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去撞他的剑尖。
逼的他的剑势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敛了身影,垂目站在我对面。
我非常哥们的上前揽过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昨晚的事情是因为你吃了春药嘛,潇潇不会怪你的啦。”
如果好朋友之间要因为这种事情而变得尴尬非常的话,那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有什么嘛,就当被多多舔了一口。(ps:多多是只小狗)
乌子恺缓缓的抬起头,黑眸中闪过一丝苦涩,“昨晚……潇潇不在乎么?”
凉风吹过,我怔了一下。
心里苦恼的在想,他是想我说在乎还是不在乎呢?
如果说在乎,我们这朋友就算没法当下去了,乌子恺这个老古董可能还会以男女授受不亲的理论来要求负责任,可只是一个春药下的吻而已,这样的肌肤之亲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吗?
所以扬起头,我依旧笑嘻嘻的答道,“没关系的,我不在乎。”
黑眸瞬间黯淡了下去,看得我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我答错了?这不是乌子恺想要的答案么?
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却见乌子恺收了剑,背对着我,淡淡的说,“吃饭去罢。”
是那离去的背影太萧索,还是我今天完全跟不上思路。
竟让我怔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
早上吃过饭,亦浅提议说要去郊外走走,这时候天气正好,我也就扯了黑着脸的乌子恺,一行三人,去郊游喽~
街上,人来人往,小摊上卖的商品,更是让人应接不暇。
我和亦浅立刻撒欢般的逛了起来,完全忘了要郊游这码事。
我正和亦浅在一个首饰摊前看的高兴,一道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
“呦,这位小娘子生的好生标志,不知道许了人家没有。”
我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个桃花眼的家伙,手中自命fēng_liú的摇着纸扇,一身锦缎白衣,穿在他身上……
其实,客观的说,若不是见过司徒云深,我勉强可以称这位大哥举止fēng_liú,可是司徒云深和韩恪和亦浅已经把我对美男子的要求提升到一个很高的档次上了,所以,我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长得很猥亵。
他身后的家丁一字排开,挡住了我和亦浅的去路。
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的盯在我身上,让人觉得十分讨厌。
所以,我决定换一个人来和他交涉,立刻粲然笑道,“许了许了,这是小女子的相公。”
边说边一脸奸笑的把亦浅推倒了前面,亦浅既然连乌子恺都能暗算到,想必也是有些本事的。
亦浅被我推的一怔,口中的桂花酥卡在喉咙里,忙用力的咳着,一张俏脸憋的通红。
“小娘子的相公生的竟然这般美艳,不如都随我回府去罢!”猥亵男口中发出yín_dàng的笑声,他身后的家丁也笑了开去。
然而他们所有的笑声都僵在了一半,因为一阵凉风吹过,他们瞬间都倒在了地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脸部痛苦的扭曲着。
亦浅微恼的拍了拍手,嘟起嘴,“还没我家乌龟一半的姿色,也敢学人家当街调戏,哼。”
说着就拉起我,一路向前走着。
我嘴巴讶异的张着,我惊讶的原因倒不是亦浅有这么好的本事能把他们瞬间放到,而是亦浅刚刚借风所施的毒正是师父的随身之物,“寂无声”
这种毒我也随师父学过,只不过因为学的时间短,还万万不能像亦浅这般挥洒自如。
我反握住亦浅的手,道,“你怎么会用‘寂无声’的?”
亦浅顿时停了前进的步子,望着我也是讶然,“我只道那个怪人新收了个女徒弟,却没想到是潇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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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逛着逛着累了,就随便找了个路边摊坐了下来,要上三碗阳春面。
我已经是饿的不行,端起面碗就扑哧扑哧的吃开了,还要了瓣大蒜。
乌子恺只是慢慢的吃着,一双眼不知道瞟向哪里,我总觉得他今天心不在焉似的。
最夸张的就是亦浅了,明明是个男孩子,却吃的细嚼慢咽,举止优雅,好像在西餐厅一样。
又喝了口面汤,我满意的拍了拍肚子,忽~终于饱了。
我竖起一根手指头在乌子恺面前晃了晃,他仿佛没看见是的接着吃面。
居然无视我的存在!
我恼了,拽起他的胳膊就咬了一口。
却见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