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夜不在,自己今天回去一定要好好刺激刺激他。
等所有人都看完了,司寒月缓缓起身走到席秋的面前把那些东西拿过来後装回了盒子里,然後转身举向父皇身边的李德富,李德富会意立刻下来双手接过木盒朝皇上走去。司寒月回身看着地上跪着的一干人,然後慢慢踱到一位官员的面前,低着头看着他,而地上这人身子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司寒月弯下腰把这人头上的官帽取下来,然後开口说道:“既然觉得这官当的时间太长,那就不要当了。”声音已不似平时的叮咚清脆,而是充满了令人恐惧的狰狞,然後司寒月猛地把手上的官帽高高仍起,然後一个挥手落下的官帽立刻被劈成两半“咚咚”两声掉在大殿的地上,所有人的心里都颤了两下,而那位官员已经晕到在地上。然後不再理会众人,司寒月大步走出朝殿。
片刻後,朝堂中传出宣帝司御天的怒火,然後一个个官员惶恐而紧张地离开大殿,只不过有些是被人抓走的,有些则是领着皇命继续做七皇子昨夜刚做过的事。
这就是堰国历史上有名的百官之治,至此宣国上下的各个官员开始自危,深怕一个不慎就被内监处查处,而七皇子司寒月正式登上堰国的政治舞台,大堰国也从此进入到一个完全不同的时期。
“七弟,你好厉害啊,居然能把那麽多贪官污吏给查出来,我好佩服你啊。”司青林充满敬佩地说着。
“呵呵,六弟,七弟有很多值得我们学的地方呢,你呀也得有点当哥哥的样子了。”看着一点兄长样子都没有的六弟,司锦霜有些无奈地笑道。
“呵呵………”司青林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七弟,既然你是内监处的总官,为何下面的查处其他官员的事你要交给我们?”司岚夏有些疑惑的问着,今天七弟让人传话说下朝之後让他们几个到他的月霄殿,结果却是把其他牵扯在案的官员的查处事宜交给他们几个来办,他们毕竟不是内监处的。
“做不了麽?”司寒月淡然地看了一样司岚夏,不答反问。
司岚夏愣了一下,然後露出自信的神色,“怎可能?!”是啊,七弟既然交给他们来办就是相信他们的能力,自己又何必问那麽多。
“七哥,我会把你交代的事办好的。”旁边的司怀恩坚定的说着。
司寒月看了眼司怀恩,然後从怀里拿出两封信分别交给了司怀恩和司锦霜。二人接过後打开一看,露出惊疑的神色,“七弟,这是......”司锦霜有些不解的问到,司怀恩也有些眼圈微红的看向七哥。旁边的司岚夏和司青林疑惑的看过去。
“对付敌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彻底的毁灭。”司寒月冷冷的解释。
“我明白了。”司锦霜露出严肃的神情,一旁的司怀恩把信装进怀里,说道:“七哥,这件事就不用七哥再操心了,怀恩会办好的。”
“七弟,如果无事那我们就走了,你忙了一夜,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永远善於察言观色的司锦霜见司寒月已经无何事要交待了马上提出离开。
“嗯。”司寒月也没再说什麽,起身向内室走去。
司青林此时虽然很好奇,但他却没有开口问,他知道该自己知道的五哥自然会告诉自己,不该知道的他最好也不要过问。
“四哥。”司锦霜在出宫的途中叫住司岚夏,然後把刚才司寒月给他的信递了过去。司岚夏打开看完之後慢慢折好又交了回去,然後冷笑地说:“哼,那就让他们再多活一会吧。”然後与司锦霜一同离开。
沐浴过後的司御天走进内寝,看到司寒月正坐在床上看着密折。“月儿,”司御天走上去,把寒月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事情处理的如何?”
“我交给司岚夏他们几个了。”抬眼看向父皇,司寒月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了一边。
“哦?父皇以为你会亲自处理呢。”对於月儿的举动司御天有些不解。
“身为皇子他们也该做些事了。”往里坐了坐,方便父皇坐近来。
“呵呵,看来父皇这个父亲做的不尽职啊,还得难为月儿为父皇考虑呢。”司御天顺势躺下,把人拥进怀里。
“月儿,辛苦你了,谢谢你为父皇所作的一切。”司御天轻叹一声拥紧怀中的人儿,即使是夏天,身体都异常的冰凉,身子虽然抽高但依然瘦弱。
“为何道谢。”司寒月有丝不以为然,他又没做什麽,而且他不需要父皇的道谢。
“呵呵,父皇错了。”司御天轻轻笑道,然後翻身覆了上去。
“月儿……”最後的尾音消失在司御天吻上的唇里,司寒月慢慢打开牙关方便父皇的进入。两年过去,他仍旧不知道为何父皇当初说他们之间不能做这个动作,但他知道对於这个动作他并不觉得有什麽不好。司御天的手慢慢探进寒月月白的绸衣内,轻抚上寒月冰凉的身体,然後上下滑动。
抬起寒月的身体,司御天慢慢脱掉寒月的衣服,然後再脱掉自己的内衫,司御天又一次贴了上去,冰凉的触感让自己的身体有些颤抖,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的火热。他非常喜欢摸月儿的身体,那样的冰凉丝滑,即使体内充满了强大的力量,这副身体却柔软而瘦弱,每次都让他爱不释手。
吻渐渐离开唇,移到黑耀石耳环上,伸出舌头轻轻舔噬,接着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