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着将一壶水喝完才停住,父皇焦急地看着我问:“安静,现下还辣吗?”
辣。
我点点头,吸吸鼻涕,看到父皇过来擦我脸的手一顿,转手指着诵诵:“快擦擦,堂堂公主,成何体统?”
诵诵擦完,又给我几颗丸子,说是找太医院配的。
我吃了,觉得舒坦许多,问父皇来此处作何。
父皇说,我来天牢老是不回去,他还听说我让人给做了大餐,怕我冲动。
我背着他翻了个白眼,又转回去,正想告退,就被揪住了要害:“你腰间挂着的是个什么玩意?”
我低头一看,急忙捂住,动作太快,欲盖弥彰之意昭然若揭。因此父皇那句:“哪个宫女嬷嬷手艺如此不堪”并未说完,并迅速眯起了双眼。
我顿觉不妙,父皇笑眯眯道:“安静啊,咱边走边谈。”
我惶恐地被他带着往御花园走。
“安静啊,父皇待你如何,你总归是知道的。自然,你如今也长大了,凡事有自个儿的想法。常言道:‘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人之常情,本无任何不妥。父皇也无他意,只是想与你有些话可说,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