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中指上的钻戒,心里一阵温软的微风拂过,“说什么了?”
“照顾好他的宝贝儿,不能喝酒。”
为蔚一笑。
朴番悠悠叹气,还是觉得后悔:“蔚蔚,你怎么能不告诉我。”
为蔚:“有什么好告诉的,才没那么矫弱呢。”
朴番:“……”
他顿了顿:“你在孔律肖面前也这样?”
为蔚:“不是,在他面前很娇弱。”
朴番:“……”
☆、第 90 章
回到酒店,孔律肖竟然也那个时间,在停车场遇见,朴番冲他叹了好大一口气,随后拢紧大衣孤家寡人上楼去了。
孔律肖不明所以,但也没心思追问,一晚上没和为蔚说话,他现在心思全在见了他同样很开怀的人身上。
进了酒店房间后,孔律肖当即搂着她压在门上吻。
他喝酒了,只是应该不多……一两杯。
醇香的酒味弥漫在唇舌间的时候,为蔚被缭得好像自己也喝了酒,不由得手自动攀了上去。
还没三个月,孔律肖知道不能碰她,吻了一会儿,手探进她衣服揉了揉过过瘾就准备收回来。
为蔚却一时忘了这回事,自己尤自摸去解他的衣服。
孔律肖感觉到后,顿了顿,眉头敛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去抓她的手,唇瓣分开。
缓了缓粗重的气息后,低头看她:“为为……”
为蔚茫茫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不可以。
她抬眸,眼睛湿湿漉漉的看他,两人隔得很近很近,他穿着棕色大衣与深色衬衫,一身迷人的气息冲击着她的头脑,看着看着,她咬了咬唇,手又摸去了他的领口,三两下解开后,纤细手指搭上了他的皮带。
孔律肖全程看着,到了这会儿才重又抓住了她柔软无骨的手指,无奈的轻笑一声,打横抱起她走进浴室。
休假后两人在酒店厮磨了两天,为蔚彻底养好了身子,把前段时间的劳累都补回来后,两人去了伦敦。
孔律肖去忙婚礼的事宜,她去休假。
那几天伦敦天气不错,偶尔一阵小雪,一会儿就停了。
一天傍晚她睡醒,摸摸身边,中午陪她入睡的人,这会儿连位置都是凉的。
为蔚鼓了鼓腮帮子,撑起身子喝水,一口下去,胸口忽然一阵难受,她捂着嘴跑进浴室。
干呕了一阵后,她撑着身子起来,门上适时传来敲门声。
为庾亭夫妇这几天都在,也来忙婚礼的事,肖卉听到呕吐声,敲了门后就进来了。
一见为蔚撑在洗漱台,她眉头当即轻蹙,心疼的马上进浴室给她拍了拍背。
为蔚缓了缓气,偏头冲她一笑,低哑着说没事。
肖卉轻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脸,给她出去拿了件衣服进来披上,“乖,洗漱后再出去躺会儿,律肖一会儿就回来了。”
为蔚偏了偏头,看着镜子,脸上一红。
肖卉出去后就马上打电话了,孔律肖那会儿已经在路上,她握着手机站在后院的草坪上看远处的落日,问他:“在哪儿呢?”
“怎么了?”
“蔚蔚吐了,不舒服,回来看看她。”
其实孕吐很正常,但她每天吐得比别人厉害,辛苦得不行,加上两人平时喜欢待在一起腻歪,这会儿这么一吐,只有她自己,肖卉就忍不住心疼了,想要找孔律肖回来陪她。
孔律肖听后当即敛了敛眉,回到家中的时候,楼下壁炉燃着火的大厅静悄悄的,厨房偶尔有一点响动,他妈妈的身影隐约在里面和佣人一起晃动。
孔律肖边往他们的主卧拐边解开大衣,进屋时,床边的人把半张脸埋进他的枕头里,正闭着眼睛睡觉。
他脚步放轻的走近,她又睁开了眼睛。
孔律肖一时间被她眼里的光芒摄得心里晃动,坐下后捞起她收进怀里,吻了吻,心疼的道:“又吐了?”
为蔚没说话,靠着他舒服得身心舒畅。
孔律肖紧了紧她,手放在她睡袍上,轻抚了抚她微隆的腹部,叹气,“和你一样,很折腾人。”
为蔚鼓了鼓腮帮子,失笑:“我很折腾人吗?折腾你吗?”
孔律肖凑近她脸颊又吻了吻,声线及其温柔地道:“我不知道多喜欢你折腾我,喜欢得要命。”
为蔚脸上一阵微热,抿了抿唇,掀起眼皮看他,亲了亲。
孔律肖抱了她一会儿后,门上传来敲门声,他给她换了身裙子,带出门吃饭去了。
晚餐吃完时外面星空乍起,为蔚靠着落地窗看清脆的草坪在夜里泛着微芒,一会儿后,肩上一暖,孔律肖给她披上披风,“出去走走?”
为蔚马上转身,她白天嗜睡,基本很少出门,他又经常出去忙,几天下来,她已经开始无聊了。
孔律肖看她这模样就知道闷到了,嘴角一勾,搂着人开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