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场,是分别-炮啊。’
她扫了眼自己青青紫紫的身体,‘啧,太凶残了。’
小狼崽子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凶狠昨儿晚上都让她给激发出来了,也是头一次,初尝了甜头,哪里止的住。
她伸了个懒腰,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叫嚣着。印四的身影在垂帐外立着,印若目光闪了闪,轻声说:“过来。”
印四依言过来。
“肆儿,抬起头来。”
印四懵懵懂懂的抬起头,他看见她洁白的身躯布满了痕迹,霎那间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印若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只觉得有趣,她轻轻说:“你怪我吗?”
“不……”印四跪在她面前,犹如最虔诚的信徒,他微闭着眼睛,即使刻意的避免,不去想那晚发生的事情。
可是每一秒,每一刻,那感觉都比上一秒更加清晰。
她轻轻笑了笑:“你真可爱。”
她叹道:“再靠近些。”
他本能的靠近,印若顺势躺到在她面前怀里,懒懒的说:“抱我去洗澡。”
她盯着印四凸起的喉结,一下一下撩拨,直至最后,他的声音低不可闻:“是。”
*
嘉和元年,十四皇子萧郯突然主动请缨要去边关驻守三年,皇帝批回,再请,帝无奈,终是放萧郯出了皇城。
少年独自骑着瘦弱的马,越过千水万重,形单影只的去了边关。
萧郯毕竟年少,体弱多病。单枪匹马的去了寒苦的边关,只怕是挨不过三个月。
更甚者,猜测萧郯会死在漫天的黄沙之中。
无人看好他。
他走那日,回头看了眼巍峨的皇城。
朱墙碧瓦,楼台重重,那里住着他心爱的女人。
他一定会再回来。
*
萧郯走了,皇宫里最高兴的莫过于萧景明。
萧郯怎么说也是先帝之子,在他还没有自己的骨肉之前,萧郯始终是他眼里的一粒沙子。
之所以没有动他,是顾及着前朝的老臣,和天下孝道的名声。
还好他很识趣,自动的滚了。
萧景明阖上奏折,老太监适时的上前,道:“陛下,今儿晚上去哪里休息?”
萧景明沉吟不语。
“朕出去走走,你无需跟来。”
他在位几年,后宫人数算不得充盈。
他也无心眷恋美色,美酒佳人,只要拥有江山,自会源源不断的向他送来。
他今日宠爱袁妃,明日也可宠爱齐妃,余妃,或是其他任何女子。
她们在他眼里并无任何不同。
只有一个人。
萧景明负着手在宫道上走着。
只有一个人,他待她是不同的。
那是他年少时,孤苦无依时,唯一爱过的女人。
她就像灿烂的玫瑰,点燃了他的生命。
烈火一般的女子,虽然明亮,却也极易灼伤自己。
萧景明拧着眉,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长宁宫。
这里是印若居住的宫殿。
自那日之后,他便再没见过印若。
她从冷宫里搬出来后,性子就变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般冷硬,反而安分,静的让他都有些不适应。
萧景明站在门口,他听到门内有细碎的声音传来。
“肆儿,对,再靠近些。”
……
“你隔得那么远作甚,我又不会吃了你。”
……
“再近一些。”
萧景明听着听着,觉着有些不对劲。
他挥了挥手,示意宫女们都下去。
自己亲自推开门一探究竟。
一声婉转的轻嘤,柔媚入骨,萧景明抚在门上的手一顿,俯身从门缝里看去。
第8章
屋内灯火煌煌,印若轻纱薄身,立在一面铜镜面前。
她纤足高翘,露出雪白的长腿。
一名小太监正伏跪在她的身前,头埋的极低。
印若双手拂过身躯,点凝着玫瑰凝露给自己擦拭身体。
简单的动作,平淡的神情。
可萧景明偏生觉得,活色生香。
销魂蚀骨。
他俯身探头,渐渐地看着入了迷。
直到印若屋内灯火烛熄,他才回过神。
自己已在印若屋外站了大半宿。
萧景明的神色在夜月下晦暗难明。
他自认不是沉迷美色的人,可是今晚这一幕,实在是太勾人上火。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下,转身奔向夜里。
袁莹莹睡得正熟,皇帝却突然来了。
她衣袖半捋,笑眼盈盈,惊喜道:“陛下。”
萧景明俯身上前。
袁莹莹更是惊喜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