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菜,我示威的看看马克,马克眼光更毒了,有效果,继续。我在桌子下面捉住美兰雅的手,美兰雅挣不脱,只好由我,我又是捏又是摸,美兰雅脸慢慢变红了。我再看马克,太好了,他的怒气已抑制不住了,开始从眼睛里汨汨的冒出杀气。
马克献媚地插嘴说:“美兰雅妹妹,这几个月不见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嗯”美兰雅头也没抬随口应了声。这时她正忙着给我倒酒呢。苍蝇吗,靠边站了。
“佛罗伦,你姓李,难道是从中土大陆来的,”海伦问道?
“我的家族确实是从中土大陆来的,而我恰恰相反是本地人”我回答。
“你是多兰人是啊,我常来多兰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呢?”问题女孩又问。
“人海茫茫的海伦小姐,你不会认识我,这很正常吗,再说我已经一百多年没回来了,那时候你还没有生下来呢。”我又回答,心里涌起苦涩的感觉,心情郁闷起来,举起酒杯,一口饮尽想用感观的刺激来转移心里的伤痛却不知,这伤痛早已如影子般存在,埋的越深只会伤的越重。
海伦无意间的提问,直接击中了我心里最深处的伤口,我的心“一抽动”,只那“一抽”于之相连的数以万计的经脉,以及数十万计的细脉和未梢也跟着一抽,于是包裹着经脉的血肉像是被生生的撕裂开似的,无法形容的痛传遍全身,是啊已经一百年了!
这一百年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一百年啊!也是爱兰唯一的一百年啊,这唯一可以重合的一百年因为我的离去,而永远的失去了,直到我完全失去后我才意识到,我有多么的愚蠢,失去了最美好的幸福,只留下终身的遗憾,追悔莫及,纵然我能使山移动,水倒流,风云变,海干涸,天地翻转,又怎么能使时光倒流!
我的眼睛湿润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也顺着鼻翼蜿蜒而下,这一滴泪和我前一滴泪也整整相隔了百年,而在另一方爱兰也不知为我哭干了多少的眼泪,流下了多少的伤心。
许久美兰雅似乎觉察到什么,我手心里的小手轻轻抚mo我的大手,我抬起头,看见美兰雅会说话的眼睛,那眼睛像是在对我说着关心和安慰的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