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孙父……孙父懵了!
自己儿子惹事情了,肯定是弄了个滔天大祸回家!但凡孙家有一点可能挽救,他姐夫也不能这样无情无义,就算不顾念情义也要顾及到别人对他的评价,一遇上事,连结发二十几年的妻子都要无情的送回娘家,这是连名声都半点不要,也要和孙家撇清关系的意思。
找麻烦的人背后能量得有多强啊!
“完了……”
孙政吓得都呆住了:“爸……”
他爸这会没出去,就这通讯录上几百号人一个一个打电话,但凡是有头有脸的,没有一个接他电话,他一屁股坐到地上,颓然道:“完了……全完了。”
***
海芷兰如今正在音乐广场的椅子上坐着,这两天在广场的角落开辟了一块空地养鸽子,可以花点钱卖饲料自己享受喂鸽子的乐趣。白雪昨晚上受了惊,不愿意跟她分开,海芷兰想到今天有正一教的掌门周正的嫡传弟子在,大概也没有什么问题,就带她一起来了。
白雪在,胥文约根本近不了身,他也怕得罪了心肝这唯一的闺蜜,背后要是给他进一进谗言,他就连个追求美人的机会都没有了。故而,态度也是相当的好。
好在他这一天的辛劳都有了回报,等就两个人的时候,白雪确实说了他一句好话:“这个姓胥的还不错,比那个寿德正要好一点。”
海芷兰:“怎么看?”
白雪说起这个来头头是道:“看眼神啊!我觉得人的情感是装不出来,也是掩盖不了的,总能从眼睛里、肢体上展现出来一点。这个胥文约能看到你的好,热情持续了一年多也没有消退,这很好。我觉着,再等个十年八年的,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毅力,若有,就可以录用了。你得给上天一点时间,让它给你配一个能让你怦然心动的人,那还是该嫁给爱情。”
——上天给我配了一个有缘的人,前世今生都不够说的,纠缠了整整十世。有时候也会因为某个瞬间觉得他特别好,但还是时不时就觉得这人特讨厌。
人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的,她也没有法子。
白雪:“至于这个寿德正吧……”
“海芷兰”
闵安顺在叫她了,海芷兰拉了白雪一起过去,一位中年道长对她微微颔首,打开了手上的黑伞:“海姑娘,叨扰了。听说你与这小鬼从前有过一面之缘,叫你来认一认。”
这小该扭曲的缩在黑伞的阴影内,脸上长疮,手足上皆有被火焰灼烧的伤口,他的表情又痛苦又扭曲。
海芷兰细细辨认了一会,才能确定:“就是它,怎么会搞成这样?”
闵安顺的师傅叹息道:“贫道观它是被什么东西操纵驱使了,它就是个积年的老鬼,万幸还能保持些许神志。它心中有善念,被人驱使也没有伤人性命,不服驱使则魂体受损,它遭此无妄之灾也是可怜。若是海姑娘允许,贫道就将它带回到正一教,让游老鬼沟通翻译一下,叫它将知道的事情说了,便送它超度往生,也好过它日日被缚在此处,不能超生。”
小鬼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大约是猜到了内容,纵然痛苦,还是爬起来对海芷兰鞠躬道谢。
海芷兰猜测这小鬼不仅没有害过人,兴许还帮过人,才能这样纯洁无垢。
“请道长好生待它。”
闵安顺被师傅出手压了妄念,这会正是神清气爽,被师傅拉到一边,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话:“你往后对海姑娘敬重些,不能直呼其名。”
(○o○)
闵安顺:“……师傅城里不兴喊人姑娘,这都哪年的叫法了!”
“那就叫女公子,叫小姐!还有,掌门不让你在外面说自己是正一教的,也别跟人提起他老人家的名字,知道了吗?”
闵安顺:“……师傅,您老人家跟我明说,我是不是被逐出师门了?”
……
大家兵分两路,闵安顺师徒俩一道,海芷兰三人一路,刚刚走到路口,白雪突然挥手叫了一声:“寿德正!”
此时绿灯变红灯,停在斑马线前的车子一辆接一辆的飞驰而去。
白雪眉头紧蹙,转过头问海芷兰:“他刚刚听到声音是转过头了的罢,照理来说这么近的距离,应该听到我们喊他的,怎么招呼都不打?”
海芷兰不以为意:“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
刚刚说完,电话就响了,说曹操,曹操就到。
海芷兰挂了电话,跟白雪说:“听到你喊他的,说是有点急事就没有停车。”
“我在车里面看到一个人熟人——寿颜明。”
两个姑娘都转头看向胥文约。
海芷兰的事情基本不瞒着白雪,她也知道这个寿颜明的事情:“两个人的名字就像是有关联。”
胥文约:“我查查他。”
其实他早查了,结果还没出来,但若是让心肝知道她身边出现个男的他都要查一番,那……
下午六点的时候,海芷兰和白雪一起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