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还望姐姐不要过分了。”
夏疏桐听到这话觉得不对劲,扭头一看,果见秋一诺在她身后,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刚刚说秋正南是个傻子的话,夏疏桐一时间有些心虚,对夏馥安嘟囔道:“我也没说什么,妹妹不要想太多。”
夏馥安低下头来,一脸委屈。
夏疏桐心中直翻白眼,恨不得踹上她两脚。
“这是怎么了?”一旁的叶氏见夏馥安神色不对,过来关切问了一句,怎么看着好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夏馥安抬头看了夏疏桐一眼,抿唇摇了摇头。
“桐桐?”叶氏又看向了夏疏桐,看样子是让桐桐给欺负了?
夏疏桐心中有些气,可是又不能直接发泄,转念想了一想,故意道:“我看二妹妹似乎不太想嫁给秋表哥,这不,委屈着呢!”
夏馥安被她这话说得一愣,还没来得及解释,又听得秋一诺冷冷道:“如果你觉得少护国公配不起你,趁还没成亲,退婚便是。”
叶氏见了脸色就变了,桐桐的话她可能还有些半信半疑,可是连秋一诺都这么说了,还摆了脸色,她便信了十成十,失望地看向了夏馥安。
夏馥安连忙道:“外祖母,不是这样的……刚刚、刚刚……真的不是这样……”这会儿她实在是有口难辩,秋一诺很明显站在夏疏桐这边的,她总不能说这二人撒谎吧,只能尴尬道,“安安没有这个意思,是王爷和王妃误会安安的意思了。”
叶氏叹了口气,不欲多说,“就这样吧。”心道:竟是觉得委屈了么?之前看她可不是这样的。
夏馥安这会儿当着秋一诺和夏疏桐的面也不便多解释,只能选择了沉默,想着等什么时候和叶氏单独相处的时候再解释一番,免得又让他们给歪解了意思。
午膳后,夏馥安陪着叶氏在厢房里午休,不知道同叶氏说了什么,叶氏像是释怀了的模样,又与夏馥安其乐融融了起来。
夏疏桐觉得有些没劲,舅舅那边查当年她二叔遇害一事都查了许久了,也没有消息,还有史文光那边,她已经让人将长生丸的消息透露给他了,史文光像是有一些觉察,可也没什么反应,似乎宁愿选择包庇夏馥安。
夏疏桐越发觉得,夏馥安这真是一块大毒瘤,要真让她嫁入护国公府,只怕她以后都难以心安。
两日后,便到了四月初三,夏馥安出嫁之日。
秋正南今日天还没亮就被叫了起来,梳发换红衣,折腾了好些时辰,出门的时候又发起了脾气,秋君霖和叶氏一顿好哄,只是最后迎亲的时候还是给误了吉时。
到了夏府后,活泼的秋正南还跑去掀了夏馥安的红盖头,把夏馥安的凤冠都弄歪了,发髻也弄坏了,吓得夏馥安花容失色,可是当着那么多女宾的面,她只能耐下性子来向以往般哄着他。
明眼人都看在眼中,这少护国公傻成这样,今晚还怎么洞房呀?别说洞房,能不能顺利拜天地都是个问题。
这次迎亲可谓是弄得鸡飞狗跳,最后,秋正南也不肯乖乖骑马回府了,没办法,秋君霖只能让事先安排好的一个身形和秋正南差不多的人扮作新郎官,带上面具将花轿迎回了护国公府。
聪明人都知晓,这马背上的新郎官不一定是秋正南,可是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谁敢说句不是呀。只是晚些时候的拜天地,无论如何都是得让秋正南亲自下场的,难不成还让人代拜天地不成?
秋君霖照顾了秋正南好些时日,知他今日会发脾气是因为今日喊他起得早,秋正南不够睡才会这样,便趁着迎花轿回府的时候哄了秋正南睡着了,让花轿在城中慢慢走。
秋正南睡醒后吃饱喝足了,果然没怎么闹腾,在管家半哄半骗下乖乖地同夏馥安拜了天地,新新娘送入洞房后,秋君霖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招待起客人来。
今日累了一日,现在却还不是停歇的时候,看着张灯结彩的府邸,来来往往的宾客,他心中颇为感慨,身为人父,自然有想过有朝一日喝嫡子的喜酒,可是他却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形之下。
今日,秋一诺和夏疏桐也来了,夏疏桐这喜酒喝得没有半点喜意,也没有半点祝福,她只在心中盼望着,要是第二天夏馥安能被休掉就好了。
夏疏桐万万没想到,她只是心中这么想了一下,竟然就成真了。
宴席散后,秋一诺派人送她回了王府,直到下半夜才回来。夏疏桐问他去忙什么了,他说只是处理一些醉酒的宾客,直到第二日夏疏桐才从茯苓口中知道,昨日秋正南大喜之日,护国公府出了大事。
昨夜宾客散得差不多的时候,宫里来了不少御林军,竟是有人举报护国公秋君霖叛国。北狄的盘罗国指认秋君霖早就知道秋一诺的皇子身份,之前的戎狄之战,其实是护国公和他们盘罗国勾结好的,他们盘罗诈降,以深入北梁,助秋一诺登上皇位。秋一诺承诺,若将来登上皇位,会将西北一带划给盘罗国。
这是天大的污蔑,奈何北狄人信誓旦旦,道护国公书房还藏有他们盘罗国君与其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