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满楼?那不是妓院吗?”秦牧睁大了双眼,惊讶出声。
“我说大少爷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不就是一个寻花问柳的地方吗?搞得要所有人都知道似的。”梁浩白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道。
原来在秦牧惊讶出声的时候,别的小队也看过来,不过目光却在梁浩白身上停留,眼里一阵鄙视,搞得他尴尬不已。
“好了,你敢去还怕别人说啊?谁不知道武堂有个梁浩白fēng_liú成性无女不欢名扬郯城一夜七次郎啊!”曲南天鄙视的对着梁浩白竖了个中指,道。
“嗬,我是你小子是一天没打就上房揭瓦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梁浩白听闻眉毛一蹙,卷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来啊谁怕谁,你南爷五段玄侍的修为可不是白练的。”曲南天毫不示弱的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真的是一天不骂两句就会死啊?”关键时刻侯东泉出来打圆场,一手拉着梁浩白,一手拉着曲南天,道。
“是他先惹我的”梁浩白有点气呼呼地说道。
“老子看你不爽怎么了?”曲南天把头一仰,道。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今天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训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梁浩白怒极反笑道。
说完便想挣开侯东泉的手,但侯东泉岂能让他得逞,不然他这队长也白当了。
侯东泉手一用劲,一股淡淡的玄气光芒散发出来,梁浩白就像被铁钳夹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你们两个从现在起开始给我闭嘴,如果让我听到你们说一句话,就去训练场给我多修炼五个时辰。”侯东泉板着一副脸冷声道。
梁浩白和曲南天对着彼此哼了一声,但并没有再口唇相叽,看来他们还是很怕侯东泉的。
秦牧见此也笑了笑,梁浩白和曲南天不愧是天生的冤家,一见面就对掐。
……
夜,星光点点,月光不甚暗淡。
秦牧端坐在训练场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运转玄功,冲击体内的武道经脉。
这段时间秦牧除了修炼定军枪法之外,便是修炼,至于魔法修行,自从回到了神弃之所,秦牧感觉就滞止不前,好像感应不到天地元素的存在。
对这一点,秦牧百思不得其解,但无法联系到水东流,他也无解,只能先搁置一旁,待以后再想办法。
铭纹术和炼丹术秦牧都没有多大起色,一来他时间有限,二来他不想过早的暴露这些能力,恐遭人惦记。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他懂,有太多的天才过早夭折。
一缕缕莹白色的光芒由秦牧身体内部向外散发出来,如同一只只萤火虫,每伴随着秦牧呼吸的加速就有一点点污垢从他体表排出。
“第三十条经脉,给我破”秦牧低喝一声,一股狂暴的玄气迅速朝着那被他冲的差不多的经脉而去,如同钻头一般,一点点杂质被粉碎经由皮肤上的毛孔排出。
“成了”秦牧蓝眸流露出一抹惊喜,丝毫不在意身上的污垢,就这样径直站起,端量了一下自身。
“短短两天就打通了三十条武道经脉,这速度应该不慢吧!”秦牧喃喃自语的道。
如果他这话被别人听去了,恐怕会被惊掉大牙,众所皆知,经脉的冲击越到后头越难,而他能在短短两天达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无法想象。
秦牧看了眼天色,时候已经不早了,这时整个训练场已经空无一人,秦牧摇了摇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想起一个时辰前梁浩白对他说的,他就是一阵面红耳赤,这小子贼心不死,被队长训了一顿之后,竟然还想拉着他去香满楼,不过还是被他果断的拒绝了,他可是纯洁的人,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秦牧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子之后,打算修炼一下铭纹之术的时候,突然房门被人用力的敲响,看得出敲门之人很紧急。
“秦牧,不好啦,梁浩白他们在香满楼碰到飞雪山庄的人,现在已经打起来了。”
秦牧闻言不敢怠慢,立刻从床上站起,打开了房门,印入眼帘的是曲南天一张焦急的脸。
“怎么回事?你详细一点说清楚”秦牧表情有些凝重的道。
曲南天当即没有隐瞒,将事情的一五一十跟秦牧说了一遍。
原来梁浩白他们喝花酒喝着喝着突然碰到了那沈飞云,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
更何况是两家有隙仇,自然更不可能和平解决了,所以没有办法只能以武力解决了。
如果只是一个沈飞云他们到不必害怕,关键是沈飞云二哥沈飞杰也在场。
沈飞杰可是一名七段玄侍,就是上次沈飞云用来威胁秦牧之人。
而梁浩白那一群喝花酒的修为最高也不过是五段玄侍,自然不会是沈飞杰的对手,所以才这么急急忙忙的赶来通知秦牧。
他不敢直接去找侯东泉,只能委托秦牧出面了,毕竟秦牧是少族长,侯东泉看在他的面子上应该不会为难他的,不然他直接去一定会被教训的半死。
侯东泉虽然看起来有些憨厚,但在某些方面却很严格。
“通知队长也没有用啊,队长只是六段玄侍,不是沈飞杰的对手。”秦牧皱了皱眉道。
“不叫队长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告诉副堂主吧!”曲南天耸了耸肩,表示无奈道。
“这样你先去找队长,我前去帮忙一下,尽量拖延到队长他们前来。”秦牧沉吟了一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