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穿过那样的衣服……”
正在帮她梳理头发的两个女童停住手,茫然看向木溪。在得到木溪点头示意后,两个娃娃福身,接着化作红烟消失。
“我请蛇姬来帮你……”声音是闷闷的鼻音。
“不要蛇姬!”悠蜜慌忙转身拒绝。那个艳红的蛇姬,言语上恭敬客气,但眼神里却满是杀机。与嘴巴恶毒但是心地纯良的刀叉姐妹完全不同……她可以把自己傻乎乎交给刀叉姐妹欺负,也不愿与蛇姬共处一室。这也算是弱者的本能吧……
清淡的眼睛看向她:“主上的新娘,是不能被其他人见到的……”
脸通红,转身看向镜子,嘟囔着:“才不要当什么新娘……”就算是想当,也是……师父的新娘……但,镜子里那个眼里攒两泡眼泪的自己,被黑色金线的浴巾裹着身体──似乎暗示了自己身体的所属。
新娘呵……在蜜茶的腾腾白雾下,思绪回到那些在仙岛的日子。那颗老树下,她捧着风师父偷渡给她的《聊斋志异》,靠着师父的腿席地而坐,看困了就趴在师父的膝头睡去;依稀记得她好几次被师父抱上藤椅躺着,师父怕他从躺椅上滚落就单臂环着她的腰,让她靠着他睡;她喜欢把满是师父干爽和太阳味道的衣袍偷偷攥着一角,放在鼻息下伴自己入眠。在那已经十分幸福的生活里,她的梦里曾经有过自己穿着红色喜袍,就像书里那些新娘子一样,扑进一身白袍的师父怀里……
镜子里女孩嘴角的笑慢慢淡去。
是呵……终究是梦呢。否则,自己一身喜服,师父却怎么还是那身白袍呢?她情窦初开的时候,那些梦出现过很多次……就是因为那些梦,才让她有了从妖进化为仙的奢望了吧……
“蔲睿大人现在还没有恢复。”
闷哑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她抬眼看着镜子,木溪已经推着服饰车,站在她的身后:“那么,只好我来。”通过镜子的反照,他看着坐着的她,手指探过她的肩头,探入她胸口浴巾折掖处,挑开。
黑色浴巾随即滑落,露出她白嫩的身子和两片粉嫩的乳晕。
“唔?”没料到木溪会解开她的浴巾,慢半拍的想扯起浴巾却没想到他已经扯走了整条。“木溪?”
“主上在等。”他似乎无视她的裸身,取过与奢华小礼服配套的镶钻粉绸内衣,绕在她的胸前,“放开手。”
明知道这人眼里只有“主上”和“生灵”两个此,她还是很受伤地别扭地想要躲开。木溪只好将内衣放在她的身前,取过丝绸内裤:“那,抬脚?”
“这个我会!”她红着脸抢过来,抓在手里,见他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只好颓败地尽量忽略他地开始穿小裤裤。
在她忙着提好小内裤来挡住关键部位时,他已经将内衣环在她的胸前,趁她弯身的时候,他略烫的手兜起她浑圆的胸部一气呵成地掠过她的锁骨,将那水滑的细绳再缠绕下。胸部被滑过的霎那感觉,让忍不住嘤咛着双膝发软、身体向后拱……拱起的臀碰到了身后人的两腿间鼓起的部分,她听到那向来自制的人类一声呻吟。
两人都顿住动作,悠蜜小心翼翼地回头正与身后的眼睛对上──
“对不起……”两人同时出声。
悠蜜先回过头,尴尬地悄悄站起身子,假装刚才的瞬间,他硬烫的部分没有隔着内裤恰恰嵌入她的臀缝……他呼在她后背的呼吸好烫,甚至有些过于烫。
“溪……”她转身他泛红的脸和有些干的嘴唇,“你……是不是病了?”
是么?原来这不同寻常的呼吸困难和灼热是生病。也许是湿身在夜风里跑去找蔲睿来救她,而晕倒的自己又在夜风中被吹了很久直到主上找他才换了干爽衣服过来的缘故。他已经太久没生病的感觉了,还以为……自己对她有了危险的异想。他心存所有生灵……不应该只对其中一个有私欲,否则、否则……
悠蜜从他死紧的手里拉拉那小礼服:“这个要怎么穿……”
木溪咬咬舌尖,昏沉的头让他没了往日的平静,情绪轻易就波动起来。定了定心神,他拉开礼服拉链,半蹲跪下:“悠蜜小姐,抬腿。”
疏离得……让人窝火。扶着化妆镜,她小心地迈进去,再立刻背对他而立。
她身体散发的天然蜜香让他有些头晕,喘息了口气,才站起,缓缓拉起礼服,调整好,将她的长发拨在她的身前,边拉起她背后长长的拉链,边慢慢解说:“主上向来对自己的一夜新娘慷慨大方。他愿意让她享受到公主一般的待遇,作为她成为女人的第一夜,也作为她生命的最后一夜。”
呼!说的好像天神一般善心。最后还不是会夺走人家的性命,捎带手夺走人家的chù_nǚ之身。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小声嘟囔:“我已经不是了……他知道的。”
拢过她的长发开始盘发髻,木溪让自己的目光尽量避开她白皙的后颈,声音依然低哑虚弱:“对主上来说,你是更加特别的存在。”拿起一旁的黑晶粉钻项链,他为她戴在颈上,“所以,他给你最好的。”
好……漂亮……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