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引着他,抵在自己的门户,亮身体微微一沉,喔……进去了。男根紧贴着她的肉壁滑进去,她紧紧地夹着,不让他动,但就是这样亮似乎也受不了了,他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有稍许的动作乃至身体里面的颤动,不然他感觉坚持不了几秒钟。
没有想到贺兰是那么的敏感和有悟性,立即感觉到他的紧张,她很巧妙的让自己脱离,转身换了一个姿势,将一个滚圆白皙的臀部露给他,这个细节和他常在梦里梦见的情景不谋而合,在梦里她总是迁就他用他喜欢的这种姿势要她。
他还在调整着紧张的神经,她凑过去:不要管我,想射你就射吧。
他再次滑入她的身体,她的善解人意让他放松,他的双手在她的两腰侧入落在她的rǔ_fáng上,比起四年前,这对rǔ_fáng更加垂了一些,使得手感更加的柔软,他发起一连串的冲击,使悬垂的rǔ_fáng在掌握中不断的晃荡。
这样下去她知道他肯定坚持不了多久,果然很快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哼哼起来象一头受负的猛兽一样,她转过脸,寻找他的亲吻,在找到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到了猛烈的爆炸声……片刻两个人都被炸成了无数的碎片……
今年夏天续7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贺兰娇柔地靠在他的胸口,记忆中好像没有几次这样静谧的时候,都是急急匆匆的在交合完成以后就忙着其他的事情,包括在当年的甘南大草原上。
现在,贺兰安详地听着亮的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不再为两个人的赤裸相向而羞涩,那种羞涩已经被她对他的爱意烧毁了,此刻已经全然是一种夫妻之间的那种感觉了,尘世间的喧哗和躁动,世俗的人际观念和yù_wàng的克制似乎离他们很远。
易文看完了巴西对加纳,然后弄了点吃的,靠在谢谢上闭目养神,准备接下去看法国对西班牙。
在学校的时候,他踢过足球而且是球队的主力,而身高马大的亮却只对篮球感兴趣。
易文的的兴趣一直保持至今,几届的世界杯只要有时间是场场必看,前一届我还让人特地买了一台已经不多见的录像机,把深夜或者没有时间看的场次录下来。
电话响的时候他看过时间,正好是球队入场。
电话是老婆打的,他不用看就猜到了。
“又在看球吧?”
“没有,刚回家。”
“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
“哦……心情不好老婆红杏出墙,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郁闷呢,刚回来,要不是遇到巡逻的警察,我还在外面晃悠呢。”
讨厌。
呵呵,我吃泡面呢。
对不起,老公。
你干吗呢?
在客厅呢。
你们又不看球干嘛这么晚?又不是少男少女,这么来劲?
真讨厌,臭老公。
呵呵臭丫头,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谁?
你绝对猜不到,筱雅!她在广场混在一群老头老太太里面跳交际舞呢。
喔,原来是这样啊,所以才回家?
去你的,要是才回家我用得着吃泡面吗?
嘿嘿。
我压根就没有和她打招呼,她跳的那么起劲,我就是看到她而已。
嘿嘿。
你再这样怪笑给我回来,不许留在那里了。
他故意摆出严肃的态度。
笑也不行啊?我偏笑。
在易文面前她怎么都是一个受宠爱的丫头,到了亮面前又成了一个雅致的邻家大姐姐,角色变化真的很奇妙,人有时候享受的就是这种变化吧。
我在广场吃冰淇淋来着。
哈哈,不会吧。
房间里整个都是贺兰的笑声,他听得出来她的心情有多好。
吃着冰淇淋,看着翩翩起舞的美人,思绪漂浮无限?
闭上你的嘴臭丫头。
嘿嘿。
哦,骂人呢?那是我理解错了,立即改正,我再也不会了,你也赶紧刹住。
贺兰说的是夫妻俩许多次把筱雅扯进夫妻生活遐想之中的那件事。
呵呵,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我只会这一套。
少不了你帮忙,没你忙乎只是镜花水月。
我的老公是笨蛋。
嗯,是笨蛋,把好好的老婆送人,臭丫头,累坏了吧?
嗯,累。她嘻嘻笑着。
好了,知道你折腾累了,来拿我消遣,去睡吧我也要看球了。
好好,那我也给你准备一份10周年礼物好了!
她在电话里诡秘地说。
易文被弄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连续多天的球赛让他真的有些力不从心,是贺兰把他弄醒的,看样子已经回来有一会了,已经换了衣服,还刚洗了头,头发还有点潮湿。
她趴在易文的枕边,用潮湿的头发在他脸上拱。
易文知道这是她表达内心尴尬的一种方式,他没有理会她,还想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迷糊一会,但是她接着闹,没有办法只好翻身搂过她,在脸上亲了一下。
睡好了吗?起来吃饭。
唔,还做饭了?
嗯,还给带回来一个免费佣人。
呵呵,就他啊?我还是出去吃得了。
什么啊?他说在贵州这几年厨艺突飞猛进了,早就想露一手呢。
易文看到贺兰领口露出来得白花花得乳沟,心里竟然有点痒痒,下面跳动了数下。
想象着他们昨天的情景,下面很快举起来。
今天很早起来吗?他问的不怀好意。
嗯,她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