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她不回答他的话,喘息着别过脸去,脸上的已经不是粉红而是一种更深一些的潮红了。
喘息了许久,才断断续续的说:不知道该怎么去见丫头了。
易文从开始就没顾得去上想贺兰和亮,现在她提起来,刺激又增加了几分,让他感觉自己又分外怒涨,脑子里一片漂浮,眼前身下的却是自己仰慕许久的女人,筱雅的rǔ_fáng特别的柔软,在易文冲击的时候象两片浮云自由地飘荡,带来的视觉刺激前所未有,筱雅身体渐渐在恢复中,开始回应易文的冲动,她很聪明让自己很快就在他的勃发中享受了再一次漂浮的快感。
易文瘫在她身上,筱雅温柔地承受着,让两具身体慢慢地冷却下来。
最后,她催促他起来,你回自己的房间去吧,如果贺兰出去了,起码在她回来之前。
易文觉的她的想法很古怪,笑着不理她,但是架不住她不断的催促,只好起来穿衣。
这样就能遮丑啊?嘿嘿。易文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想教我在老婆前面撒谎?如果她不在就谎称我早回房间了?嘿嘿,我可架不住她的严刑逼供。
你……
易文象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里面的情景,心里一个咯噔。
床上,贺兰头枕着双臂,眼睛直直的盯着电视机,但是电视机是关着的。
易文忽然又些心疼,过去搂住她。
怎么了,丫头?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陌生,然后头钻到他的怀了。
易文有些不忍,责怪自己没有顾及女人的心思,简单的想象以为她会乘机去到亮那里被掀红浪,此时明白人的心思有多复杂啊。
自己当时也是酸甜苦辣百味尝尽的,整整难过了几天。
对不起丫头,他把她紧紧的搂住。
她忽的抬起头:你们……?那个了?
他不敢看他,沉默。
呵呵,原来她也会这样啊,这个假正经的。
贺兰似乎有很重的怒气要发。
也许是筱雅一贯的做派压制了她,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在她前面陪着笑脸,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难怪她有怒气方休的情绪,只是心里还是酸的难受,为了简单的平等,赔上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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