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其实我一点也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太不可思议了,我穿越到了古代见到我的梦中情人,现在还和他躺在一起,心里竟冒出一丝甜蜜的感觉。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他侧过身将我搂进他的怀中,他的身体很温暖,我在他的怀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我睡不着,可以和你说说话吗?”
“想说什么?”
“你到现在还没问我叫什么名字呢。”
小白莞尔:“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郝瑟,不是‘好色’的好色哦,是赤耳郝,瑟瑟秋风的瑟,我爸妈取名字挺没水准的,你不觉得吗?把我取名叫‘好色’,把我弟弟取名叫‘好玩’。”
小白轻笑:“不,我到是觉得你的父母取名很贴切。”
“贴切?”想了想,有了刚才的丢人记录,也难怪他会那么想,“唉,你不知道为了这个名字,我受了多少苦。你能想像当你兴致勃勃在大街闲逛时,突然遇到一个朋友非常友好亲切热情的跟你打招呼大叫你一声‘好色’,你还不能不回应,这种痛苦才够叫人受的。”曾经我就糟遇过这样的事,后来无论遇到谁,我都先发制人的先叫他们。
“不能想像。”小白强忍笑意,毕竟笑话人家名字不太礼貌。
“是吧,是吧,最惨的是,我回应以后,路过的行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说我长的挺清纯的,没想到是个‘色女’,走在路上的人由其是男性同胞纷纷向我让道,活像我会qiáng_jiān他们似的。”想起当时的情景我就感到气愤。
小白的肩膀不注的在抖,甚至可以听到他轻轻的笑声,“后来呢?”
“后来我望着那些人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托佛!这是佛理,我是尼姑还不行吗!你们也想‘色’一下吗?我认识一家不错的尼姑庵,那里的素菜味道堪称一绝,然后那些看好戏的人全部一哄而散了。当然那个叫我名字的朋友,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一个月的伙食费全被我a来了。”
“的确很像你的风格。”
“那次以后,我就不许别人再连名带姓的叫我。”
“那他们如何称呼你?”
“各种称呼都有,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有一次,我到飞机场去接我爸的一个香港客户到我家作客,谁知那人一看到我就大叫‘色女仔,色女仔,偶在这里’,天啊,你不知道,整个飞机场的人都用什么眼光看我,当时我真想冲过去把那个人死k一顿,不过我忍住了。我想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小女子报仇也不晚那几个小时,回到家,为了表示我的‘热情待客’,我给他作了一盘清炒白菜。”后来那位香港客户至今不敢在到我家去了。
“你那是在下毒啊。”小白忍不住笑出声。
“我没有下毒,可我就是不懂,为什么别人做出的青炒白菜是绿油油的,而我做出来的却是紫色的?难道是菜有毒?”我曾经做过非常仔细的观察和试验,郝莞和我用同一种材料做出来的炒白菜,他做的就是绿色的,而我做出来却是紫色的,连郝莞这个iq超过200的人都想不通,到底我做的过程中哪个环节出现了异常的化学反应导致菜的颜色变异。
“我该如何称呼你才不会招受‘清炒白菜’的毒害?”
“叫我d,或者是h都行。”我偷笑着。
“达令,哈尼?”小白的语气明显不甚满意,“我还是叫你瑟瑟吧。”
坑不到小白有点失望,不过瑟瑟可以接受。
“小白,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我红着脸问道。
“可以。”小白轻声应道。
我伸出手温柔的抚上小白的脸,顺着他的眉一直到他的唇,这片唇曾在梦中与自己的紧紧相贴,那种感觉好想在试一次。
“小白,我可以亲你吗?”我鼓足勇气小声问道。
小白沉默片刻,然后撑起上身,蓝眸紧紧的锁住我,仿佛在这片黑暗中可以看穿我的一切,他微微俯下身,在我的唇上一公分处停留,他的气息轻拂我的唇办。
“你想要亲我哪个部位?额,眼,鼻还是唇?”他的声音低哑轻柔,磁性的让人迷失自己。
“如果可以,我全都要。”说完搂着他的肩膀轻抬下鄂,吻上他的唇。
正文第三章
第三章
第二天醒来时,一如以往,有低血糖的我睁着无神的眼睛发了几分钟的呆,突然想起今天又是那该死的外文老师的课,我反射性的大叫一声:“糟了!要迟到了!”
“看来,你总算是醒了。”头顶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把我吓了一跳,这声音听起来好悦耳也好熟悉。
突然我蓦的想起,我穿越了,昨晚是睡在小白的床上,那,小白呢?
我抬起头,发现自己正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扒在小白的身上,我的一条腿还横跨他的跨部,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我昨晚非礼了他一样。
脚底的血都一股脑儿的冲到头顶,我的脸瞬间红的像猪血,像被针刺到似的,我抓起被子就退到一边。
“怎么了?昨晚你不挺热情的吗?”小白邪邪笑着靠近我。
“我哪有。”不就是索了一个吻嘛。
小白低笑几声,对着大门唤道:“来人,去准备一套女装。”
“是。”门外一道女声应道。
不一会儿,就听到扣门声。
“进来吧。”小白已经穿戴好自己,他一身白色儒衫,腰间系着一条白色腰带,下面吊着一块青绿