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回来,两人已经没人三罐啤酒下肚了,亮都已经有些上脸了,红红的。
她径直自己盛了饭过来,呵呵,还好没妹家,她那个老公什么手艺啊,能和咱们比吗?懒娘们偷懒不说还这么多话。易文挪噎道。
臭老公,又不是你做的,逞什么功劳啊?贺兰刚做了美容,头发也刚弄过,显得光彩照人。
别高兴太早,待会得要难受了。易文瞟了亮一眼。
什么啊?贺兰细巧地嚼着饭问。
有人准备迎娶娘子了。难受吧?
谁?她问,过会反应过来,看着亮:怎么回事?呵呵有目标了?
没有就是我姐催着我和人见面。
哦。讨厌,臭老公,我难受什么?难道我就那么阴暗啊?
呵呵,不过放心,臭小子还拿捏着呢,不太敢行动。
为什么?贺兰不住地看着亮,弄得他有点不自然。
人家哎是个博士哦,他是什么?一个烂本科,现在满地都是。
去你的,博士怎么了?
是医学博士哦。
哦,是挺厉害哦,贺兰应道,反过来又和易文抬杠:那也没你说的这么玄乎。
当初咱们那本科也不是盖的。
呵呵,你个笨丫头啊,说什么呢?老公可是为你担心呢。人家见了面一见钟情,你可没什么事了。
呸,谁希罕啊。再说,我那么大魅力?罩人一辈子?贺兰眼睛有点难受,好在谁都看不见。
哎,医学博士,分到这里十有八九在筱雅他们那里,她学什么专业?
好像是肝胆什么的,干嘛?亮有些不解地问。
嗯,没什么。要是你想了解一下,可能可以问问筱雅姐。
了解什么啊,人家连第一面都没见呢,地下工作那么早干嘛?
不要你管,贺兰有点嗔怪起来。
好好,不关我事。
贺兰吃好了,看他们也差不多了,给他们盛了饭上来。
今年夏天续26
吃好了,贺兰去收拾,怎么也不能让一个大男人做了饭再刷锅洗碗的,她对要争着洗碗的亮说。
嘿嘿,本来事想着今天能善始善终的,不想让你把最后的功劳给抢走了,他笑着说。
呵,去喝茶吧。她说。
那好,我真的撒手了哦,他笑着出去了。
厨房里剩下贺兰一个人,心里别别扭扭的,她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一般来说迟早也会来的,即便不是这个什么博士,以后还会有别人,不是曾经劝过他争取的小莉复合的机会吗?
这些道理明明知道但是突然知道这个消息,还是觉得有些空空的,原本一些美妙的幻想一步一步地好像落了空,这次的出游,筱雅的参与本来就有点让她心里有些后悔,这下还有更加严重的危机袭来了,也许会把身边这个男人完全地给带走了。
她说不出的难受,心里有点刺疼。
就那么几个碗,反反复复地洗了好多遍。
茶叶在冰箱吗?
亮进来了,看到她的表情,有点诧异。
她低头不去看他,嗯,在冷冻柜下面。上面铁观音,下面是绿茶。
他走进她,他心里有些明白事什么影响了她的情绪。轻轻地将他揽进怀里。
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摇摇头,笑了,什么啊,没什么啊?
别以为人家什么都看不出来。明显的阴转多云。
去你的。她甩着头继续笑。
我有没有去见她,也不一定去,要去早去了,我姐都催了几个月了。
他悄声地说。
不行,一定得去。她说。
这,,?那你干嘛啊。
没事。她说。
你知道我们刚才在外面说什么了?
说什么啊?
我说不管怎么样,以前约定的使用权必须永久性有效,不许撕毁合同。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半响终于明白他说的意思,破涕为笑,挣脱开来,你们怎么那么讨厌啊!
这时候外面易文在喊:拿点茶叶干吗啊?那么长时间?
亮嘿嘿一笑,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她脸红红的斜着头把他的手夹在肩膀和脸颊间,直直地看着他,目光炽热,弄得亮难为情起来,手足无措,对外面喊着:来了,茶叶得包回去,不然漏气了,浪费。
她开心地笑了,低低地骂他:谎话随口而出,也不打草稿。
他嘿嘿一声。我出去了?
嗯。她应道。
就这么一瞬间的事情,让心情好了许多。
贺兰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太过懒散了,整天无所事事,她有点开始后悔离开学校了。在学校里有孩子们,思想就不会老是局限在一个小圈子里了。得和老公谈谈,有机会的话还是回到学校去。
这么想了,人也立马像还了一个人一样,微笑着向客厅走去。
今年夏天续27
两人一边看电视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亮看到贺兰出来,给她让了让位,她摇摇头:我上去整理一下,乱糟糟的。
到了楼上,贺兰还是忍不住给筱雅打了个电话。
先随便说了几句然后贺兰说问你个事。
什么事啊丫头?
嗯,想问一下你们医院肝胆科有没有新来什么女医生,听说是博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