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疏远,一直到朋友完全失去联系,问及其他同学,也少有知道音讯的,应该不在本地了,希望他能在他乡过的好。
后记:
在开始夏天以前直至打下第一个字,我就预感到会有写不下去被噎住的时候,果然又很多次被噎住,和以前许多次的创作一样甚至噎的程度还要强一些,因为毕竟类似这样的题材还是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东西或者是很少,当然要啊……呀之类的就要容易的多。
因此也弄得许多网友不开心,在论坛此等现象被称为太监文学,和传统的作品不同,网络文学可以写几个字就贴,现实中不论文章好坏却只能有结尾以后才能出版到读者手里。
那些网友的心情可以理解不过,从写作的人来看,写东西是很累人的一个活,特别是没有感觉的时候,如果让写的人很牵强的弄些文字出来耗大家的时间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何况有些停在中央的文章也费尽了作者不少的心血,是怎么也舍不得随便给续上一个貂尾的,话说回来有朋友谑称太监文学也是对文字有了肯定才会这样戏谑。
闲话少说,喝口水,把喉咙润开了噎的感觉消失了再给大家接着往下续。
去年夏天篇
波音777呼啸着沉稳地载着数百名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升上蓝天。冲出云端后机舱外白的刺眼。贺兰拉下遮光板。迷上眼睛假寐。空中小姐开始来去忙碌起来。
身后有几个北方口音的人在议论着美国911恐怖事件。在机上聊这事好象有点……
贺兰抿嘴笑了。不是为这。她在想文——她的丈夫。还有亮。
亮是文的搭档。比文早两年到南方这座城市。文到这里是在他力促之下下的决心。那时文已在这座城市杀出一片小天地。
贺兰让空姐职业性的轻喃唤醒。她朝她摇了摇头。机上她绝不能进食。哪怕是一小杯水。
亮的辉煌很短暂。文过来没多久。他就阴沟里翻了船。[ 是他自嘲!].他让香港一个有预谋的团伙弄走了两百多万。那是一个很有组织性的团伙。两年来亮一直在为这事奔波。
直到不久前通过一个政府官员的公子。事情才有了眉目。但拿回来的不足四分之一。要是算上这两年为这事的花费,这场纠葛绝对是一场赔本的买卖。
但亮很高兴!让那伙人有两个进了警察局。出了胸中的恶气。值!
想起亮。贺兰脸上热起来。
刚才在机场。文去签票时。他附在她耳后轻轻的;“ 要不我去买张票陪你回去!”
好啊!兰调笑道。“ 不做事啦?”
“ 你老公放几天假嘛!反正我现在还在给他打工。” 嘻笑着躲开一点。满目风情的白了他一眼。“ 陪我回去,想干嘛?” 压低声音;“ 还没够?”
亮瞪着她;“ 想咬你两口。”
“ 来啊。” 贺兰红着脸吃吃笑着别有风情。这时文过来了。“ 好了,抓紧时间进去吧!”
贺兰迷着眼看着亮;“ 我告诉我老公!”
亮大笑着去拿行李。
“ 告诉我甚么?” 文有点不解。继而明白过来。悄声说;“ 别色胆包天。在我面前还敢打情骂俏!”
贺兰笑而不语。
进安检前。她停下来。目视着眼前的两个优秀的男人。眼圈红了。扑到文身上。喃喃地;谢谢你,老公!
“ 看你!还象个孩子。到了家抓紧把强强的幼儿园落实好。”
她点点头。向着亮;“ 再见!”
亮伸出手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掌中。用力捏揉。最后拍拍她的肩;一路顺风!
“贺兰闭目畅想着南下的这近两月的时光。竟然浑身燥热起来……
贺兰是两个月前来的。那天也发生了和9.11一样不同寻常的事。那天是晚上下的飞机。正好奥委会主席宣布2008年的奥运会将在北京举行。这座南方的新兴大都市虽不象北京人那样兴喜若狂但气氛仍让贺兰一下飞机就感觉到它也被激励的热汽腾腾。
文驾着辆捷达来接贺兰的。机场停车场出口出挤满了奔驰。宝马类的名车。
“ 老婆。总有一天我要开这那样的车来接你文说。
“ 开你的车吧,不稀罕!贺兰把手从他手心抽回来。一上车文就把他的手紧紧地攥在手中。
“ 想我了吗? 文问。
“ 没有啊!她故意说。
“ 哦。让我瞧瞧!” 文探过身子伸手过来。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上去。她颤了一下。喃喃地:“ 当心”
文很坚决地将手放在那。此时车已驶上高速车道。贺兰不敢再挣扎。文进一步地摸索进去。
“ 哈。洪水泛滥了!” 调笑道。将手沿她的内裤边缘侵袭进去……贺兰不觉地呻吟起来。
她的湿润全暴露在文灵活的指间。
稍倾。车进入市区,文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回来。
“ 亮原本要一起来接你的。后来有一个应酬要我俩去,只好他一人代劳了文说。
贺兰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
很快到了文和亮合住的公寓。
一进屋文就被贺兰缠住了……
两人相拥着,贺兰的急不可待再也不加掩饰。进而忙乱地响应着文。浅灰色的上衣
被文扒开,精妙绝伦的一对rǔ_fáng坦荡在同样饥渴的文面前,再一转眼,她已是赤裸裸地辉映在雪白色的床单上。她支撑起身体欲吻向几月不曾亲近的ròu_tǐ。
但是文已象山一般向她压来,她喘息着张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