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住宅区门口。于是,传言四起。
有人说她是某国外企业家的千金;有人说她继承了父母亲千亿遗产;有人说她是靠身体赚钱的女人;更有人说她是被富商包养的情妇……面对这些,莫渟还是依旧的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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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喔,昨天我看到那个因为包养小老婆而上报纸的那个有钱人,开车到祁莫渟住的社区耶……”同学甲说。
‘是喔!他不会是要去找祁莫渟吧?!’同学乙说。
大家听到他们的对话,纷纷聚集在教室中间。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你们够了没啊?我相信莫渟不是这种人。’听不下去的雅蕾终于说话了。
“雅蕾你跟她很熟喔?”同学甲问。
‘没有,我跟她没有很熟。’雅蕾据实以告。
“那你怎么知道她不是那种人?”同学甲再问。
‘因为她对我作品的分析,比老师还要透彻深入……那种评论不是一个肤浅的女人可以说出来的。’雅蕾定定的看着黑板说。
“说不定只是碰巧。”同学丙说。
‘那种碰巧,我看你十辈子也碰不到。’雅蕾冷冷的说着。
教室气氛瞬间凝结,大家都知道雅蕾怒了。
莫渟刚好在那时走进教室,挑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雅蕾拿起包包,走到莫渟旁边的空位坐下。不久之后,老师走进教室,开始上课。
雅蕾在课堂上不时偷偷瞄着莫渟,看着莫渟认真上课的样子,和专注的侧脸,更加深了她的认定─莫渟绝对不是被包养的情妇。
下课钟响,大家鱼贯的拿起东西走出教室,莫渟也是。
“雅蕾,中午要去哪里吃饭?”以往跟雅蕾一起行动的同学自动聚集到她身边。
‘你们去吃吧,我想去找莫渟。’雅蕾说。
“你要去找祁莫渟?雅蕾你还好吧?”某个同学开口问。
‘不行吗?就这样了,你们自己去吃吧,掰掰!’雅蕾说完,头也不回的跟上莫渟的脚步。
追上走在她前面的莫渟,雅蕾轻拍莫渟的肩,莫渟回头,有点吃惊的看着雅蕾。
‘可以一起吃饭吗?’雅蕾问。
“喔,好啊。”莫渟回答。说罢,两人肩并肩的走着。
走了一段路,莫渟先开口:“早上,谢谢你。”简短的。
‘你都听到了?’雅蕾吃惊的问。
“嗯,其实我习惯早到,只是不一定先进教室。”莫渟说。
‘你怎么都不澄清或解释?为什么任凭着他们这样说你?’雅蕾不解的问着莫渟。
“对于不在意的事,自然不会想去解释。”莫渟回答。
‘你不在意?!被说成这样你居然不在意?’雅蕾惊讶的看着莫渟。莫渟轻轻的摇了摇头。
‘但我知道,你绝对不是他们讲的那样。’雅蕾看着莫渟说。
“关于这点,你说对了。”莫渟笑着说。那是雅蕾第一次看到莫渟笑。
从那次之后,雅蕾渐渐喜欢跟莫渟相处,虽然常常是雅蕾不停的讲话,莫渟静静的听着,但雅蕾知道,她所讲的,莫渟都在听。
雅蕾始终没问莫渟任何私事,因为她不在意。她觉得,当莫渟想说的时候就会说了,她不喜欢过问别人太多。
“我们去度假吧。”这是莫渟醒来时的第一句话。
‘做恶梦了?’雅蕾问莫渟,她知道每当莫渟做了恶梦,醒来时总是会这么说。莫渟点点头。
‘早知道昨天就该早点回家……一群该死的中年男子。’雅蕾说。
“你这句话很没头没脑。”莫渟说。
‘才不会没头没脑,你想想看,要不是为了应付他们,我不可能没发现你做恶梦。’雅蕾说得振振有词。
“你神经病啊?!我做恶梦一定要给你发现喔?”莫渟不甘示弱的反击。
‘废话!你是我的莫渟宝贝耶,做恶梦当然是要有雅蕾姊姊陪着你啊。’雅蕾暧昧的说着。
“你少来!”莫渟笑着说。
“我们去度假吧。”莫渟又说了一次。
‘纽约?’雅蕾问。
“一样,纽约。”莫渟说。纽约是她最爱去的地方。
‘我等等把行程排一下,弄好我们就出发。’雅蕾边说边起身下床穿衣。
“好。”莫渟一样,起身,穿上被雅蕾脱掉的衣服,走出雅蕾的房间。
雅蕾看着莫渟走出房间的背影,不禁想到当初刚跟莫渟“同居”的时候,那时的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她们会一直“同居”到现在;更想不到,她会就这样爱上莫渟。
那时的她,对于同性之间的爱情,除了作呕,还是作呕。她无法想像自己会对一个女生动心,因为,似乎没有比她更漂亮、聪明、有设计天分的人了。
黄雅蕾是自恋的,黄雅蕾不会爱上比不上自己的人。
她摇了摇头,不得不承认,从认识莫渟的那天开始,就不知不觉的被她所吸引。在学校时,莫渟的表现总是优秀的,没有一科的教授讲到祁莫渟不竖起大拇指;面对同学的闲言闲语,就算是“刻意”的暗示,莫渟也充耳不闻,坚强的就像不会受这些影响似的;但雅蕾却不小心的看到了莫渟委屈的眼泪,那时她才了解,莫渟坚强的背后,其实是比任何人都细腻的心,莫渟怎么说,都是个小女生,需要人保护的女生。
起初还会试着将这些感情“合理化”,但在那次不经意看到因为做恶梦而在哭泣的莫渟时,她投降了,她承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