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对了,该不是梦游中给你打的吧?想起来刚才是好像梦到家里了呢。似乎有点清醒过来,开始贫嘴。
胡说八道你,听他瞎掰,贺兰心里也开心,快说,什么事?
呵呵,没事,就是早上回来冲了凉人整个清醒了,没睡意,打个电话。
唏,打电话,可以打医院去啊,干嘛打我家?
啊呵……
啊喝啥?
啊呵你吃醋了吧你?本来就是纯你们赶着鸭子上架的,到头来这么说话呢?
那边声音透着冤枉气。
才怪,宁愿喝酱油!她说。
事情怎么样了?她问。
不是太好,再不行可能就回来了,耗不起时间。你家老公的意思既然来了尽量不空手往回赶,这次不知道怎么好像做事比我毛躁多了。
那你还不劝劝?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别去想。
嘿,还别说,就是因为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这几天听得太多,他才不肯罢手。
听说你混对岸去天亮才回来?是你以前那漂亮员工召唤过去的?
净瞎说了,你老公那个嘴巴好像比前些年毒很多了,明明是被他支过去搜罗港币呢,怎么成了我冲女人去了?
唏,冤枉你才怪。她讥讽地说。
你不信啊?电话里说。
信才怪。她说。
那我给你发彩信?
发什么彩信?打电话打不通都不知道打手机现在想起彩信来了?
本身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查查岗而已,再说怕你在开车手机不方便接啊,等着……
很快,贺兰包里的手机滴滴地响起来。
她拎过来,打开掏出手机……
霎那间,贺兰简直要晕过去了,全身颤抖,冲着电话里破口骂到:你流氓流氓,你流氓到这地步啊你!
呵呵,我这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嘛,要是在香港鬼混一个通宵,它有那么神气活现?
——手机屏幕上收到的彩信是他身上那条神气活现的“棒棒”!
讨厌,给你剪了!贺兰烫手般把手机扔一边沙发上。
好了,你继续睡吧,不知道昨晚干了多少坏事。
醒了,睡够了,再说你也看到了,这么神气,还能睡?真是给你老公办事去了。
那也得挂了,免得电话别人打不进来。
呵呵,看来得改行卖醋去了,谁,谁会打电话进来?
神经!她骂道。
哎:真的想坏了,他低低地。出来快一个星期了。
贺兰脸上绯红起来:哦,原来你连一个星期都有问题啊?不知道这么些年你在外面怎么过的……
怎么过?五姑娘做伴呗。电话来发出啪啪地类似手掌拍在皮肤上的声音,很夸张。
真讨厌,怎么现在变得这样啊?
呵呵,怎么样?你怎么样?有没有想我们?
切,我想老公。她嘻嘻地说。
好可怜哦,我,我不活了!亮在电话里呼天喊地。
臭贫!看你们都赖那里不想回来了呢。
哪啊,要不,我先回来?
唏,随便。呵呵。
哎,真的不想啊?
贺兰被磨的没有办法,呼了口燥热的气,低低地:想,好了吧?讨厌!
呵呵,那边孩子气地嬉笑起来,像个大男孩满足了一件可心的事一般。
哎对了,你干嘛呢?刚回来啊?
是啊,去筱雅那里,身上粘乎乎的正想去冲澡呢,看到电话红灯闪个不停。
哦,咳,想顺着电话线爬过来!
讨厌……你来啊!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声音有点放浪起来。
唉……那边长叹一声。
就这么瞎胡扯着,东一句西一句的竟然弄得贺兰心肺乱乱的,唇焦口燥的,在手机突然想起来的时候,拿这当借口匆匆挂了电话……
手机来电显示是筱雅医院电话。
这么快?病人又给你糊弄走了?贺兰摸起手机,刚才和亮的一通戏弄让她心情明媚不少。
人老了,免得年轻人说不给人家机会呵呵,几个小年轻正给处理着呢,看来还是你忙,半天不借电话。
嗯,刚接了个电话,长途,说刚才的事,搅得人脑子找不着北了。
别说你了,我也晕着呢,怎么在那里会有她的照片。
到底什么照片啊?在哪?我怎么没看见?当时你又不说。
里面,小会客室墙边那个书架上,有一张合影,上面三四个人,里面就有那个方雨晖,还有那小老板。
没看错吧?真的假的?会有这事?
哎呀,懒得跟你辩,我没这么无聊吧?也想不明白呢,还是你自己慢慢想吧,呵呵。
讨厌,其实,或者亲戚或者朋友,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巧的奇怪,对了还有,你的意思是因为她小老板才给我退的钱?为什么啊?她又不认识我?再说就是认识凭什么?
好了好了,我也说不明白,反正我也就只知道那照片上就是有她这么个人,但是我相信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好事,钱都已经能揣人家兜里了,还掏出来还给你,莫名其妙的,打死我也不信,对了要不就是你死丫头在那小屁孩面前挠首弄姿把他给弄迷糊了……?
呸,你才挠首弄姿呢。
呵呵不说了,其实要弄明白等你去取那破玉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我也就是觉得有点巧的奇怪这么一说,你也别瞎琢磨了,快去床上咪会,我都快睁不开眼了可我没你好命,今天午休被你搅了。
一连接了几个电话,胡扯八道的,也没什么正事,贺兰也就没有多想就像筱雅说的,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