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再犯诨,随便哥哥怎样责罚我,我都心甘情愿。”
说到这儿,棠玉粉嫩的小脸微微泛红,咬了咬唇,他重又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对沈烈道:“坏的我是过去,从今往后,我只想重新来过,至少,要做一个不再让你讨厌的人。哥哥,请你相信我!”
心底的某一处仿佛被轻轻的触动,的确,沈烈知道眼前的唐煜和以前的那位有很大的不同。以前的唐煜在自己面前时,言语总是充满挑逗暧昧的意味,笑容也很虚伪,眼角眉梢都写满了赤裸裸的yù_wàng。而眼前这双眼睛,却是干净纯朴,澄澈的望不见一丝一毫的矫饰与邪媚。
就如同他刚才所说的那一段话,没有一个华丽的字符,却质朴真诚,直指人心。虽然沈烈知道自己不该就这么轻信了他,但心底,却实实在在的开始柔软。
拉过棠玉纤细的手腕,沈烈微一用力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一手揽过他柔软而又坚韧的腰,也不答他问自己的话,只淡淡的问道:“身体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没?”
“还好,就屁股那儿还有点疼……”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放荡,棠玉脸红红的跪在床沿,腰身被搂着贴近男人的胸膛,只觉那股淡淡的清香萦绕着彼此,让他刹那间又有一些心神荡漾。
只是,还没等他荡漾起来,上身已是被突兀的摁倒,小屁股高高的翘起,被男人左右开弓霹雳啪啦连着重重的扇了七八下巴掌。
虽然屁股被打得痛得很,但棠玉知道昨晚是自己的不是,便咬着牙由着他打。
见小家伙挨揍既不喊疼也不求饶,只拿含着些许委屈的大眼睛望着自己,沈烈心又一软,便一把将小家伙揪起来,嘴角却依旧挂着冷酷的笑容:“屁股疼是吧?下次再敢跟曹峻那帮人去嗑药,看我揍不死你!”
棠玉嗯了一声,咬着唇低低的应道:“我说过再不会了,无论你信不信得及我,我都不会食言。”
沈烈好整以暇的换着衣服,面无表情的道:“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你亲哥哥,对于你,我只是在尽我监护人的责任。至少你在二十岁之前,别给我惹出什么妖蛾子来。二十岁以后,哪怕你烂成臭水沟里的泥巴,也与我无关!”
二十岁?棠玉今年十七岁,掐指一算,也就是说三年之后,眼前这个男人就会把自己甩到一边不管不顾?按理说能离开这个魔头也是一桩极好的事,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拔凉拔凉的。知道沈烈也正急于摆脱自己,这让他满不是滋味。
但随即,棠玉又听到一些让他稍感宽慰的话。
“在你跟着我的这段时间,如果你表现够好的话,我可以亲自教你一些做甜品的技术。至于能从我这儿学到多少,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男人对自己总是天天抡棒子偶尔才会塞一颗糖,以至于棠玉不太敢相信这样的好事会突然降临在自己头上。坐在麦记吃早点的时候,他便又忍不住问了一次:“哥哥真的愿意亲自教我?”
沈烈慢里斯条的喝着咖啡,不答反问道:“你在黑天鹅也见习了一个月,唐煜,就目前而言,你觉得最困难的部分是什么?最让你着迷的部分又是什么?”
最困难的部分?自从进了黑天鹅,棠玉几乎是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每一具设备每一项技术有待他摸索熟悉。在那里,他初步了解了现代甜品的一些概念,也认识了无数新颖的食材,其中大部分都能给他带来无穷的创意与灵感,但也有几样自始至终都让他很是困惑。但最让他困惑不解的是,甜品的定价!如今的他对钱已不像当初那样没有概念,所以,一份堂食的蛋糕要卖65块钱,这很是让他无法理解。
于是,见沈烈这会儿问他,棠玉便脱口而出道:“巧克力、咖啡、冰淇淋都让我着迷,但怎样的口感才算最好我一直把握不好。而且,我不是很明白咱们店里的东西为啥可以卖得那么贵?”
“这算什么问题!如果这都能成为你的问题,只说明一件事,你的基础比我想像的还要差!”沈烈觉得有些无聊,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在教他这么白痴的事,但还是取出了几张零钱,命棠玉去柜台买一杯糖浆分开盛放的圣代,一个苹果派,和二杯不同口味的奶昔。
在柜台买东西的时候棠玉的手机收到短消息,打开一看,是曹峻问自己有没有事,为什么不回他的电话。棠玉这才发现手机上还有十几条未接来电,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这短信该怎么回。
昨晚出了那事,他也想了很多,也知道不能全怪曹峻,毕竟,从他们所做的一切完全可以看出,以前的唐煜也是乐于吸食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药物。而这具身体,在昨晚也确确实实受到了诱惑,并乐在其中。
无奈的叹了口气,少年将手机塞回衣兜,端着买好的食物回到座位。
“想知道定价的奥妙在哪里吗?”沈烈拿起餐盘中一只苹果派和一杯圣代摆在棠玉面前,问:“刚才你买这两样东西,花多少钱?”
棠玉不知这位大师是什么意思,只老老实实的回道:“苹果派四块、圣代七块,呃,加起来一共十一块钱。”
“ok,十一块,这就是麦记的价位。你看着——”说着,沈烈便将汉堡包的包装盒撕开,反过来捏成一个简易版的餐碟,然后将苹果派从中间掰开,做成一个v字的造型放在餐碟右侧,让派中的苹果粒和甜汁自然的流出一部分在餐碟上。
随后,沈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