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一切,包括她主动亲吻赵瑕,各种热情似火,以及之后赵瑕将她抱到桌上,那没吃完的奶油最后的归宿。
茕娘又羞又气:“这……这东西怎么还没收拾掉?”
“是陛下吩咐的。”红缨说完之后,就见茕娘的脸颊更红,最后更是气急败坏道,“都扔掉!”
“是。”
红缨等人在乾清宫伺候了一段时日,早已清楚在帝后之间应当听谁的话,既然皇后已经吩咐了,那自然要照皇后说的做。
茕娘沐浴完毕,出来之后见那桌上已经收拾干净了,这才松了口气。
红缨等人奉上早餐,茕娘还没吃几口,赵瑕就已经下朝了。
红光满面的皇帝陛下挥手让伺候的人下去,才坐到茕娘身旁。自从两人真正成为了夫妻,赵瑕并没有因此热情消退,反而越发地想要黏着茕娘。
茕娘却一见到他就觉得浑身疼,她既然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就不止记得自己主动,还有最后她哭着求饶,赵瑕却充耳不闻的qín_shòu模样。
赵瑕见她偏过脸去,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嘴角噙笑,握着她的肩膀将人转过来,低声凑到她耳边道:“阿眠……什么时候再做一次蛋糕吧,那奶油……味道着实不错。”
“你走开!”茕娘恼羞成怒,用力地想要挣开他,却反而被他往怀中一带,赵瑕的下巴贴着茕娘的发顶,发出低低的笑声,觉得日子再没有比这更舒心的了。
武力值比不过,厚脸皮更是比不过,茕娘只得认输,转移话题道:“怎么我今天都没有见到木清,连鲁安道也不在?”
赵瑕目光一闪,却道:“他们俩做错了事情,已经去受罚了。”
“什么?”
“回头让木清自己和你说吧!”
赵瑕话音刚落,就见红缨小心地走了进来:“木总管跪在门口,说是要向娘娘请罪。”
赵瑕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但被喂饱的男人总是会大度一点,便道:“让他进来吧。”
木清脸色苍白,一瘸一拐地走进来,然后“噗通”跪下来。
茕娘忙道:“你起来说。”
木清羞愧地摇摇头:“奴才愧对您的信任,不敢起身。”
茕娘疑惑地看了一眼木清,又看了一眼赵瑕,才道:“你若真是做了我底线之外的事情,你便是跪着我也不会原谅你的,既然如此,你还不如站起来,好好地说清楚。”
木清听她这么说,只能垂头丧气地站起来,将自己放了“海棠春睡”这味香料的事情说出来。
茕娘听完之后,脸色几变。她自然是很生气的,毕竟对于木清她一直都很信任,哪里想得到他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哪怕是打着为了她好的旗号也不行,可是,眼下木清已经被赵瑕给罚了,她又能怎么样,只得又语气严厉地申明了自己并不喜欢他的做法。
木清自然是老老实实认错。
茕娘见他可怜,又是真心认了错,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原谅,又叫了两个小太监将他扶回房间去养伤。
木清走了以后,茕娘却还是满肚子憋屈,看向一脸无辜的赵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的错!”
赵瑕也不反驳,就一脸宠溺地任由她说,最后反倒是茕娘自己觉得自己没理。就如木清所说,若她没有那番心思,那香料就只是香料罢了,她如今生气,也并不是因为不想和赵瑕真正在一起,不过是女孩子的羞涩作祟罢了。
最后茕娘只能气哼哼道:“那味香料呢?”
“都已经让鲁安道他们毁去了。”
“一点都没留?”
“没留。”
茕娘狐疑地看向赵瑕,却见他一脸正气,丝毫看不出谎话的痕迹,茕娘放下心来:“好吧……”
赵瑕正准备安慰她,却见红缨又一次走进来。
三番五次被人打扰,赵瑕的声音已然露出不悦:“什么事?”
红缨硬着头皮道:“回陛下,是……邵祁大人,说是有重要事情向您禀报。”
邵祁行事一向稳妥,不会随意打扰,赵瑕便站起来道:“让他去御书房等着。”又低声安抚了茕娘几句,才转身离开。
在御书房里,邵祁将暗卫发现的信息呈上去,随后便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赵瑕将信息阅读了一遍,面色却十分古怪。
“……不举?”
邵祁的头压得更低,小声道:“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不过如今只是在几位阁老大人之间传递,倒不曾……被其他人知晓……”
赵瑕初初看到时的确十分恼怒,但随即就觉得啼笑皆非,他是不是不举,大概没人比阿眠更有发言权,这消息实在是无稽之谈。
邵祁没有听到上头传来声响,还以为陛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也不敢抬头窥视帝颜,免得被迁怒。
不想,过了好一会,赵瑕才道:“此人既然敢笃定放出这消息,定然是与宫中有所关联,既如此,就暂且不要打草惊蛇,你派人在宫中暗暗探访,务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