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来意,连忙伸手给陈郁金号脉,陈郁金号完,摇了摇头。
“怎么了?”秋墨心一惊,他不会又得了什么病吧?这阵子怎么这么衰啊。
陈郁金见他误会了,忙道:“不是,唐将军的身子即将康愈。只是,您之前和护国公相似的脉象,在下已经把不出来了。”
秋墨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
秋一诺看向秋君霖,却发现他有些魂不守舍,上前唤了他一声。
秋君霖面色有些发红,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燥热,似乎是这屋子太闷热了,便道:“我去外面走走。”
秋一诺点了点头。
秋君霖前脚刚走,门外便有一人匆匆而入,是手执一卷古书的七白,他是来找秋一诺的,见了他便兴奋道:“爷,我找到了!”
“找到什么?”秋墨问道。
七白喜道:“上次的蜘蛛血印极有可能是鸳鸯蛊!”
第64章
庭院外, 秋君霖已经踏出了院门。
他感觉体内像是有什么在叫嚣着, 如同一只野兽, 又像是冥冥之中有东西在牵引着他,牵引着他往某个方向走去,仿佛那里便是他的归宿。
他甚至不经园门,直接施起轻功, 连跃几道高墙。几番飞越, 身子已轻飘飘得不像自己的了, 仿佛离得越近, 身体便越轻盈, 而体内的燥热也将在那未知的尽头得到释放。
西边, 一座安静的庭院里,秋墨姑姑刚沐浴完, 穿了一身轻薄的夏衣坐在树下仔细翻看着医书。
这几日她的身体好生奇怪, 日夜都燥热得不行, 刚刚试着泡了下常温的清泉水竟不觉寒冷,片刻的舒畅后, 又生起闷热。这会儿秋日,她穿着夏衣都觉得体内燥热难安。她不知是何情况,这几日努力翻阅医书, 期望能在这些记载了疑难杂症的医书上发现有类似的病症, 以解困惑。
正聚精会神着, 忽然从树上跃下一人。秋墨姑姑吓了一跳, 连忙站了起来, 可一站起还没看清是何情况,便被一具滚烫的男性身躯狠狠地压在了树干上。
二人身躯相触的刹那,心中奄奄一息的星火像是被投入了炸药般猛地爆炸开来,炸出熊熊烈火,几乎要将二人燃烧殆尽。
“木矛……”秋君霖几乎是咬着牙唤出了她在军中的化名,这一刻他知道,她便是他的归宿了,他激动得周身颤抖,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住她,力度之大,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体内。
秋墨姑姑被他抱得几近窒息,勉强生起一丝理智来,“将军……”可话说出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呢喃如同情人般的呼唤。
不待她再开口,秋君霖便狠狠地吻住了她……这一刻,他像一头野兽,所有的理智都像是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前厅里,七白口若悬河地解说着古书上所记载的鸳鸯蛊,“雌蛊入女体,雄蛊入男体,被入体这二人会情不自禁为对方所吸引并产生情欲,不顾人伦,毫无理智。雌蛊性安逸,一旦入体很快便会适应宿主,不会主动离开宿主,是以都是先下雌蛊,后下雄蛊,雄蛊能很快感应到雌蛊并追随而去。不过雄蛊性暴烈,有可能会因不适宿主体质而离开宿主。像秋墨之前脖上的蜘蛛血印,便是雄蛊离体后留下的痕迹,许是秋墨那几日服食了太多大补之物,雄蛊觉得炙热难耐,后来秋墨与护国公有了接触,它便趁机移换至护国公身上。”
秋墨听得一头雾水,“不对啊,我生病那几日,一直没和老爷接触啊。”
“应当是有接触过的,你再仔细想想。”七白道。
秋墨认真想了想,仍是摇了摇头,确认道:“真没有接触过。”
秋一诺沉吟片刻,道:“那日秋墨身体不适,我在榻边照顾他,当时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咬了我指尖一口,可是那时你正好到来,我便没有留意。如今想来,当是那时,雄蛊移到了我身上。只是我次日练完功回来,擦汗时便发现了帕子上有血渍,脖子上也有个印记。”秋一诺说着,将脖上的印记露给七白看,七白核查过后,点了点头。
秋一诺道:“那日早晨我练功时曾与义父有过接触,想来是当时雄蛊又移到了义父身上。”
“怎么会这样呢?”秋墨不解道,“这雄蛊怎么会跑来跑去的?”还鸳鸯蛊,不带这么花心的呀!
七白寻思片刻,问道:“属下冒昧一问,爷还是童子之身?”
这话是问秋一诺的,秋一诺还没做出反应,秋墨便被七白这发问给逗笑了。
秋一诺冷冷看了他一眼,“我和秋墨一样。”
秋墨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也是,边城五年他们谁也没离开过谁,这事对方是再清楚不过了。
“那是?”七白看着秋墨。
秋墨面上有些不自在,十九岁的童子之身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他还怎么在定安城混啊,支吾半日,总算寻到了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我们唐家家训,童子身要留到新婚之夜才能破的。”
七白点了点头,道:“雄蛊若弃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