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烨毕竟是正在盛年的男人,他几乎要伸出手猛然抓握住那一对不断汹涌弹跳的雪白háo_rǔ,舔吸蹂躏一番,却终究还是忍住。
“赶快找个大夫来看看。”看着莺儿的模样十分不对劲,江烨终究还是皱起眉头,回头对下人吩咐。
莺儿的脚脖子似乎有点扭曲,怀疑是伤了骨头,江烨也不便移动她,便陪她一起等在马栏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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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症状十分奇怪……”府内常驻的罗大夫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眯起眼,花白的眉毛狠狠打成一个结。
白竹赶紧追问,“是什麽病?”
“不是病,”大夫拧眉,江烨微微黑了脸。
这位罗老大夫原先是专门跟在老晋候身边的,老晋候死後,便转而跟了江烨,这些年江烨对他极其信任,这老大夫在府里地位十分超然,连宋依颜和江采茗都对他礼让三分。
反复把了几遍脉象,老大夫嘟囔,“夫人没有得病,只是脉象滞涩,似乎有什麽穴道被封堵了,导致血液运转不通,所以才会头晕发昏。”
穴道被封?
江烨拧眉,不解的看着莺儿,她穿的薄透,根本没有什麽重要穴道被封堵的样子。
“脚疼……”莺儿呜咽了一声。
白竹连忙低头,小心翼翼的脱下莺儿的绣鞋,握着她雪白的脚踝揉了揉,抬头泪汪汪的看向大夫,“罗大夫,我家夫人的脚踝好像也扭伤了……”
罗大夫低下身去,目光在莺儿红肿的脚踝上微微一扫,笑道,“没事,夫人只是稍微崴了一下而已,并没有伤,回去休息一下,明日就能好……”
罗大夫的目光偶然扫过地上莺儿的绣鞋,话语顿止,“莺儿夫人,你的鞋子……拿给老夫看看可好?”
莺儿浑身猛然一紧,挑起冷暗的笑容,手指在白竹手臂上微微扣住。
“这、这……”白竹故意红了脸,骂道,“你这老大夫好生下作,竟然要姑娘家的绣鞋……”
江烨的脸色也不好看,女人的鞋子向来除了夫婿谁也不能碰,别人怎麽能光天化日要去赏玩?这罗大夫一大把年纪,怎的如此不懂规矩?
罗大夫笑叹,淡淡摇摇头,“夫人、白竹姑娘误会了,老头子我不是贪图姑娘家的绣鞋,而是老夫觉得,这鞋子有古怪。”
江烨闻言,眸子一冷,他最烦府里有人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使个眼色,白竹连忙捡起莺儿的绣鞋递给罗大夫。
罗大夫看了又看,伸手进去,在绣鞋中摸了又摸,许久才沈下脸,“侯爷,莺儿夫人的头晕症状,怕是和这鞋有些关系了,请侯爷给我一把剪刀。”
剪开精美的分缎绣鞋,层层掏出鞋底的垫片,罗大夫啧啧了两声,将绣鞋递去江烨眼前。
绣鞋的鞋底缝的十分厚实,鞋面绣工也十分精美,只是鞋垫中央,被人缝着一颗小小的珠子,压在第一层鞋垫下面。
这样,鞋底面上,贴着足底肌肤的地方就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这绣鞋一共有三层鞋垫,这颗珠子垫在第一层鞋垫下面,位置正好顶着寒冲穴。”罗大夫解释。“这个珠子形成的凸起不大,平时穿着的时候不会造成太大感觉,但是却会顶着夫人足底的寒冲穴,这个穴如果长期被这麽顶着,只会不断头晕目眩,最後只怕会伤了女人的根本。”
江烨猛然扬声,“女人的根本?”
罗大夫低头,“对,如果两只脚都被顶着寒冲穴,只怕日子一长,女人就、就无法生养了……”
老大夫的声音低下去,他当初跟着老晋候,後宅里无数阴暗龌龊的法子都见过,女人们为了相互倾轧,什麽法子都使得出来,今日要不是莺儿驯马头晕又扭了脚,只怕就会这麽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给害了,一辈子怀不了孩子。
白竹闻言,马上利索的将莺儿另一只脚上的绣鞋也脱下来,绞开。果然,另一只绣鞋的鞋垫下也缝着这麽一只珠子!
“夫人……”白竹泪如雨下,眼泪如同一颗一颗的珠子,哽着声音,“夫人,你才刚刚来到晋候府,一心侍奉侯爷,侍奉大夫人,您还这麽年轻,不知是谁这麽狠的心,不但损害夫人的身体,竟然连孩子都不让夫人生!”
江烨眉头猛然一跳!狠厉的目光冷冷扫向白竹。
“胡说!侯府一向安宁无事,你不要乱攀咬!”
“奴婢没有乱说,这鞋子是不久前大夫人送来给莺儿夫人的……”白竹盈盈抹泪,正辩解到一半,就被捂住了嘴。
“多嘴干什麽。”
那骄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