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华贵,眉目之中fēng_liú却不轻佻,似乎……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
“忘忧散是什么?”我一脸虚心求教装,挨近了他坐。
那男人嗤然一笑,“忘忧散乃是下作的春药,中者神志恍惚,春情荡漾,姑娘身为女子,不知道也不足为怪。”
我愕然的睁大了眼睛,我的易容术学自师父,不说毫无破绽,也没道理让人一眼看穿啊?!
这假喉结,这胡子,这胸,这腰,哪一点像女子了?
见我一脸阴晴不定,那男人却忽而笑了,轻道,“姑娘的易容术的确高明,在下只不过是以前见过姑娘罢了。”
我木,继续惊讶,脑中不停搜索能与他对上号的人。
“今晚是翠浓姑娘的chū_yè,自然是价高者得~!”王妈妈在台上笑眯眯的开口。
我瞬间转移了注意力,紧张的望着台上。
“我出50两~!”
“我出70两~!”
“75两~!”
“90两~!”
“100两~!”突然有个声音拔高的喊着。
众人一片愕然,100两mǎi_chūn宵一度,出手确实阔绰的很。
我抬眼望去,只见早些时候见得那个肥猪男整一脸淫邪的盯着台上的映袖,口水差点都流了出来。
老鸨似乎对这个价钱还颇为满意,正要开口说话。
突然听得一声气蕴丹田,底气十足的喊声,“本公子出一千两。”
众人完全傻掉了。
原来少年fēng_liú,千金买醉,所言非虚。
没错,喊的那个人正是我。
我有些惴惴的扫视着楼下的人群,我等得就是现在这一刻。
一千两,tnnd,就不信还有比我更傻帽的青年。
我的钱啊,我肉疼,心里却不停的安慰自己,映袖高低也是个郡主,这银子日后多半也是能要得回来的。
老鸨眼中水光盈盈的看着我,那个激动的呀,估计看见亲爹也不可能超过这个表情了。
我一边忍着心里巨大的悲痛一边走下楼去。
身后却响起了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我出两千两。”
下巴掉了一地。
我咬牙切齿的回过头去,却见开口的正是那白衣男子。
大哥你这不是没事儿乱搅和么?我身上就这一千两银子,你是想逼死我么?
老鸨立刻转变了态度,改认白衣男子为亲爹,口中激动的嚷嚷着,“公子真是好眼光,好眼光。”
我就郁闷了,大吼一声,“不行!”
老鸨马上把脸转向我,眸中按捺不住的期待,“莫非小公子要出更高的价钱?”
我多少被那目光看的有些心虚,低了声音,“我今日就带了这一千两银票,不过改日一定让人亲自给王妈妈送来。”
反正话里的意思就是我没钱啊我没钱。
老鸨的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冷哼了一声,“小公子还是回家准备好银两再来吧。”
说着一拉映袖的手腕,指着楼上白衣的男子暧昧的笑道,“今晚可要让那位公子满意才是。”
我由惊到怒,一个飞身,跃下楼梯,挡在映袖前面,口中不屑道,“我看谁敢动她?!”
说完掰开映袖的嘴,把一包药粉狠狠的灌了进去。
老鸨大惊失色,肥手一挥,一帮打手便蜂拥而至,将我团团围了起来。宾客四下逃散。
我一手揽着映袖,与众人打了起来。
他们虽然武功大都粗鄙,却也是人多势众,一时之间,我竟然也是无法脱身。
带着映袖东跑西躲,渐渐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襟。
他们伤不到我,却能极大的消耗我的体力。
我心知不好,一时思绪纷乱。
这个时候,楼上的白衣男子却突然飘然而下,出手替我挡住了那帮打手。
我诧异的望了他一眼,他却回我个嘲讽的笑,轻声说道,“忘忧散不解,必死。”
我一咬嘴唇,当时也顾不得想太多。
扛着映袖,掠了出去。
我气喘吁吁的跑了大半个时辰,像没头苍蝇一般。
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不知道是哪的郊外。
月色朦胧,溪流潺潺,蝉鸣阵阵。
我放下了肩上的映袖,她的身上烫的厉害,抓住我的衣襟,身体不住的颤抖着,紧闭着双眸,却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