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对七殿下的感情...”说到这里,席秋说不下去了,上次七殿下失踪的时候,太皇的心思他们已全都知道,再加上七殿下与太皇之间毫不避讳的亲热...根本堵不了幽幽众口。
“皇上!目前冬月与楚易联合,现在这件事已经传到了边关,如果放任下去,势必会扰乱军心。万一冬月与楚易对我大堰合而攻之,我大堰...危矣!”上官容威严肃地看着皇上,七殿下与太皇、皇上和几位王爷的事情早就有些风声,自新皇登基之後更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实在让他们这些老臣们觉得无颜面对已故的堰国各位君王。
“那你们说怎麽办?”司启天喝口茶,漫不经心地说道,“就算太皇和寒月真有什麽,你们谁能管得了?”先不说自己的皇弟,就他那非凡人之身的皇侄,这天下谁又能管得到他头上。
“皇上!”常烟绕仍跪在地上,“老臣恳请皇上命七殿下出宫,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远离京城的地方为七殿下划一块封地,让七殿下...能远离皇宫,时间长了,流言自会消除...”七殿下的能力虽然卓绝,但这等有损堰国威仪之事却不能听之任之。
“啪!”杯子被狠狠地放在了桌上,司青林愤怒地站了起来,“你们要把七弟赶出皇宫?!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七弟这一年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这些人竟然要把七弟一个人流放到外面去!
“王爷!”上官容威声音沈重了起来,“七殿下一直住在宫里本就不妥,但一直没什麽事,所以老臣也不会迂腐地认为七殿下一定得搬出来。可现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七殿下真的没什麽,那怎会传出这些话。现在太皇与殿下之前的事情,王爷别说您不清楚,如果不理会的话,我堰国会被天下人取笑,我堰国的颜面何在!男子相恋本就世俗难容,更何况...更何况是父子!而且还是当今的太皇与皇子!这叫我大堰的臣民们情何以堪啊!”上官容威霍出一切地把每个人心中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哢嚓!”砚台被人狠狠地仍到了地上,司岚夏阴狠地看着下面的大臣们,狠绝地开口:“你们是当朕这个皇上不存在是不是?!”
“皇上喜怒...”
“这件事不许再提!那些属国既然背叛我大堰,那朕就绝不轻饶!边关的将士如果因为这种事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忘记自己是哪国人,那朕就让他们好好想一想!谁若再说让寒月出宫的事,朕就革他的职!”司岚夏愤怒地说完,“哼!”了一声大步离开御书房,再呆下去他难保不会砍那些人的脑袋!司耀日和司青林也愤怒地一挥袖起身离开。
“雍亲王...您为何不劝劝太皇?”上官容威等人对於雍亲王的态度异常不满。
“你们是想让本王少只胳膊还是少条腿啊?”司启天嘲讽地笑笑,揉揉自己带着伤疤的手腕,看着众人,“你们觉得寒月是那种你们让他走他就会走的人麽?怎麽这麽多年了你们还总是想老虎身上拔毛啊?以前受过的教训还不够是怎的?”除非他脑子被石头砸了,不然才不会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可是...这件事实在有损我大堰的声望啊,再拖下去,後果不堪设想!王爷难道不清楚麽?这种父子逆伦的丑事,在民间都是要被千夫所指的,更何况是出现在皇家?!如果不加制止,皇家总有一天会众叛亲离,到那时,我堰国就是外敌可趁之时!”上官容威严厉地指出问题的严峻性,如果真到了那时,他不敢想下去。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也不是你我能操心的事。如果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什麽都不要说,当作什麽都不知道。至於外面,抓几个人杀鸡儆猴一下,看看谁还敢乱传!”司启天对於其他人的担忧丝毫不放在心上。
“王爷!难道我们能杀进天下人麽?只要这事存在,堵得了一时,堵不了一世,王爷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麽?”常烟绕对於雍亲王的提议异常地气氛,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为何仍不清楚究竟有多严重。
“要说你们去说,这件事本王不管。”司启天不耐地站了起来,“不过别怪本王事先没提醒你们,把寒月惹急了,那後果可是不得了的。”说外,拍了拍衣摆走了出去。司启天心中有些恼火,真是冥顽不灵的家夥,都告诉他们不要瞎操心,就是不听,他总不能告诉那些人寒月是天人吧,就算他说了这些人也不信。一群蠢人,太子登基那天的异相这些人为何就不转个心思好好想想,那是凡人能做出的事麽?!
“常大人,您说怎麽办?”御书房内留下的人问着刚站起来的人。
“七殿下现在虽然变了样貌,但姿容仍更显妖异媚态,也难怪太皇他们把持不住..”想起那天看到这个人缓步走上文德殿的一幕,常烟绕都觉得心跳快了几下,“但这件事刻不容缓,绝对不能放任下去,哪怕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得让皇上和太皇同意把七殿下送出宫...”
“哎...七殿下绝世的容貌究竟是我堰国之幸还是...”席秋叹了口气,摇摇头,“希望先祖能保佑我大堰平安度过此劫...”
“王爷...过几日就是您的册封大典了...您早些歇息吧,别熬坏了身子。”一位侍从在一人的身旁低声说到。
看着手上的密报,郝连易水露出一抹愉悦的神色:“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本王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