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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两的银子,在这个社会上,可以买上一个16岁的黄花大闺女,加上两个10岁左右的伶俐小丫头。而且买到的这个16岁的黄花大闺女,必定是样貌上等的货色。
依靠着继承自周明身上,关于这个社会的一些经验。我明白一百三十两银子的价值所在,清风城里有一个贩卖人口的市场,在那个市场上,一般的十六、七岁的黄花大闺女,一个要买70两银子,样貌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可以多买十两银子,10岁左右的小丫头,在那市场上的价格是一个30两银子左右。
花牌拍卖的价格很快定了下来,是一百四十五两银子,人家给了我全国通用的银票,我把那花牌给了他。看着那拍卖得了花牌的仆人,脸上一阵得色,想来,他拿着这样的花牌,向着自家主子邀功时,能得到他家主子不少赏赐。
拿着银票,我离开了码头,离开码头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一下,身后有没有人跟着我。因为我身上带着不少银票,怕有歹毒之人,见财起意。
一路观察下来,身后没人跟踪我。
带着银票,我兴冲冲的朝着湖边的一处当铺走去。
我要去的这家当铺,开着清风城内热闹街头的拐角处,这开当铺,是有讲究的,当铺开的店面不能人流太旺,也不能开在过于生僻的地方。当铺要是开在人流旺盛的地方,会导致很多想要当东西的人,不愿意过来,毕竟想到要当东西的人,都是生活所逼,这样的人,会顾及自己的面子,当铺若是开在人流过旺的地方,那些来当东西的人,难免会碰上一些熟人。这样的话,就会促使这些当东西的人,不来此地当东西了。
如果当铺开在生僻的地方,又会让人难以找到。所以一般生意好的当铺,大多开在人流旺盛街面的拐角,或者旁边。
我要去的这家当铺,是以前周明经常去当东西的当铺,以前的周明,身上没钱了,会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拿到这里来当。
我这次来,是来赎东西的。当铺里的东西,当进去一个月内,是活当,当主可以花比当初当进去多一点点的钱来赎回,当进去一个月以外的东西,那是死当,当主是不可以赎回的,那些当进去的东西,过了一个月,当铺有权自行处理。
我的袖口袋中,有很多当票,其中大部分都过了期,是死当,我今天来是想把那些活当的东西赎回来。
当初我把东西当进去的时候,当铺的人知道我是清风城有名的败家子,所以故意把价钱压得很低,以为我赎不回来,等过了一个月,成了死当后,他们好拿我当进去的东西发财。
当我走进当铺的时候,当铺的小伙计一眼认出了我,忙是向我招呼道——周爷!你来了,今天你是来当什么的啊?
当铺的小伙计,见到我进来,眼神把我当成了活财神一样,又是迎门,又是打起了茶水,目光贼贼的在我身上转来转去,一副想从我身上看出我今天要当的东西的样子。
我坐了下来,喝了几口茶。然后从袖袋中取出那些活当的当票,甩给了那小伙计,嘴里说道——我是来赎当的,把这些活当的票算算,要多少银子。
小伙计拿到我给他的当票,听
了我的话,有些疑惑,缓了一阵后,才醒悟过来,脸色有些难堪着向我点着头,拿着那些当票回到了柜上。
当铺的柜上,很快给我算好了赎当需要的银子,因为当进去的时候,价格被砍得很低,如今赎出来,相应花得银子也不多。
五十多两银子,赎回来八件狐皮大衣,两件珍珠项链,还有乡下十亩上好水田。还有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说起这水田,是周家的祖坟。周家本来在乡下有上好水田几百亩,其中大部分都被以前的周明当买掉了,只剩下这十亩的坟头田,周明留了下来,毕竟是祖坟嘛!要是当了,会被人从后面指着脊梁骨骂的。可后来混得实在没法了,周明发了混,竟然当了它。
叫了当铺外的一个挑夫,将这些从当铺里赎出来的东西,让那挑夫挑上,爷我衣锦回家去了。临出当铺的时候,听着当铺内,掌柜的骂着那小伙计——叫你当初把那价放高一些,现在可好,这么多东西,赎回去才花了那么点银子。咱可亏大了。
掌柜的话说完,小伙计委屈道——掌柜的!你不说,像周明这样的败家子,不宰白不宰吗!
当铺内絮叨的话,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最后那掌柜的说了一句——想不到,这败家子也有翻身的时候。
我跟在挑夫的身后,看在挑夫行在前面,觉得那挑夫跟我有眼缘。
所谓眼缘,是指曾经见过,但不并不熟的人。
我家住在清风城的东大街,那里生活着很多穷困人家的子弟,这些人平时的生活依靠,是做挑夫,或者在码头当苦力,也有从乡下倒卖些东西的,总之这些人的生活,大多不容易。
那一身黝黑,初冬的天气,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褂的挑夫,对我说起话来——这位爷!你是东大街,周家大院的大公子吧!
我听这挑夫一问,回道——这位大哥,眼力真好,在下正是。
那挑夫见我承认了身份,继续对我说道——周大公子看来是发财了,这么多东西从当铺里赎回来,不简单啊!
对于一个挑夫来说,一天的收入撑死了,不过十几个铜钱。十几个铜钱,勉强够他全家人吃上一顿饱饭,剩下的没有几个大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