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被笑得有些莫明其妙,也许估计到和自己又点关系,脸慢慢地有些潮红。
去拿吹风机来,贺兰对易文说。
拿来吹风机,插好电源,贺兰接过去给刚涂好得指甲吹干,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香蕉水得味道,指甲油是透明的,只是增加了指甲得润泽,不至于原来那样干燥。
房间不大,比他们隔壁要小很多,易文坐在谢谢上房间就基本上填满了,只有床尾电视柜前还有条道。
咱们的司机睡了?贺兰问。
不知道啊,没过去看,他估计是在打呼呼了。
好了,已经干了。死丫头老公就在旁边了,你管什么司机睡不睡啊?
老公有什么好管?贺兰变得厚脸皮起来,收好吹风机伸着脖子。
司机睡好了咱们才能玩得好,平安回家。
臭贫!
筱雅骂道。
她把吹风机放回卫生间,探出头:我得去看看咱们得司机了,看看有没有踢被子。
没等谁说话,她一溜身出去了。
贺兰出去了并没有往走廊里面走,而是向左回到了自己和易文的房间,其实她自己心扑腾的厉害,甚至比当时易文撮合自己和亮还要心跳的厉害,虽然并不能肯定易文和筱雅会怎么样,心里还是怪怪的,有点难受,又有点泛酸。
回到房间,躺在谢谢上两眼发直,这些天做的一切和她自己平素的行为风格绝对是大相径庭,以前那个庄重温雅的贺兰到哪里去了?她是绝对不会作出这些事的。
给自己灌了两杯凉开水以后,她在心里自嘲也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易文坐在那里,筱雅感到这么躺着很别扭,起身坐起来。
臭丫头都是给你宠的,现在什么事都敢做。
我也是,什么都敢做。
易文说着走到床边,站到她身边,伸手把她拥入怀里。
本来他以为筱雅会挣脱,但是筱雅只是象征性地摆动了一下就安静地靠在他身上。
你这个坏蛋,什么丫头都会被你带坏。
筱雅晕乎乎的说。
易文觉的筱雅异常的柔软,只轻轻一推,她就往一边倒去,变成自己也顺着躺在床上了。
他没有动,只是摸索到她的一只手,交叉着握住,筱雅闭着眼睛,一种很温馨的感受。
易文看着她,似乎很安详的睡着了,只是呼吸有些急促,他抽出手,在她脸颊抚摸着,很软很滑,顺着下来触到她的唇,她动了一下,把他的手指轻轻抿住眼睛眨了一下,依旧闭着。
他往下躺了一点,搂住她,让自己的手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来,在臀部大腿蜻蜓点水地拿扭着,最后来到她的胸前,她的胸部要比贺兰丰满一些,换上的浅蓝色家居服前面有几个很古典的布料的口子,很容易地就拉开了,露出一片白皙的胸部。
他想顺着胸罩底部托上去,但是手被她抓住了。
她紧紧地靠上来,两人之间没有了隙缝,让易文无从下手。
尽管能感觉到她的柔软,但是易文是绝对不会甘心的,他托住她的额,轻触到她热热的唇,舌尖就紧贴出来伸给他,带着一股蜜香。
轻轻地,柔柔地吻,间隙中他重新腾出手来,顺下摆贴着滑腻的肌肤上去,从后面解开塔口,将一只rǔ_fáng掌握在手中。
筱雅哦地一声轻吟,突然用力推开他,很快地坐起来,粉红的脸上满是羞涩。
她直晃着头。
不行,我还是不习惯。
易文摇着头下床,走到门口,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再把厚厚的第二层窗帘也给拉上,这时候,房间里几乎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溜上床,重新搂住她。
现在有没有好一些?他问。
讨厌哦。她啐他一声。
这一次,易文几乎没有费什么周折就把她给剥的赤条条的了,但是黑乎乎的只能凭借肌肤的触感感受着对方,再触到她的身体两腿间时令他诧异地发现那里几乎已经时汪洋一片了。
于是他飞快地解除自己的累赘,这时候,筱雅的手再一次想拖住他:还是不要了吧,丫头会受不了的。
此时的易文如果再能被她左右就不是易文了。
没有等她再说下去,他已经快速地跨马上阵了,她水淋淋的滑腻无疑帮助了他,没有等到她有接纳的反应,他已经在她里面了。
真是讨厌,她是我最好的小妹妹,怎么可以……
易文不住地轻吻她,和她接吻的感觉特别好,以致于有一会身体动作都忘记了。
真正进入深处以后,易文感觉到了她的紧密,甚至比贺兰还要紧凑,他悄悄地伸手拧开了床头的小灯,弄得她惊叫了一声。
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身体,她羞涩地扭过头去。
她有一对膨隆的shuāng_rǔ,丰满柔滑,但是更令易文惊诧的是她和自己紧密接触的地方竟然和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白皙的惊人,他把她一条腿抬起,真的是这样,这更加映衬的她疏密合宜的yīn_máo良好的色泽。
她伸手把灯关了。
不要惦记那个疯丫头,没准她现在比你更享受呢。
或许是他的话稍稍地解除了一些筱雅内心的不安,从这一刻起,她明显投入了许多,至少她的手落在易文紧绷的双臀上,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有了迎合……
很快易文就发现筱雅是个床上尤物,她对男人的迎合悟性极高,身体的柔软度绝不亚于贺兰,甚至她接纳男人的腔道仿佛充满一种魔幻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