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热,我们去接你。”
冯佳乐听她说“我们”,心里诧异,“啊,还有谁啊?”
喻疏桐抬眼看身旁驾驶座的人,笑道:“能有谁啊,我给你找了个免费的劳动力。”
冯佳乐“啊”了声:“我还以为我姐夫也来了呢。”
“想得美,还想让我男人给你当免费劳动力。回头收拾你。”
周牧停好车,听她说“我男人”,声音轻柔,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喻疏桐挂了电话,偏头看他,故意问:“听到了?”
周牧取了安全带,右手伸过去,捏住她的。
车里空调一直开着,碰到她的手,也是凉的,他慢慢包在手心里。
喻疏桐轻笑着看他的动作,容他握了会儿,才抽开,“行了,再一会儿去晚了,乐乐要有小情绪了。”
中午十点钟的光景,天气确实热,喻疏桐从包里抽了把遮阳伞走到他旁边,把伞往他身上罩,却怎么也遮不下两个人,她叹了口气:“烦死了,竟然小了。算了,不打了,走吧。”
说完,她把伞收起来,准备放进包里。周牧横手夺过去,“打着吧,我来。”
他整个人站在伞外,手里却给喻疏桐撑着伞。
这么走着没两步,喻疏桐索性把他往伞里一拉,手臂也顺势圈上他的腰,抬眼坏笑:“还是这么走着舒服。”
周牧抿嘴,由着她,空出来的一只手摸摸她的。
冯佳乐是在西门门口等着。
之前听人说西门车少通畅能行路,哪知道来了以后又堵着了,只想感叹流年不利。
在花圃旁边守着堆行李,她被热的发虚,谁知道榆城到了九月还在热,第三次耐心告罄拿起手机拨给她姐姐的时候,那个一直说“就到就到”的人终于出现了。
问题是——
旁边穿着黑色体恤撑着花伞的男人,是谁?
冯佳乐自动黑人问号脸,妈呀,这男人有一米八五吧,宝宝好有压力。
等人到了跟前,她极有眼色地先叫人:“嗳,姐,这是我姐夫吧。”
“是啊,本来他不想来的,一听我说他小姨子要开学就来帮忙了,你看看你面子多大。”
冯佳乐笑起来,露出一颗小虎牙:“那是必须的,姐夫长得再帅也要得咱们承认才是。我作为你妹妹,当然得先受到照顾才行。”
喻疏桐左手轻弹她脑门,“你还嘚瑟上了。”
周牧终于开口:“太晒了,东西放好了再说吧。”
两人都是从榆大毕业,一个家还在这里,办事效率必须高,办好入学手续,又帮她领了床上用品,才一起去宿舍。
周牧搬完了东西去洗手,喻疏桐跟过去,从包里掏了包湿巾,撕开包装拿了一张直接往他脸上擦。
周牧停了手,水哗哗地流,冲在瓷砖上。
喻疏桐忙说:“诶,你继续洗啊,我帮你擦,不然你手上都是水,也擦不干净。”
周牧感受着湿纸巾冰凉的触觉,还有她偶尔轻触的指尖,关了水龙头,静静等她擦完。
19.2
收拾好,三个人出去吃饭。
大学城饭店多,但今天人也多,一合计还是打算往远一点去。
刚好中山路有家新开的韩国料理,喻疏桐从手机app上看了眼评价,觉得值得一试。
菜刚点好,喻疏桐带着冯佳乐去洗手间。她刚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手机去突兀地叫起来。
点开接听,靳西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小鱼,陈臻他不要我了。”
喻疏桐手一顿,以为她在开玩笑:“不会吧,你别骗我,今儿又不是愚人节。”
“真的,我昨天......从展子上回来,约他晚上吃饭,他说要值班。半夜的时候,我们科室微信群里有人发图说看到他......是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还搂搂抱抱的。我就发过去问他,他就说我想多了,我再怎么问......他都不回复了。我今天给他打电话还是关机......呜呜呜......”
喻疏桐直觉不对,但猛然一听却也说不出什么,只能安抚道:“你先别哭了,你现在在家吗,我过去找你。”
“......在的。”
她收了手机,从洗手间出来,对周牧说:“我朋友出了点事,我得过去看她,你们俩先吃,我先过去。待会吃完周牧你帮我把乐乐送回学校去。”
周牧蹙眉,抓住她的手,“我送你过去。”
喻疏桐摇头:“我打车过去,你一会儿开我车把乐乐送回去。”
说完,对着另一边的冯佳乐说:“乐乐,下次带你去玩,反正你以后都待在榆城了,也不急这一天两天。今天就让你周牧哥哥代替我补偿你,一会还想吃什么和他说,我先走了啊。”
她说完要走,周牧却跟上去,握住她的手腕:“我送你下去。”
他这几天特别黏人,突然结束单身生活的喻疏桐倒也没什么不适,“不嫌热啊,你手心都是汗。”
周牧一讪,手松开。
喻疏桐手却顺势握上去,岔开的刚刚好,这么一来刚好是十指相扣。
冯佳乐子后面嚷嚷:“单身狗也是狗啊,请爱护小动物。”
两人下楼,周牧还是不放心:“事情严重吗?要不要我帮忙?”
“开解失恋少女,帮她重拾少女心,这事儿你能帮吗”
周牧撇脸,“那你记着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喻疏桐笑眯眯点头,甚是满意:“真乖。”
说完脚一踮,嘴唇直接印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