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富忙开门闪了出去,然後就听到他说:“我们殿下请你们家小姐进来一见。”
“奴婢这就去请我家小姐过来,谢七殿下成全。”仕女高兴的说着,然後脚步匆匆地离开。
那仕女离开後,李德富走进来关上门,有些忐忑的站在一边,心想:如此胆大的女子定不是官家女子,究竟是何人?玄玉和玄青分别站到了主子的身後,李默肖则站到了皇上和七殿下的中间。
片刻後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李德富忙上前打开门,然後一着翠绿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李德富让到一边,女子走进後和她的仕女一起下跪行礼,“民女霜芙儿见过七殿下,七殿下千岁千岁千岁。”
“嗯。”司寒月淡淡应了声,然後看向父皇。
司御天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然後淡漠地开口:“起来吧。”
女子闻声抬头起身然後看向带着纱帽的人,司御天的眼神有些微变,好一个标致美貌的女子,以沈鱼落雁来形容都不为过。霜芙儿看着司御天有些诧异,此人不知是何人居然能同七殿下平坐,然後福身行礼,“民女给这位官爷请安。”
“在下是七殿下的朋友,姓隐,不知这位姑娘是如何得知七殿下在此的?”司御天喝着茶慢慢问到,顺便遮住眼中闪过的狠戾。
看这人居然毫不介意一旁的七殿下,霜芙儿对这人的身份更是好奇,此人长得极为俊气,而且周身有种无法遮掩的贵气。
看着这个人,霜芙儿面色微红地说道:“民女的表姐曾在两年前於京城酒楼中巧遇七殿下,回去之後曾多次向民女提及七殿下,民女当时就对七殿下心存敬仰,此次来京探亲听到了许多关於七殿下的事情,更是对七殿下仰慕不已。”顿了顿霜芙儿看了七殿下一眼,垂目继续到,“民女听说七殿下喜穿白色丝衫,不喜束发而且出门时总会用披风遮住容貌。刚才殿下进来时虽未着披风,但看着殿下的装束及带着纱帽,又见翠竹居的甄老板亲自迎接而且极为恭敬,所以民女就斗胆猜测是否是殿下。没想到却真的是殿下本人,而且殿下还肯见民女一面。”
霜芙儿咬着唇,眼神期盼着看像七殿下,“民女出生江湖,不懂规矩,如果打扰到殿下,还望殿下能饶恕民女的鲁莽。”说完又跪了下来,话间语气温婉,声调轻柔,些微委屈的神情更会让看到的人忍不住上前呵护一番。
“你是说你的表姐曾见过七殿下?”司御天完全无视霜芙儿的我见犹怜,声音有些清冷地问到。
“是,表姐名为红衣。”对於一直代七殿下说话的这位隐老爷,霜芙儿心里直犯嘀咕。为何七殿下一句话都不说,而且也不摘下纱帽,难道此人不是七殿下?
一旁的玄玉和玄青一听,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司御天看了他们一眼,然後又看像跪在地上的霜芙儿:“不知霜姑娘现居於何处?准备在京城逗留多久?”
“民女此次来京是来探望一位远亲,在四里巷的柳居,民女此次一来是探望亲人二来是到京城游玩,所以……”霜芙儿心里渐渐浮出一丝不安。
“把头抬起来。”一直未说话的司寒月突然出声,除了霜芙儿和她的仕女闻言露出惊艳和欢喜表情外,其他的人都非常震惊,而司御天的脸色瞬间沈了下来。玄玉看着前面的主子,主子怕不是看上这位姑娘了吧,那皇上……玄玉不敢看皇上的脸。
霜芙儿抬起头看向七殿下,听闻七殿下的嗓音世间少有却没想到如此的动人心魄,那七殿下的面容更是如听到的那般绝世无双了。
司寒月坐起身看了霜芙儿半晌,然後又慢慢躺了回去,躺下之後说了一句,“我累了。”就再无动静。
玄玉听到立刻会意过来,走上前看着仍旧跪着的霜芙儿,“殿下要歇息了。”霜芙儿愣了半天然後才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民女贸然打扰殿下,望殿下恕罪,民女这就离开。”然後慌乱的站起来,脚步有些不稳地带着仕女退了出去。
就在霜芙儿离去不久,司寒月摘下纱帽起身走到父皇的躺椅上半靠在父皇的身上,“派人盯着她。”玄玉和玄青眼神一凛,然後一名暗眼轻轻离开了雅阁。
“月儿,”把司寒月搂到怀里,不顾李德富和李默肖惊讶的眼神,司御天轻轻开口,“回宫吧。”而原本要去红袖添香看一看那凝月的打算早已被抛到脑後。
“嗯。”
随父皇进入寝宫,司寒月被父皇大力的拉进内室,然後猛地被推到了床上接着被父皇狠狠地吻住。
“嗯...”对於父皇急切的索吻和抚摸,司寒月发出轻喘。
把寒月身上的衣物脱掉再把自己的龙袍脱掉,司御天覆上了寒月的身体。“月儿,你是父皇的!”然後更加猛烈的吻与爱抚袭上了寒月。
“嗯...父皇...”在父皇握住自己的yù_wàng时,寒月发出了动情的声音,“怎麽了?”司寒月隐隐觉得父皇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些生气。
“月儿...”舔舐着寒月胸部的敏感,司御天把握着寒月玉茎的手移到了後方,“父皇要你!”
“呼…嗯…”父皇探进自己身体的手指让寒月抓紧了父皇的肩膀,也让他无暇去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唔...嗯...”毫无预警的进入让寒月闷哼一声,然後抱住父皇的勃颈,“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