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从暮色到深夜,卫康宏都没有放开身下的娇人,一次次的欢好留下的体浸湿了床润,也留在屋里各个角落,墙壁上,镜子前,桌椅上,处处可见水泞痕迹。
等卫珊儿再醒来时,只见四周罗幔垂落,睡在地上的弟弟不知所踪。屋里烛火昏暗,
天已微
微亮了。男人的铁臂环在纤腰上,将她牢牢的固定在前,像是怕她跑了一样。
卫珊儿睇望著爹爹那张俊美不凡又不显沧桑的脸,感受他眉宇中透出的那股英气,芳心竟有些蠢蠢欲动。真正的那个她,
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打小,她就渴望有个像爹爹那样夫君,可以日夜守著娘亲,
疼她爱她迁就她,
满足她的一切
要求。卫珊儿想到原来爹爹和娘亲以前神神秘秘的躲在屋里,原来就是做他们刚才那档子事
时,彻悟的同时,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酸酸涩涩,百般不舒坦。
她觉得自己很难堪,好像被强行拉进了爹爹和娘亲之间,成为一个他们欲欢爱时的偷窥者。与其这样背负著她人的身份无名无实的过活,她宁可与身一同归於尘土,与那孤魂野
鬼共伍,也好过在他身下堕落。
想起娘亲那不知何去的香魂,她心下恻然,若是有天娘亲回来了,
难道她们要共处一体,共
分一夫吗?
不!卫珊儿难过的啜泣起来,她要离开!她一定要离开!~浑身瘫软,身体又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可是那还深埋在体内的火热像是进了她的灵魂,
时时刻刻的提醒著她正在谁的身
下,正在与谁无距离的相拥而眠。
男人蓦然间醒来,怀里娇妻已成泪人,他心疼的吻去她眼上的晶莹,哄道,“卿卿,怎麽
了?是不是为夫把你累坏了,莫怪为夫,你越来越甜美了......”“啪!~”卫珊儿手上使
不上劲,只轻轻地呼了一巴掌,卫康宏不痛不痒,只是有点愕然。
卫珊儿哭喊道,“我不是娘亲!爹爹,你看清楚了,我是珊儿!我是珊儿啊!”卫康宏眸色
一暗,心想女儿的意外果然对妻子造成了很大伤害,难怪她自苏醒後,就一直不大正常,常
常去女儿的房里,八成是睹物思人带来了幻觉。
他配合著妻子,哄道,“我的小亲亲,不管你是谁,
为夫都一样爱你。”卫珊儿怔然,“我
是珊儿,你也爱我?”卫康宏打趣道,“人常说,女儿是爹爹上辈子的情人。爹爹当然爱珊
儿。”卫珊儿失神,喃喃道,“我是爹爹的情人?”
卫康宏的眼里,此时的她真的很像困惑求解的女儿,他对妻子的爱不禁又多了些对女儿的疼惜,当爱情与父爱在他的冥想中融会交织时,他的心抑制不住遐想的激动,这对每个男人而言,无非是一种无色无味无形的春药。
卫珊儿恍然间回了神,粉面生晕,蹙眉娇嗔,
“爹爹,
你.....恩”体内阳相合肿胀升温
的变化,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呻呤出声,卫康宏是习武之人,又对房术颇有研究,无纵欲贪欢
之後顾。可妻子就不同,以前一夜欢好两次,都会累的她隔日下不了床。
昨晚他是隐忍太久,没有顾及到她,可现在他看著那未干的泪,於心不忍,只好撑著双臂,使出暗力在她的幽里慢磨轻耸,不敢再大肆动作,损她华。他的额上冒出了斗大的汗,
滴滴落在卫珊儿白嫩的身上,烫到她的心里,她感受到爹爹的温柔,回味著他方才的话,春心徐徐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