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小字差点没把我的眼睛给挖出来。
本来就是独眼龙了,干啥还这样折腾我…
“黄花菜都凉了…”王超琼用余光白我一眼,很嫌弃地说到。
切,你还不是黄花菜呢…
“奶奶,好了…您收着。”我把抄好的方子递到老婆婆的手上。
“这…诶,王大夫,您给瞧一下。”老婆婆艰难地接过药方,皱了皱眉,又把药方给王超琼,迟疑道。
“什么!”我低吼一声,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咳嗽转移到了你的手臂上了吗…又不是核武器,你接的那么艰难干啥,
“哈哈。”王超琼满意地接过药方,点了点头,轻笑一声,很得意地捏了捏我的鼻子。
出师未捷身先死,分明怨恨曲中论!!!!!
☆、een
白天,我要目不转睛地盯着王超琼,手中的笔跟个电风扇一样,不停的转,不停地写。
而且,她还每次在搭完脉后让我给病人开方子…
我一个半吊子,脑子里没有多少墨水,并且,每个病人都还会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每次翻书找方子,手都像龙卷风一样…刮啊刮,翻啊翻。
晚上,我还要目不转睛地盯着王超琼,脖子上头的那个圆东西,也要像电风扇一样,不停的转,不停地想。
而且,她还不让我停下手中的笔,不让我上厕所,不让我打哈欠,经常上课上到三更半夜。
猫头鹰都睡觉了,我还没睡觉。
大公鸡还没起来,我已经起来了。
我还要抽空背华师傅给我的书…
ll,这五个月来,我就是电风扇,王超琼就是电,不把我电焦不甘心…
而在某一天,我还趴在木桌上流口水时,屋外一阵汽笛声吵醒了我。
“,又是哪个土豪衣锦还乡…”我揉了揉左眼,用袖子擦了擦被洪水淹了半个晚上的化学书。
抬头望向窗外,阳光明媚,强烈的太阳光把房间照的明亮不已。
很显然,不是凌晨四点多…
已经日上三竿了!
“完了!”我哀嚎了一声,一下子跳起来。都这么晚了,大婶一定横眉冷对了,她会宰了我的…就像杀鸡一样。可是,她没有叫我起床…这,也不全是我的错啊。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和往常一样衣衫不整地拿起纸和笔就以每秒钟100米的速度冲出房间。
今天看病的人不多,寥寥几个,也是华师傅在诊脉。
嗯,发现目标,目测前方30米处。目标今天穿的不是白大褂,而是…白色短袖,紫色短裙!还背着一个黑色包包,正在与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交谈甚欢。
哟西,大婶也开始寻找第二春了啊。
“大婶!go!”我以超越刘翔的速度冲到大婶旁边,并且在离大婶不到一米的地方及时刹车,做一个金鸡独立的挺拔身姿,左手伸的笔直,拿着的笔也就像剑一样戳到了大婶的脸上。
好一个醉里挑灯戳脸!
“何苦!”王超琼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拍掉我的笔,纤纤玉指捏住我的鼻子,大吼道。
“大婶,你今天真是姹紫嫣红啊…哈哈…”我挠着头,打哈哈道。
而王超琼显然不买账,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托着我回房。
“何苦!你要死啊!脑子昨晚被你口水腐蚀了啊!”大婶用脚踢上门,把我扔到床上。
不思量,自难忘…
“你看你,衣衫不整,干嘛呢,真是的…”王超琼见我不说话,怒自稍稍减下去了,从皮包里拿出一套休闲装,扔到我的身上,嫌弃地说:“快换上。”
“啊?”这是什么情况。
“快换上!”王超琼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事情,狠狠地出了门。
哎呀,大婶生气了…
我嘴角抽搐,满头黑线,麻利的换上衣服,拿上湿的不成样子的化学书,走出了门。
再出门时,病人都已经走了。
王超琼见我出来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深不可测。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哈哈,大婶…你今天好漂亮啊。”我对王超琼灿烂一笑,把湿淋淋的化学书还给王超琼。
“咦~”王超琼依旧很嫌弃,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书的一角,把书扔到了圆木桌上。
…多么欠揍的动作,下次一定给她一个炸弹…
“哈哈…小苦啊,五个月已经到啦。”华师傅摸着我的头,和蔼道:“课程也上完了,一些基础的书本你也背完了,该了结一些杂事了。”
“小屁孩有什么杂事…还不是想爸爸妈妈了。”王超琼听了华师傅的话,不屑一顾。
我紧皱眉,扫了一眼王超琼,不说话。
我的父母,我实在是不想说什么。生了我跟没生一样。
“好了,走吧,时间不多,路上小心。”华师傅摸了摸胡须,拿起圆木桌上的白色卡通单肩包背在我身上,然后帮我整理衣领,道:“小苦啊,缺什么跟小琼说,跟我说都可以。”
我鼻子有些酸酸的,摸了摸鼻子,盯着熟悉的圆木桌,怎么有点不想走了呢。
“小屁孩…走啦~”王超琼看着我不舍的表情,微微一笑,勾起我的手臂拉着我走出了大堂。
“华师傅,再见!”我微微皱眉,冲着坐在大堂里的华师傅大喊道。
华师傅微笑着点了点头,摸着胡须也不送我们,独自回房。
坐上车,是那个西装革履的小青年开车,车开的很快,我看着后视镜映照着空无一人,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