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回家,贺兰知道当初自己提出的那个勾当早已经让易文蠢蠢欲动,过了今天显然不太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在房间洗漱的时候,她当回事地和易文说起:有贼心没贼胆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哦!
嘿嘿,老婆的意思,便是强干也要干了?
去!你干!强干?还不知道是谁败下阵来呢。
完了,坐在谢谢上看湖南台那些主持在那里嘻嘻哈哈。易文想过去,又有点不好意思,知道贺兰发觉他还在房里再次催他,才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无辜模样出去了。
临行和她打趣:一会腰腿酸疼你可得给老公揉揉。嘻嘻好啊,贺兰笑着站起来送他,不知道怎么,她感觉自己笑的时候面部肌肉僵硬着不听使唤了。
他跨出了门口,又被她拖进来,好生地一个长吻。
走吧,阿米尔,上
贺兰一脸的悲壮。
嘿嘿,老婆你好流氓啊。
筱雅刚洗了澡,在涂晚霜,易文敲门进来,一下子闻到一股扰乱人心的清香。
贺兰下楼用手机给亮发了条短信:我要听歌,到楼下给我找那首歌。
什么歌?亮很快下来。
就是刚才那首:不要再来伤害我。
亮开了易文的电脑,很快给她搜索到,开始在电脑里播放。
坐下来听歌,贺兰脑子乱乱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着哼,脸靠着亮的背。
亲亲我。
她突然说。
亮看到一张迷茫的脸,有些心疼,有些动心,在她的唇上轻轻压下来,温暖地含住她。
很清爽的滋味,亮的舌头粘粘地贴住她滑滑地打圈。
这时的贺兰很安静,这会的贺兰才是以前那个清纯高雅的贺兰,亮托住她的后颈轻柔地揉着,她有点轻度的肩周炎,每次都说这样很舒服,亮已经不自觉的就会替她揉捏这个部位,甚至比易文还体贴。
如果和筱雅姐……那个……,做的时候会不会想我?……他放开她,凝视着这张洁净素雅的脸,很心疼。
还是不要了吧……他说。
她苦笑了,嘻嘻,是不是给你增加负担了?
他稍稍地皱了下眉。嘿嘿地笑了。
她放开他,让自己放松。
和你说笑呢,我怎么能栓的住你呢,连老公都栓不住呢。
女人的心思弄得亮心里很不好受,他在乎她,她知道她也在乎自己,女人ròu_tǐ的诱惑是一回事,心里牵念一个人又是一回事。
他知道和贺兰之间早已经不是ròu_tǐ关系这么简单了,情谊两心知基本可以概括和她两个人的心理。
她突然打了他一拳,我不要你变的象个太监一样!男人就要象个男人样。
她又靠在他胸前,依依难舍:不管怎么样都要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好吗?
亮无言,低下头继续吻她……
筱雅的房里灯光已经被易文调的很昏暗,希望这样的光线不会吓着她,两个人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筱雅已经开始习惯易文比较随意的抚摸,不再羞涩地躲闪。
亮进入房间显然是有些突然了点,筱雅一时间惊慌失措,慌乱中赶紧掩饰被易文扯开袒露的前胸。
易文及时地搂住她,很奇怪筱雅这样坚强的女子,在这时候竟然是全身发抖,经管多少有点心理准备,她还是反应相当的激烈。
今年夏天续17
文只能紧紧地抱着她,故作轻松地和亮说话,扯些和当下不着边的话题。
听说贺兰让亮给她找那首歌,易文觉得好笑,筱雅露出脸:你去陪陪她吧。
她说。
亮一脸的无辜,纯粹受尽委屈的样子:我是被她赶进来的,再出去最多就是再挨两脚。
真讨厌!你们,连丫头都变成这样了。
嘿嘿,什么这样那样啊?你也差不多要那样了,只要我们稍稍加工一下。
呸,你敢!一脚踢你出去!
女人就是这样,基本上已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了嘴上还是不服软。
说话间,易文的右脚膝盖慢慢顶住她,正好顶在她两腿中间,透过薄薄的织物,明显感觉到两腿间的湿热轻轻的揉动更是让她无法自持。
为了让她放松些,亮称给手机充电,走出房间。
易文开始搓揉她,先让筱雅的rǔ_fáng前胸整个暴露出来,她的白皙,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也使男人心旌摇曳,易文吻住她的嘴,这时听到开门声,筱雅忙着去抓毯子遮身,但是手被易文按住了。
稍过一会,易文看到闪进自己视线的亮,连他都吃了一惊,他竟然已经是一丝不挂,半勃起状的阳物晃荡着往床边靠过来。
他松开她的手,完全放开她,让亮靠近,亮的皮肤和她接触到的时候,亮感觉是滚烫,筱雅应该是觉得清凉。
亮靠在床头,半撑着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手轻轻地滑过她的脸,很光洁,这时候易文已经下床,此时的易文还是衣冠楚楚,微笑着站在床前,很满意这个开场。
他只是有点不满意自己的心态:心绪乱乱的,觉得自己纯粹成一个流氓了——绞尽脑汁让自己变成个流氓。
其实和筱雅只是简单地有过一次肤肌之亲,照理应该有很高的yù_wàng和热情冲动,但是有点异样的心理作祟好像更关心眼下的这种方式,好阴暗。
筱雅显然已经开始迷失在ròu_tǐ之欲里了,亮试探着吻她,几乎没有抵挡便任他的舌尖在她口腔开始横扫……
易文把自己扒光后,开始在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