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只虎记得他上次离开这个梦中世界的时候,当时因为专注理解千层塔的结构而引发心量变化,那时心量变化巨烈,同时引动与之对应的身外世界变化,将旷智树等人震开。(uc电子书手机站)
有哥们儿叹道:“你这样两个世界来回跑,时间长了,大家很难把故事的内容连贯起来的,再加上你更新超慢……难道说你是铁了心要被众人唾弃的么?”呃……哥啊,看故事嘛,急个啥,讲故事的人都不急,听故事的人更加不用急了。换个想法嘛,想想自己长生不老,青春永驻,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这心态下你干啥都不急的,何况听故事?就算听个几年、十几年……咦,亿万劫都挺过来了,还急几十年干嘛?
咱们继续。
尤只虎在两个世界之间转换的次数越来越多,不仅已渐成习惯,同时也渐能接受每个世界的真实性。他这段时间有了一些新的体会,隐隐觉得这不是什么平行世界,而是两个世界都在各自的设定中,观念设定的不同,形成了不同的世界。但为什么他会出现这样的状况,石重贵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而别人没有,却是他一时没法解释清楚的。
他这次又来到这边的世界,第一眼正见厄里斯在他身边看着他,立刻想起上次离开之前,自己正在面对千层塔,因为有些累,说要休息一会儿。
此时他也不想多说话,只是向厄里斯等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离他远些,便又再次重新专注起来。
他上次在这个世界中的时候,已经将千层塔的整个结构细节复制进元婴中,并且体会到元婴的每一个运转细节都在和身外世界关联,就像身外世界中,有一部分已经变成了他的身体一般,或者就在他身体中似的。
他内视着元婴中央的千层塔,体会这个缩小版的千层塔的每一个微细的运动,都在和外面那个千层塔丝丝相联,似乎他对元婴中的千层塔施加的每一个心念头,也会对应在身外那个千层塔中。
突然暗道:“我记得梦醒修真录一书中,主人公曾经直接把观心院装进他身体里面去,当时我觉得奇怪不解,现在我突然明白其中道理了,因为那主人公的心量比我大,对身外世界的影响范围、影响程度自然也比我大,我这样的心量都能感受心灵的控制力在向身体外面延伸,何况那故事的主人公是地藏菩萨,菩萨心量多大啊,自然能将观心院之类的一大堆事物,直接装进身体里面去了吧。”
他却忘了,他当年学东方哲学的时候,曾在佛经中看到过,佛菩萨心量之大,常常观三千世界就像观手掌中的小水果一般,何况观心院这样的小图书馆?话说当年孙猴子逃不出如来手掌心,正是因为对方心量之大,不管他逃到何处,都在对方心量含盖之中,对方是实在不想和他玩了,才把手掌变成五根柱子让他在那儿撒泡尿就回来。否则任由孙猴子跑下去,就算累成死猴子,也逃不出去的。
他也不管小说中的故事真假难辨,只管这么一对比印证,似乎找到了自证的依据一般,当下信心又提升不少。
那元婴中的千层塔很快将种种结构展现出来,但整个结构却有好几处模糊的地方,尤只虎专注内视,那模糊处依然无法看清晰,他奇道:“咦,这算啥?整个塔都进来了,几个点却模拟不出来么?”
但转眼他便已知其中道理,他模糊之处是他的元婴不能理解的地方。他的元婴代表着他的心量涵盖能力,这种涵盖能力既包括了对身外世界的理解程度,也包括了对身外世界的影响程度。凡是他元婴能理解处,全都依样画葫芦般地映照出来了。而这几处,不是他此时元婴所代表的智慧能理解的,只好随便打个补丁贴在那儿,算是囫囵过去。
他感受到身心内外在共振,忍不住伸手去触摸那身外的千层塔。
要知道那千层塔与他之间有着几十米的距离,他此时盘坐着,却大感那塔就在面前,伸手可触。而且那塔的大小似乎也变了,并不像初时那么巨大雄伟,此时仿佛就和他坐着的上半身差不多大小,可以平视。
那厄里斯等人见他坐在原地,伸出右臂在身前晃动,一时不解,奇道:“小猫在干嘛?好像端公在招魂似的。”
转头看到飞珠忙着写个不停,探头看去,却见飞珠正在本子上用笔画着尤只虎此时的姿势,顺便还把厄里斯刚才说的话也当作注脚给批在下面:“一旁有女神厄里斯说,那动作像是端公在招魂。”
厄里斯苦笑道:“你们这记录还真详细啊……难怪江湖上有啥需要探听的,只要找到你们赖家,总是能打听出一大堆传说来。”
她心中一动,对飞珠道:“说起来,我正想打听一个事……。”
冰蓝在一旁道:“我们要收咨询费的,不同的事收费不同……。”
厄里斯冷笑道:“嘿嘿,居然有人敢找本姑娘要钱,这样好了,我不杀你们,换一个消息如何?”她这强卖强买的作法,是压根儿没将冰蓝飞珠放在眼里,言下之意是,两个小姑娘如果懂事,就送我一个消息,如果不懂事,我就取了你们两位的命吧。
冰蓝飞珠脸色大变,同时向后退出一步。可这两人的速度哪能逃得过厄里斯那比闪电还快的动作?当下人未站稳,已被厄里斯出手摁住各自的肩。两人只觉肩上大力压下,双腿无法站立,硬生生地跪了下来。
冰蓝知道这女子从来都是率性而行的人,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