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只见他突然展颜贼笑道,“你说的也对, 只是这解毒的方法要变通一下。”
半个时辰后。
“嗯嗯……啊啊……”
“唔……嗯……”
男人和女人的浓重呼吸声彼此交错。
葡萄憋得满脸通红,冲坐在旁边的师父大吼出声,“亏你想得出来,竟然要我们帮她们俩个度走大半的春药!”
师父盘膝而坐,闭目敛神,吐纳自如,口中轻念经文,让自己处于心如明镜,水月无碍之境。
好半晌才闲闲吐出一句,“地狱至尊,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了么?”
只是那语气多少带些报仇的快感。
葡萄气得牙直痒痒,却也不想让眼前的男人轻看了去。
忙催动内息,调整吐纳,渐渐的,竟也恍如无人之境。
从来美色只是镜花水月,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地上浑浑噩噩的睡了两个女子,大概是太累的缘故,其中一个,还轻微的打起了呼噜。
又是一夜好梦。
又是一夜好梦~!我一骨碌爬了起来,狠狠的伸了个揽腰,顿觉神清气爽啊。
我果然是个人才,忘忧散这么厉害的春药不也让我挺了过去么?!
什么忘忧散不解必死啊,果然是骗人的,还是我意志力惊人?我不觉有点飘飘然起来。
伸手去拽在旁边的映袖,却发现她早就醒了,小脸湿湿的,好像在哭。
我有些不爽,去捏她的脸,吼道,“我们大难不死该高兴啊,你又没失身,这样哭啼啼的做什么?”
映袖被我拉了起来,一张脸粉委屈的挂着泪珠,见我吼她,更加大声的哭了起来,还一把扑在了我身上。
我被这突发状况弄得有点楞,强迫自己耐心的去轻拍她的后背。
却听映袖抽抽搭搭的边哭边说,“姐姐对我好好哦,以后映袖就跟着姐姐了。”
我手脚僵直,一脸黑线。
心想老天爷您是不是在玩我啊?让我带着这个观音姐姐上路,还不如昨晚让忘忧散折磨死呢。
想到这,我讪讪笑了两声,轻轻安慰道,“我们这是要去雄关,那兵荒马乱的,不适合你一个娇弱的女孩子啊。”
映袖却突然不哭了,小脸兴奋的不得了,“去边关才能到止国啊,姐姐你不用担心我,映袖也不是什么娇弱的女子。”
言毕就一脸天真的粘在我身畔。
看着神采奕奕的映袖,我心里哀嚎一片,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俩嘴巴。
和映袖提心吊胆的溜了回去,客栈里休息的人一切正常。
韩恪在与韩义下棋,面无表情,真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偷懒睡觉。
葡萄在院子里的草堆上晒太阳,微微露着肚皮,一脸满足惬意。
师父靠在窗边喝茶,嘴里还哼哼着跑调的曲子。
忽~~警报解除,看来没有人发现我一夜未归的事情。
我松了一口气。
“咣当~!”突然一声瓷器打破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一副天要亡我的表情回过头去看,只见映袖站在回廊上,脚下可怜的躺着一个打碎的花瓶,正讪讪的笑着。
众人听见响动,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韩恪手里还握着白子,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看我,神色不明,可压力感却无端的袭来。
师父放下茶盏,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了过来,我的腿肚子开始有些哆嗦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昨晚去了妓院还中了春药,我就不要想活着出去了。
师父唇畔带笑的走近我,我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师父的手忽而轻轻抬起,我脚底一软,马上就要不打自招了。
却见他云淡风轻的从我发间拔下一根稻草,放在手里把玩着。
见我还在愣着,使劲一捏我的鼻子,笑道,“笨丫头,一大早就溜出去玩,快回房收拾收拾,我们要接着赶路了。”
我应了一声,隐隐的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我和映袖一前一后进了我的房间,韩恪的眼睛始终盯着我,看得我不寒而栗。
难道昨晚的事情他们知道了?不会吧……鸵鸟心态。
韩恪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反对映袖和我们一同上路,于是我们一行四人加了一个变成一行五人了。
一路上,映袖都很兴奋,看到啥都要咋呼上半天,怎么比我这个来自异世界的人还好奇呢?我就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