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伸出来同四少纠缠,往日这些都是不知羞的,可为了快感她也顾不得许多,似乎那里是另一处性器官,也是种交媾。他的手抓着靳筱的乳肉,怎么揉都揉不够,一面喘息着同她说,“怎么又大了些,”他闭了眼喘息,又自问自答了,“因为我。”
靳筱的唇滑过他的脖颈,同他确认,“因为你。”
许多许多,都因为这个人。
他俩从浴室又到了卧室,靳筱学会了如何亲吻,更学会如何用唇舌去流连她喜欢的地方。四少的脖颈,胸膛,都被她的舌头一一舔舐了,她穴里还吃着四少的ròu_bàng,主动地挺了腰肢配合四少的挺弄。靳筱趴在四少身上,一寸寸拿舌头去吸吮,像一个惑人的小鱼精,四少握着她的腰,禁不住挺得更深些,便能听到她软糯的娇吟。
“太深了”,或者“太快”,都成了赞美,到了他耳朵里便都成了,“我喜欢的很”。靳筱叫床的声音同她平时全然不同,没有羞涩,没有故作的沉稳,细着嗓子的吟哦,却比什么曲儿都好听,四少一面揉她的rǔ_tóu,一面快速地挺着腰,两个人的肌肉都紧绷着,靳筱也忍不住搂住她的脖子,颤抖着声线地叫出声。
极致的快感炸开,靳筱轻轻咬住四少的脖颈,那里有他的血管,他的血肉,皮肤下面是另一种温暖的东西。起初不敢咬的用力,可四少的ròu_bàng仍未停下来,教她只能难捱地咬了下去,四少在她最敏感的时候仍旧进犯着,直到他也忍不住喘出声,一股股射出来。
等她发觉了,四少脖子那里已经有了一处血痕,他俩这样懒洋洋地互相抱着,四少阳物却仍旧在她穴里,没舍得出来。
她伸出舌头一点点去舔那伤口,四少方觉得一点点疼,却同她笑着,“便这样给我盖了章了?”
靳筱收了舌头,又低头轻轻地吻了,才哼道,“什么盖章,不过是我看你这处可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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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关说是北地,是同信州城比较,相对靠北。从民国废府存道开始,韶关实际归于中原南部,雨季不长不短,胜在降雨充沛,粮食产量还算可观。
靳筱被清晨的一个闷雷惊醒,睁开了眼。她往日不会睡这样浅,大约是昨晚温存后止不住思虑了一些事情。她抬头看了看,四少尚睡着,便轻手轻脚地翻身,去看床头的那块珍珠怀表。
早晨六点钟,若是她刚嫁进来,兴许便蒙了被子,接着睡去了。靳筱放下那块表,趿了拖鞋,往厨房走。
在世上吃了苦头的人,或许会发现,什么都不拥有的人是最自在的。无从得到,便无从失去,没有羁绊,就只用管自己匆匆几十年的人生,潇洒的很。
老天若看一个逍遥的渔夫不顺眼,只用给他一点点钱,一点点奔头,一点点生活的甘甜,便能让他追着赶着,像只笼子里的小仓鼠一样执着地跑起来。
这样的不顺眼,其实也是种善意的不顺眼,若是不善的,便让他感受一下世间对弱者的欺凌,平民的软弱,良善的无用,便又可以激励他,给他一种更为有效的动力。
说白了,人能压抑自己安逸享乐的本性,一半因为嫉妒,怨恨,另一半因为害怕失去的恐惧,向上爬可以减少这种恐惧,用掠夺更多东西来巩固自己的安全感。
靳筱尚且未遭受最底层的坎坷,却也切实地感受到自由生活的远离。她爱上了一个男人,更确切的说,爱上了自己的丈夫。幸运的是,她丈夫对她不坏,真心也是有的,这已经是一个已婚女子最大的圆满了。
若是放在西方的童话故事里,故事书已经可以合上了,从此他们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可她的故事书不过刚翻过几页。
在她生活的地方,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一生获得的,无偿的,没有时间限制的爱,来自父母。那是融在血缘里的,几率最大的幸运,就像赌场先送你的那一注,有了这一注,便可以接着往下玩。
可靳筱连这一注都没有,更不要提下一注的运气。
在她过往的经历里,幸福与快乐都是有赏味期限的,比如教堂,比如女子中学,在他人的眼色里摸打滚爬过的人就会知道,老天爷的眼色,也是要揣摩的。
当然不是任何人都用揣摩老天的眼色,云端里的人只管活在蜜一样的生活里,他们可以撒娇,同身边人任性,或者同因果报应的规律任性。命运的审判对他们都会格外宽厚,就算偶尔严厉了一回,也仍给他们无限的,回头是岸的机会。
但是云端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