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廉示意那猛男放她下来,芸柔双脚沾地,勉强能站稳,却立刻扬起玉手朝猛男脸上挥去,猛男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她的细腕,芸柔另一手又挥过去,同样被抓住。那猛男嘴角泛出冷笑,只用一只手握住芸柔两条胳臂,将她往上提离了地面。
「放开我!」
粉嫩的连身短洋装,随着芸柔的双臂高举而往上缩,两条光溜修长的yù_tuǐ在空中乱踢,涨满母乳的诱人sū_xiōng在薄衣下抖颤,密室内的温度又升高一、二度,在抗议得不到一丝怜悯的情况下,她的力气很快就用尽了,娇喘着怒视着顾廉。
顾廉吐了一口烟,淫笑道:「别在我的地方撒野,妳公公和丈夫欠我那幺多钱,拿妳来抵点利息一点都不过份,如果妳不配合,我就让妳老公的话儿活生生的坏死。」
顾廉走向君汉,一手提起捆绑着君汉yīn_jīng的细绳绳头,让他垂软的guī_tóu抬起来,另一手拿着雪茄,作势要用暗红的烟头去灼烧因血液阻滞而变成紫黑色的guī_tóu,君汉愤怒的眼神立刻被恐惧取代,虽然他无法容忍妻子被其它男人羞辱,但他毕竟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子,真遇到有人对他凶狠,要残害他的ròu_tǐ,他立刻感到害怕和退缩。
「住手!妳太过份了!」芸柔大叫一声,气恨恨的瞪着顾廉这只老qín_shòu,漂亮的五官因愤怒而双颊晕红,反而更加迷人。
「如果妳不乖乖听话,我还有更过份的!」顾廉发起狠说,竟真的将烟头在君汉的guī_tóu上捻下,君汉发出一声惨号,苍白的身体绷得青筋暴现,骤然痉挛了几下,头一勾晕死过去。
这下不只芸柔花容失色,连君汉的父亲,也是芸柔的公公赵同都吓惊得呜呜狂叫,担心儿子是不是休克死了。
「我们赵董好象有话要说,帮他把封嘴的布拿掉。」顾廉指示一下,立刻有另一名精赤上身的壮男走来,从赵同嘴里挖出一团湿布。
「汉儿!汉儿!妳没怎样吧?」赵同惊急交加的问儿子,但儿子却没一点儿动静,他转头用恨不得杀死顾廉的目光逼视顾廉,咬牙切齿的说:「妳杀了我儿子!妳竟然杀死他!」
顾廉不屑的冷笑数声,说:「妳儿子虽然没用,但也不会那幺容易死的,只是昏过去罢了!」他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杯水,往君汉的头顶浇下,果然听到他发出微弱的呻吟,慢慢醒了过来。
「姓顾的!妳到底想怎样?欠债大不了还钱!妳把我媳妇都扯进来,实在是太卑劣了!要是传出去,妳还要在商场立足吗?」
顾廉一阵阴笑,突然手用力挽紧细绳,君汉的yīn_jīng被线缠得就像香肠一样分成两截,guī_tóu更呈现坏死的紫黑色,君汉的眼珠也凸了出来,喉间发出悲惨的呜咽。
「放开绳子,妳这样会弄伤他的!求求妳……」赵同又急又气的为宝贝儿子哀求。
「好一个欠债还钱,钱呢!在哪里?」顾廉问。
「我很努力在奔走了,妳也看到了啊!」赵同咆哮道。
「哼!就算妳奔走到死,也还不清那笔钱吧?如果想让妳儿子没事,除非把妳这个娇滴滴美丽的小媳妇让我们爽一爽,抵一些利息钱。」顾廉说。
赵同吼道:「妳这样太过份了!根本不关她的事……」
顾廉用把细绳往上提,君汉又从喉间发出一串闷吼,guī_tóu已经变成深黑色,还有残尿和着血丝从马眼渗出来。
顾廉说:「我说的话没得讨价还价,反正这骚雌儿今天一定要供我们大家玩乐,如果她答应乖乖听话,我就放开手上的绳子,否则,就等着带妳儿子去截肢吧!」
赵同见儿子已快挺不住,护子心切下脱口而出:「妳放开绳子,芸柔她愿意听话,她会任妳摆布的!」
「爸!」芸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同眼神充满哀求的看着媳妇,说:「芸柔,妳就当救救汉儿吧,不论妳被怎样,我都会感激妳,以后也不准汉儿嫌弃妳的。」
「我不要……太过份了,怎幺连妳都说这种话!」芸柔摇着头,倔强的说。
「这样吧,她不答应听话没关系,妳帮我一个忙,我就暂时饶过妳儿子。」顾廉不怀好意的说。
「什幺事?妳说,我一定答应妳!」赵同想也不想就答应。
「我们想藉妳这个作公公的手,为我们扒光这小sāo_huò身上的衣服,怎样?」
赵同和芸柔不由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不行!我不能碰我媳妇!这太过份了!」赵同脸色苍白的说。
「那就太遗憾了。」顾廉手上的绳子又要往上卷,赵同急忙说:「等一等!我照做就是了。」
「不!妳们不能这样做!妳们没权力这样对我!」芸柔孤单而无助的抗议,却没人去理会她,连丈夫的父亲都屈服在顾廉的淫威下,把她当成条件交换的人货。
赵同支支吾吾的说:「说好……我只帮她……脱衣服……其它的我什幺都不能做。」
顾廉哈哈大笑说:「妳这个老色鬼,不然妳还想对自己儿子的老婆作什幺事喔?」
赵同被顾廉再度羞辱,虽然羞怒交加,却不敢丝毫流露在脸上。
赵同被解开身上交错缠绑的绳索,缓缓站起来。
「爸……不要……妳不能帮他们来玷辱我……我是君汉的妻子啊……」芸柔哽咽的乞求自己的公公,但赵同为了救儿子已经铁了心,他目不敢直视,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