被人敲折了腿。
冷汗涔涔流下,划过眼角,伴随着因疼痛而出的生理性泪水淌过脸颊。
他痛得浑身颤抖,意识也开始模糊,力量在流失,挣扎慢慢弱下来。
仍有长满老茧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仍然恶心得要死,反感得想吐,下身却悄然挺立。
像是哪里冒出来一把火,烧得他全身都有种灼伤感,热得汗流浃背,上下不安;又像是哪里冒出来一股挠人的yù_wàng,叫嚣着冲向茎身,渴望着插入什么;后庭被塞入的东西似乎软化了,一股隐隐的麻痒蔓延开来,穴口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似是在渴望着被什么抚摸,被什么疼爱。
“哈,瞧瞧这贱货,这么快就起来了!”
女人语气恶毒,却伴随着逐渐沉重的呼吸。
一双手握住他下身,大力地撸动起来,毫不怜惜,“嘿我先哈,你们再玩玩其他的地方!”
不!
他拼死挣动起来,意识仍然混沌,浑身却每一个毛孔都似在呼喊着对这些碰触的憎恶。
不!不要碰我!
一个杀手直接脱了裤子坐到他胸口,一把抓起他头发强迫他抬头,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他下颚:“张嘴!伸舌头给我好好的舔!”
他自然不从,拼力要扭头。
“啪!”的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力道太大,嘴角裂了,淌出一丝血迹,“贱人,给脸不要脸!”
“唔!”身下也骤然一痛。
女人狠狠捏了一把,但挺立的分身在痛楚与药物的双重刺激下并没软下去,反常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