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吃的!”
白芷卿被他提起,这才感觉肚子倒真是有些饿了,毕竟一天一夜都未进食,何况又来回走了这么久。白芷卿想了想,就地坐了下来,却并无任何帮忙的意思,他觉得昨晚可都是自己为他忙了半天,今天他活过来了,理所当然应该为自己服务,何况,要不是那个人,他也不会被困在此处。
不一会儿,只见男人背着一捆柴,拎着两只兔子回来。“就找到这个了,将就吃一点吧!”殷睚宁笑笑,随后动作麻利的开始架柴,点火,拨皮,烘烧,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常常做此事一般。
白芷卿看着他一连贯的动作,不禁有些好奇:“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做这些粗活的人,怎么你居然如此熟练?”
“哦 ̄ ̄”殷睚宁顿了顿,反问道:“那你看我像什么人?”
白芷卿想了想,“一眼看去会觉得你是个斯文的读书人,仔细看你眉宇之间偶尔流露出霸气应该是居上位者的人,不过……相处下来却又发现你不过是个混蛋加无赖而已!”最后一句话纯粹是自己看他不顺眼所加。
殷睚宁听到他对自己的评价,低低笑了两声:“恩公你对小人可真是观察入微啊,难道你随时随地都在偷偷注意鄙人?那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少废话,烤你的兔子吧!“白芷卿心翻了个白眼,这个人脸皮可真是厚,什么时候都可以无中生有,扭曲别人的意思。
殷睚宁笑嘻嘻的烤着兔子,有意无意地瞟了眼白芷卿,嘴角微弯,像拉起了家常般淡淡问道:“对了,无双,你长的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一定成家了吧,说不定孩子 ̄ ̄也都好几岁了?”
白芷卿被他前面一大段“赞美”的话搞的莫名其妙,听到后面才知道他要问什么,不知是因为夜深人静,身处深山老林的缘故,还是因为面前只是个“陌生人”的缘故,白芷卿放松了平日里的总是绷的很紧,时时防人的神经,破天荒地的,他谈起了宝宝,只是略过了是否成家这个问题。
“嗯,我倒是有一个儿子,长的很可爱,性格也是讨喜,圆圆的脸上总爱笑,也不怕生,谁抱都不哭!”白芷卿说到这里脑海中想起了宝宝那可爱的脸蛋,肥肥的小身子,还有叫自己爹爹时稚嫩的声音,让他不自觉嘴角弯了起来。
殷睚宁在看见那抹笑的时候心中一震,他的笑容他不是没有见过,冷冷的,美艳、狠毒的,讽刺的,迫于无奈的,却独独没有见过这样发自内心的笑,纯净中有着温和,不带任何杂质如白色莲花一般。
一丝丝奇异的感觉悄悄,慢慢地流入了殷睚宁的心底,接着一抹笑容进入殷睚宁的眼睛,他深沉地看着白芷卿,柔声道:“我也相信,你的孩子一定很可爱!”
面对殷睚宁忽然如此正经,真诚的赞美,白芷卿一时还真有点不适应,像是被赞美的人是他一般,一抹微微的红晕悄悄的爬上了他的脸颊:“你又不没见过,怎么知道宝宝可不可爱!”像是为了遮掩自己的不自然,白芷卿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冷哼道。
殷睚宁低低一笑,心情仿佛很好似的,并不与白芷卿争辩,转眼专注于手中的兔肉,不一会儿,便有诱人的香味传了“烤好了,你先吃吧!”
白芷卿接过殷睚宁递过来的肥厚的兔腿,阵阵香味直飘入鼻间,白芷卿咬一口,只觉入嘴之物滑嫩可口,竟五味倶全,忍不住一鼓作气地消灭了个干净,吃饱后的白芷卿满足的赞道:“你烤的倒是很好吃嘛!奇怪,又没有见你放调料之类,怎会如此可口”
殷睚宁眼睛朝着白芷卿神秘的一眨:“山人自有妙计,我从小可是过惯了这种生活,当然办法多多!”
“咦 ̄ ̄我还以为你是从小锦衣玉食呢,想不到你居然也在山林野间生活过?!”
殷睚宁忽然眼神一暗,一股强若隐若现的情绪在眼中忽然显现,似怨,似恨,却在下一刻,这些情绪很快的被隐藏起来,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白芷卿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时候,忽然看见对面的男人冲他笑的肉麻,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转开了话题:“我说恩公,你看这夜深露寒,我这伤势未好,无法运气抵抗寒气,要不 ̄你就好人做到底!今晚再当当暖炉如何?”
白芷卿把玩着手中剩下的骨头,忽然一用力,只见尖硬的骨头瞬间砸了过去,在殷睚宁脸颊上擦了过去:“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殷睚宁抹了一把脸:“呵呵,当我什么都没说!”
白芷卿拍了拍手,起身准备找一个离男人远点的位置歇下,刚走到一颗树旁却似乎被树上垂下来的柳条打在头上,白芷卿并没当回事,随手挥开。
“小心!!”殷睚宁忽然脸色微变,对着白芷卿警告道
重现白芷卿
嗯?小心什么?白芷卿还没反应过来,忽觉脖子后面一痛,似被什么咬了一口,他一转过身,在看清面前之物时,一时只觉毛骨耸然,浑身僵硬,似乎连走动一下都变得困难。原来那个他本以为是树枝柳条之类的东西,却是一条色彩斑斓的蛇。正当这蛇欲进行第二次攻击的时候,却被飞过来的剑打中七寸,生生钉在树干上。
“你没事吧?”殷睚宁冲了过来,看着还在树上不停扭动的毒蛇,眼中一沉,掐住蛇的头部用力一扭,只见那毒蛇的身体顿时搭了下来。
“我 ̄ ̄ ̄”白芷卿正想说话,却忽然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