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瞒不住乌子恺了,万一这家伙不放心我又要寻来,那岂不是要扯动伤口了。
云曦这家伙倒是实在,送了我一车的绫罗绸缎外加珠宝,还直说云城就是我的家,他就是我的哥哥。
我心里倒是喜滋滋的,人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那云城之主算不算这里最大的地头蛇?嘿嘿,想必我以后可以在云城里横着走了~(作者:- -#)
云深也来送我,他与云曦本就是至交,说还要在连云堡讨饶些时日,迟些会去龙门客栈看我。
我和云深现在本也就是朋友关系,虽然离别在即,却也不好说些什么。
我只是憨憨的笑着,掩去眸中所有情绪。
云深……他还是拒绝了我。
失恋了,我被这个事实震惊的无以复加。
话说云深他是第一个甩了我的男人。(作者:请问他有接受过你么? 我:闭嘴!)
云曦见我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感激的望他,云曦本是极高傲的一个人,如今竟能待我如知己,心中不禁微暖。
云深也是歉然的望着我,说实话,我不懂他。
我幽幽一叹,两个男人立刻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向我脸上看来。
我撇撇嘴,淡淡的抛出一句:“是你命不好,错过了我。”
说完扯起个大大的笑容,踏上云曦为我准备好的马车。
眼角的余光瞥见云曦和云深差点被口水呛到的表情,更加上扬了唇角。
红泪清歌,便成轻别。
回首经年,杳杳音尘都绝。
只是,我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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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颠簸。
车夫说傍晚时分,就可以到龙门客栈了。想那个时候正是人多,我正好回去帮忙,亦浅怎么说也是个贵公子,乌子恺又有伤在身。
手里紧紧握着师父给得解药。
脑中不断放映着那日我们之间的对话。
“离人散的解药怎么会有两瓶?”我咬了一口桂花糕,口齿不清的嘟囔着,“乌子恺也寻来一瓶呢,不晓得你那瓶是不是假的?”
师父闻言,手中的桂花糕悬在半空中,失神了半晌:“我道那个夜闯太守府的白痴是谁,却没想到是乌子恺。”
我愣住了,“夜闯太守府?”
“是啊,太守府里高手如云这个大家都是知道的,那个白痴为了知道离人散的确切位置又故意大摇大摆的进去抢,层层围攻,当时身上不知挨了多少刀子,啧啧。”师父摇晃着脑袋,感叹极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啊,当时已经偷完了解药,正坐在太守府的屋顶上等那帮笨守卫发现好寻个乐子,没想到一个蒙面的白痴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提着剑进来了。”
我不语,师父却接着说道,“当时场面凶险的紧,那白痴饶是以一敌百,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太守府竟这般藏龙卧虎,有好几次,都差点命丧在刀下,我最后忍不住了,用石子帮了他点小忙,他这才得以脱身。”
……
手更是握紧了瓶子,这一次,我欠乌子恺的,已然太多。
突然想起穿越之前的时光,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有一个追了我整整十年的男生,我却始终没有答应,他很好,真的很好,好的可以为我做任何改变,好到可以把我的缺点也看做优点。
因为自认为,爱情和友情,我还是分得清楚的,正是因为他给的那份爱太美太纯,所以除了拒绝,我竟是想不到别的方法可以保护他。
今天,即便是云深拒绝了我,我也不可以以受伤为借口去躲在一个爱我的男人的怀抱。这就是卫潇潇奇怪骄傲的坚持。
脑袋正在像浆糊似的运转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客栈门口了。
我下了马车,奇怪的是今天的客栈门口竟然冷冷清清的,半个人影都不见。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心里一惊,拔腿就向屋内跑去。
然而,仍是清冷。
我边跑边大声的喊着:“亦浅!乌子恺!金嫂!”
一把推开乌子恺房间的门,却见床上空空的。
更是慌乱的不行。
又跑回大厅里,仍是空荡。
我急了,向门口跑去,却见大门骤然的合上了。
心下一凛,听得背后一道冷然的声音:“你可真是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