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仆从走去
“主子?!!!你……你的手……”看着走过来的主子,玄玉正准备走上去,却发现主子的右手居然都是血,玄玉脸色瞬间苍白。
听到玄玉的惊呼,所有人看向司寒月,刚才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司寒月的右手血肉模糊,白色的衣服上血迹斑斑。
“闭嘴。”看着还准备说什麽和正准备说什麽的玄玉与玄青,司寒月喝斥道,他现在不想听到任何让自己烦躁的喧闹。看了看手上的血和衣服上的血渍,司寒月眼里的红光开始闪烁,拿过玄玉手上的披风,司寒月死命的擦拭着,但源源不断的血水从手上的伤口处涌出,司寒月皱起了眉,“回去!”然後把披风往旁边一扔,朝月霄殿走去。顾不得去捡被主子仍在地上的披风,玄玉和玄青马上跟随上去。
在司寒月离开一会之後,练武场的人才反应过来,有的去叫太医,有的去扶躺在地上的人,有的去牵马,乱作一团。然後一双素净的手拣起了地上刚才被司寒月丢弃的披风,走出了纷乱的地方。
“主子,呜呜......”玄玉看着回宫後就开始脱衣服的主子,他急忙上前。玄青眼睛通红的看着主子的手,身子微微颤抖。
“好吵。”刚才的一番举动让司寒月的情绪稍稍平息了一下,所以口气又恢复原来的淡漠。
“主子。”突然玄青重重的跪在地上。
“干什麽。”司寒月沈声问道,他从不让他们在他面前下跪,他现在不是孽童。
“奴才没有保护好主子。”玄青低哑的说道。听到玄青的话玄玉也跪了下来。
“都给我起来。”司寒月有一丝不悦。他不需要人保护,他又不是弱者。
听到司寒月的声音已经微变,玄玉与玄青马上站了起来,然後看向主子,他们知道主子讨厌说话时低着头的人。
“我不需要你们的保护,你们能保护自己就可以,我不是弱者,你们记住这点。”司寒月沈声的对面前的两个人说道,“如果你们每天练功是为了保护我,那就不要去了,我不需要。”
听到司寒月的话,玄玉和玄青瞪大了眼睛,主子怎麽会知道。“主子......您。”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司寒月嫌恶地看着手上的血 腥。
“主子,您受伤了,不能碰水,奴才先给您上药。”玄玉急忙劝到,那麽严重的伤自己怎麽还没给主子清理。
“准备热水!!”司寒月已经开始烦躁了。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拉了一把还准备劝说的玄玉,玄青回到,然後给了玄玉一个眼色,迅速走了出去。
玄玉沈默了一下,然後走到仍厌恶地看着自己受伤的手的主子,手上的血仍然流着,“主子,让奴才给主子处理下伤口好麽?”
“拿水来。”虽然自己能操控水,但操控的水与火对自己没用,他现在急需把这些血去掉。
“主子,这,您......”伤口怎能碰水。就在玄玉为难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皇上驾到~~~~皇後娘娘驾到~~~~~”
“奴才扣见皇上………”看到进门的皇上与皇後,玄玉连忙下跪行礼。
“免了。”不等人说完,司御天就挥手免了,然後急忙看向面前正抬着一只血手的小人,刚才有人禀报说寒月受伤了,他急忙从御书房赶来,然後遇到也接到通报的皇後。
“月儿?你的手怎麽回事,怎麽还再流血?”萧琳一进来就马上看向自己据说受了伤的儿子,却看见手上仍留着血没有丝毫处理过的痕迹。
“怎麽还不给你们主子上药包扎?!!!”司御天喝斥道。
“拿水来。”不等玄玉解释司寒月说道,难道洗个手也这麽难?
“去拿药箱来。”司御天不理寒月的要求,厉声对身後的奴才吩咐道。玄玉急忙向外跑去。然後转头对司寒月说道:“你现在不能碰水,不许任性。”
看着父皇坚决的眼神,寒月有些气恼,“月儿,疼不疼?”萧琳一边用巾帕按着儿子不停流着血的手,一边哽咽地问道,儿子不喜欢她流泪,所以虽然很想哭,但她也得忍着。但看着血水快速的从巾帕中渗透出来,萧琳眼里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皇上,太医来了。”李德富在外面喊道。
“让他进来。”司御天马上传唤。
太医李季森进来匆匆行过礼,就马上上前开始检查七殿下受伤的手。
“怎麽样?”司御天沈声地问向李季森。
“皇上,七殿下的手掌好像是被什麽东西大力的磨破,不过虽然血较多,但伤势却不严重,最严重的是手背上的擦伤,已经见骨,而且伤到了筋脉。必须进行施针,不然殿下的手可能会落下残疾。”李季森小心的说道,这七殿下怎麽会受这麽严重的伤。
“你说什麽?月儿的手可能废掉?”萧琳失声的喊道。“怎麽可能,怎麽会受这麽重的伤,呜呜。”怎麽会这样,自己的儿子去书院读个书,却受了这麽重的伤回来。
“李季森接旨。”司御天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