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马龙的街道沉默着,而病床上的景游香依旧闭着眼,似是睡着了一般,脸上依旧惨白。
“我……没问题,只要能把曹家搞垮,付出一起代价都是值得的。”良久,张晨才开口:“倒是你…你不会伤心吗?”
“我和曹天没关系。”景游香淡淡道。
张晨无言,依旧沉默着看着窗外。
工作室沙发上,白发少年低垂着头,脖颈间闪过一道银白色的怪异图案。
王朝某山间小道上,两名身着清浅白衣的一男一女缓缓朝山顶的木屋走去。
“香儿,此后便清净了。”白衣男子笑着说:“你曾说过百年之后希望隐居在一座清净无人的深山之中,不问世事,不问修仙,现在你可是如愿了?”
“恩。”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用袖子擦去白衣男子额头上的汗渍。
“好恩爱的夫妻!”此时,一道略带嘲讽的声音从天际传来。白衣男子和白衣女子脸上的笑容霎时僵住。
“呵…”忽地,东篱真人出现在白衣男子和白衣女子的身后,手指不动声色的快速在两人的脖颈处打下了一个咒印。
“师傅!”白衣男子猛的醒悟,拉着白衣女子的手朝想朝山上跑去,谁知刚走了一步,便被红衣女子挡住了去路。
“师姐…”白衣女子脸色霎时僵住,抿着嘴道。
“哼!”东篱真人心念一动,一道深蓝色火焰刹那间朝白衣男子的心口处打去。
“噗!”白衣男子来不及防御,身子猛地朝红衣女子那里退去,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心口处洁白的衣裳已经被鲜血染红。而此时,一把利剑已经架在了白衣男子的脖颈,剑刃离白衣男子的脖颈只有一厘米不到。
“师姐,不要!”白衣女子大惊失色,朝东篱真人跪下,恳求道:“孽徒愿随师傅回去,但请师傅放过何师弟!”
“混账!”东篱真人手拟剑指,一把周匝泛着深蓝色长剑刹那间刺进白衣女子的心口处。一道鲜血从白衣女子的嘴角流出,一滴一滴缓缓的滴落在雪白的衣襟处。
“香儿!”白衣男子大吼一声,欲跑到白衣女子身边,但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
“孽徒,门规第一条是什么!”东篱真人不顾身份得冲白衣女子大吼道。
“修…仙者,斩…斩…□…”白衣女子双手撑地支撑着身体,抬头望着东篱真人,语气虚弱道:“可是,要如何…咳咳…斩,才斩的断…?”
“如何斩断?我没教过你吗?!”东篱真人又大吼道:“我教过你的东西难道都忘了吗?都忘了吗?!!”说着,剑指一动,白衣女子心口处的长剑一下子穿透白衣女子的心口处,刺穿心脏!
“不要!”白衣男子睁大着眼睛,转过头,看向红衣女子,眼中尽是请求。而红衣女子不语,漠然的看着这发生的一切。
“今日我便清理门户!”东篱真人冷哼一声走过白衣女子身旁,又想手拟剑指,却发现手根本动不了。
“师傅,放了他…”白衣女子半垂着眼帘,半蹲着用手死死的拽住东篱真人的手腕。
“冥顽不灵!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他又怎会记得你!你为他死也好,你为他生也好,只是一碗汤,便全忘了!你看看,你们之间的情爱还不如一碗汤!”说着,甩开了白衣女子的手,一道深蓝色的剑光同刚才一样刺穿白衣男子的心口处。
血洒林间。
“师傅,他们二人可算是…通过了吗?”红衣女子一边为白衣女子和白衣男子治疗伤势一边问。
“若是真的有强大的信念,便会冲破定身术…”东篱真人淡淡道:“我已打下咒印,他们不会有事的,走吧。”说着,身影便不见了。
“咒印?”红衣女子低喃道,殊不知,她的脖颈处也闪过一道和白衣男子,白衣女子相同的咒印。
梦境就此停住,随即崩裂。
“呕…”我猛的睁开了眼,一道鲜血从口中喷出,只觉的心口处气痛无比,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刺进一般,全身无力。
“你怎么了!”一旁沙发上的张子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抽出一张餐巾纸递给我。
“咳咳咳!”我捂着心口,不停的咳嗽,一股咸咸的液体随着咳嗽喷出来。雪白的餐巾纸上霎时间红透。
“我送你去医院!”张子舍看着红透的餐巾纸一下子慌了,连忙扶起我发动车子朝医院驶去。
此时,沾海医院,景腾守到病床前紧紧的握着景游香的手,而张晨则还是站在窗前似是在想什么。
“呕!咳咳!”病床上的景游香忽然睁开眼,一下子捂住心口处朝地上吐出几口鲜血。
“小香!你怎么了!快叫医生,医生!”一旁的景腾一下子慌了,朝张晨吼道。
“啊?哦哦哦!好好!”张晨一下回过神来,看着地上大片的鲜血也一下子慌了,赶忙叫医生。
“小香,你别吓爸爸啊!”景腾抽出几张餐巾纸颤抖着手帮景游香擦去嘴边的血迹。
“何小苦…她伤的更重…救…”还没说完,景游香又昏迷过去了。
“什么时候还何小苦!”景腾的声音略带哭腔,掏出手机一连打了王超琼,莫婷婷,华师傅的电话。前两个都打通了,可是华师傅的电话却怎么打也打不通。准确来说,自从景游香去找何苦后,华师傅的人就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了。
☆、ey
“曹少,老地方,人手准备好了,张晨那个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