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事深,机械亦深。故君子与其练达,不如朴鲁;与其拘谨,不若疏狂。”
其实,没有人知道那些话都是我的掩饰,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救璃清,是因为,我的弟弟,就是这样离开我的。
后来听璃清说,师父把这句话默记了下来,很认真的裱在书房里,我不由得又是一阵轻笑。我这个师父啊,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样子,因为他每天都带着不同的面具,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他只许我们唤他师父,甚至,我们连他真正的年龄都不知道,可他超凡脱俗的武功,出神入化的下毒技术,以及让人哭笑不得的古怪脾气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或者师父本身,就是个迷。
可但凡是听过师父声音真正声音的人,无不会为他着迷,那样慵懒性感,那样如最最珍贵的玉器轻轻碰撞的声音,那样我用多少笔墨都描绘不出来的悦耳动听,魅惑人心。
所以当他突然说,要收我做徒弟的时候,我着实惊讶了一下子。璃清是南王的独子,师父更是南王府地位最最尊崇的贤士,他怎么会想要收我为徒呢,于是我咬唇问道,“为什么?”
师父用那张新做的老太太脸邪佞的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因为潇潇你一定很想解身上的离人散之毒吧。”
……
奸情- -#
可但凡是听过师父声音真正声音的人,无不会为他着迷,那样慵懒性感,那样如最最珍贵的玉器轻轻碰撞的声音,那样我用多少笔墨都描绘不出来的悦耳动听,魅惑人心。
所以当他突然说,要收我做徒弟的时候,我着实惊讶了一下子。璃清是南王的独子,师父更是南王重金礼聘回来的贤士,他怎么会想要收我为徒呢,于是我咬唇问道,“为什么?”
师父用那张新做的老太太脸邪佞的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因为潇潇你一定很想解身上的离人散之毒吧。”
……
于是在南王府,我开始了白天做个哀怨的妇人,晚上做夜行侠的生活,因为师父说,教我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真的已经把璃清和师父当成我割舍不下的一部分了。
教习我武功或是医术的时候,师父总是一脸惊讶的说,“你当时那么笨,都是装的吧,目的就是追随本天才?”
而我一般的反映都是翻着白眼,机械违心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是啊是啊,这个世界上我最崇拜的就是师父您了,师父您真是风靡万千少女,挽救无数失足青年,一只梨花压海棠……”
事实上我连他长什么鬼样子都不知道。
然后等着某个自称为师父的变态发出自满的哈哈大笑。
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担心,晚上的夜宵会被下了某种不知名的药,让我整整拉一晚上的肚子。
“咔!”回忆结束。
“潇潇你还真是块宝呢!”老者缓缓直起腰来,伸手去揭脸上的人皮面具。
我无奈的望着面具下的另外一张假脸,这次是个嘴上长了个痣的师爷造型……
“我说师父啊,你整天换来换去的,都不嫌累得慌吗?你看看你扮的这些,什么瘸腿的乞丐,瞎眼的阿婆,路边摊的奸商,我求求你迎合一下大众的审美,至少换个美男子的脸让我养养眼好不好?”摸着右边的脸颊,我还心有余悸,不由得竹筒倒豆子般的抱怨着。
“潇潇喜欢美男子?” 师父突然露出皱起眉头神思的表情,手指托住下巴,看着我的眼睛,缓缓的说道。
“当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顺口答道。
师父又露出个诡异至极的笑容,缓缓的揭开第二层面皮,赫然是司徒云深的样子。“可是那个司徒云深,也不是很美嘛~!”
师父的语气颇为苦恼。
“师父!!!!!!”我发出震天的吼声。哦,不,是师父发出震天的吼声,因为我把那三枚淬了剧毒的银针,恶狠狠的插在他的右肩上。
“你这个狼崽子!”
“师父,曼陀罗的毒性你是知道的,不要妄动真气哦~”我背对着他,摇了摇食指,轻笑着离开。
背后传来不住的谩骂声和哭诉声,大概都是说他含辛茹苦教我武功我不知回报还暗算他泯灭人性丧尽天良他要和我绝交云云。
我甚至连头也没回,三个月的相处我早已对他这些行为免疫了,我甚至知道只要我现在一回头,肯定会有一包毒粉洒向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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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管他呢,我的师父,是个什么毒都害不死的变态。
关于为什么不给我解毒这一问题,师父是这样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