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压在她胸前:“你再说一次,谁不行?你说它?”
陈诺的脸被“它”狠狠甩了几下,瞬间涨得火红。那东西膨胀得极快,没两下就硬邦邦热乎乎地耸立在眼前,她羞愤难当,别开脸,却又被他掐着下颚给掰回来,嘴上实打实地被那大蘑菇敲了好几下。
“你……唔!”
刚开口,嘴里就被塞得满满当当。陈诺两腿乱蹬,胳膊被他锁在头顶,口中充满浓浓的男性气息,随着一下一下抽动,舌头仿佛要摩擦起火似的,又麻又辣,喉咙口被顶的直想吐。
眼前这一幕实在刺激得过分,陈恕没一会儿忍不住了,高潮之前及时撤出来,射了她一脸。
“……”
他拿纸巾给她擦拭,被她一掌打开:“你、你下流!”
“我?”他挑起眉头,手探入她腿间,摸到一汪凉凉的液体:“你还说我下流?”
“你走开!”她恨恨地擦掉脸上的污浊,并抬脚踢他的手,“走开!滚!”
陈恕笑起来:“嫌这个脏么?那你还给我好了。”
他说着抓住两条粉嫩嫩的腿往两边掰,然后脸埋下去,用嘴含住了娇艳欲滴的花心。
陈诺捂住脸尖叫:“谁准你碰……啊……不准……”
脆弱的缝隙为他流淌着甘霖,山丘与沟壑被他吮吸舔舐,太羞了,太麻了,羞得全身发烫,麻得痉挛颤抖,这还不够,他的舌头钻了进去,天呐,她彻底酥掉,抬起下半身呀呀呻吟:“不要了……爸爸……啊、啊……”
他嘴里仿佛含了块豆腐,好吃得舍不得松口。
女孩高潮降临,他骤然起身,将胯下坚挺的yù_wàng猛地插入,送她去体验无穷无尽的快感与放纵。
太久没做爱了,真的太久没做了。
汗水从瘦削的脸庞滴落,他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心里突然觉得满足极了。
女孩眼里有泪,伸手要他,他将她抱起来,手臂扶着她的腰臀帮助她上下起落,性器被套弄得更加彻底。
“爸爸、爸爸……”她不停唤着,像是舒服极了,又像难受极了,眼圈儿泛红,不停地想与他接吻。
颠簸中他含住她的嘴,两只娇乳摔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面唇舌交缠,下面啪啪作响,这滋味真是、真是……
“舒服吗?嗯?”陈恕咬着她的耳朵:“还敢说我不行?你作死呢吧?”
她是真的感觉要死了,攀着他的肩膀颤巍巍地抽噎:“够了,够了……”
陈恕亲她的嘴:“好,马上就好,诺诺不哭了,乖一点,爸爸很快就、啊……”
射出来的一瞬间他迅速抽离,狠狠摔打在她湿汗淋漓的肚子上,房间里弥漫着浑浊的气息,他们喘了好一会儿,倒入床铺,他搂着她虚脱般的身体,“现在能睡了吗?”
她没吭声,不到一分钟就沉入了梦乡。
第十五章
陈诺睡着的时候,嘴巴微微张着,呼吸清浅,脸庞像孩子那样干净透彻,让他心里变得很软。
垂下眼帘,亲吻她的额头和眉心,娇软的身子温柔搂在怀里,情欲过后,心满意足,怜惜与疼爱的感觉蔓延,陈恕轻声叹气,收拢胳膊,让两人像两片纸一样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诺诺,傻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真是折磨人啊。
这一夜好眠,连梦里都是温暖踏实的。陈恕睡觉习惯趴着,醒来时发现陈诺半个身子压在他背上,稍稍一动她就哼哼两声,愈发地将他霸占住。
“起来了。”他看看手机,已经八点半了。
陈诺迷迷糊糊地说:“不,再睡会儿。”
他索性驮着她撑起胳膊做了几个俯卧撑,女孩儿在背上咯咯笑起来,他反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捞下去,“饿了没,早上想吃什么?”
她抱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了说话:“你再抱我一会儿。”
“……不许撒娇。”
她眨巴眨巴眼睛,对准他的嘴角亲了一口,然后把脸埋进他的胸膛,羞赧又天真地笑起来。
就那么喜欢么?
陈恕心脏重重撞了两下,清咳一声,揉揉她的脑袋:“真的该起床了。”
“好吧。”她闷声回应。
陈恕进浴室简单冲洗一番,出来时见她正在接电话,对方不知说了什么令她有些不高兴,嘴角不屑地勾起来:“我要是愿意,早在法国就签公司了,您省省吧,我还真没这个志向。”
结束通话,她骂了句法语,陈恕坐在床边穿衣服:“怎么了?”
“一个自以为是的讨厌鬼。”她很是嫌恶:“烦我俩月了,就一个破工作室也好意思跟我放大话。”
陈恕想了想,问:“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
“还行,”她说:“入这行主要是因为酬劳高,而且来钱快。”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凑到他耳边笑着:“待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嗯?”
“你去了就知道了。”
在附近吃过早饭,两人乘车来到本市的滨海码头。这里山海相依,风景极美,和三宝港一样曾是殖民地,留下不少异国建筑,九十年代旅游业兴起,地产商开发了欧式怀旧风格的休闲区,与码头市井而平民的风情形成强烈碰撞,十分有趣。
“坐环城旅游巴士,十五分钟就到国家森林公园。”陈诺眯起双眼,望着港口停泊的渔船:“怎么样,这里漂亮吧?”
陈恕“嗯”了一声。
她仰头冲他笑:“站在高处看更漂亮。”
陈恕以为她要带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